董弒的話,在場的眾人都聽的清楚。路西法雖然心裡很是不高興,但是也沒有辦法。只能強笑了一下,然後舉起了酒杯。
「大家吃飯吧!」地獄組織現在是有求於人,不能隨意得罪華夏國人。
「撒旦之子,哈冥向你發出挑戰!」路西法話音剛落,哈冥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華夏國的眾人,手中的動作一頓,同時看向了他。
董弒本就覺得無趣,既然這小子找虐,他相當樂意奉陪。
「好!輸了可別哭鼻子!」董弒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餐廳中空曠的地方走去。於天等人都沒有開口,反正和地獄組織也沒有什麼交情,正好藉此機會,看一看煉武一道的實力!
哈冥臉色鐵青,來到了董弒的身前。哈冥一身黑氣漸漸升騰,將他的周身包裹。
董弒站在原地,他也不著急,面帶笑意的看著哈冥。哈冥一拳擊出,直奔董弒的胸口而去。董弒看著來勢洶洶的一拳,他的右手瞬間抬起。只見董弒的手臂彎曲,如靈蛇一般纏住了哈冥的手臂。哈冥見自己的手臂被限制,他用力回抽,可是不管他如何用力,他的手臂都沒有辦法抽回。
「想收回手?好啊!」董弒一臉的戲虐之色,一步邁出,身子朝前一送,然後瞬間收回了手臂。
哈冥被董弒這一帶,身子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坐在椅子上的路西法,看到哈冥狼狽的樣子,他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在自己的地方,自家的少主受這等欺負,任誰的臉上也會掛不住。
「還來嗎?」董弒看著站穩身形的哈冥,他臉上的表情真是要多討厭就有多討厭。
「再來!」哈冥哪裡是能輕易認輸之人,他活了這麼大,還第一次被人這麼侮辱!
哈冥右腳猛的一踏地面,拳頭抬起朝著董弒衝去。董弒看著越來越近的哈冥,他的身子一側,哈冥的身子從他的身邊掠過。哈冥見自己的後背暴露在了董弒的面前,他的身子迅速迴轉。董弒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抬腿就是一腳踹出。
哈冥的身子剛轉了回來,就看到董弒的腳。哈冥的心中一驚,立刻抬手抵擋董弒的腳。可是他的速度慢了一些,董弒的腳結結實實的踹在了哈冥的胸口。
砰地一聲,哈冥的胸口中腳,身子後退了十幾步,身子依靠在了牆壁上。
董弒腳下用力,整個人猛地前沖。董弒身體前沖的同時,膝蓋高抬,朝著哈冥的胸口的頂去。哈冥的身體依靠在牆上,用手捂著胸口。他剛一抬頭,就見到董弒的膝蓋已經倒了。
哈冥臉色一變,兩條胳膊交叉於胸口。董弒的膝蓋,頂在了哈冥的兩條手臂上。哈冥的手臂被巨力頂撞,手臂再次撞在了他的胸口。
一口鮮血從哈冥的嘴裡噴出,董弒的身子一閃,鮮血沒有噴到他的身上。哈冥的身子一軟,慢慢的坐在了地上。路西法見狀,立刻跑到了哈冥的身前,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
「放心吧,我沒有下重手!」董弒看著路西法緊張的樣子,他語氣平淡的說道。
「那我應該感謝你嘍?」路西法的話語,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
「別客氣!」董弒說完就走回來座位,繼續用餐。
眾人見已經沒有什麼可看的了,就繼續低頭用餐。各道的人,都在回憶剛才的對戰。董弒出手簡單有效,很少有花架子。
「各位慢用,我失陪了!」路西法說完扶著哈冥,朝著餐廳外走去。
路西法將哈冥送回了房間,哈冥的傷勢不重,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好。
「最近幾天別和華夏國的起衝突,咱們現在只能依靠他們!」路西法怕哈冥再次衝動,開口說道。
「今日之仇,我哈冥必報!」哈冥眼中滿是仇恨之色。
「別衝動!給華夏國惹怒了,他們全部撤走我們根本抵擋不住血族!」一人一時榮辱是小,地獄組織的生存為大!
「我知道!」哈冥強忍著怒意,點了點頭。
於天和諸葛祁妃一起回到了房間,諸葛祁妃有自己的房間,可是她還是來到了於天的房間。於天正要脫掉身上的外套,諸葛祁妃來到了於天的面前,伸出手將於天身上的衣服脫掉。
於天看著諸葛祁妃為他脫衣服的動作,他的心中一暖。於天伸出手,在諸葛祁妃的鼻子上颳了一下。
「怎麼不回自己的房間?」於天臉上掛著笑意說道。
「我喜歡和你在一起!」溫柔的話語從諸葛祁妃的口中說出。
「好吧!誰讓你的理由這麼充分呢!」於天說完一把將諸葛祁妃的身體抱了起來,朝著臥室走去。諸葛祁妃被於天抱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羞澀之意。
隨著臥室的門緩緩關閉,從臥室內傳出了諸葛祁妃動人的聲音。諸葛祁妃的聲音不大,卻格外的誘人!
此時在城堡的最底層,撒旦手裡握住一根黑色的短棍,站在一道大門前。這道大門由鋼鐵鑄造,每一根鋼柱的直徑都超過一米。
撒旦用手裡的短棍敲了敲鋼鐵大門,傳出噹噹的響聲。過了一會,從大門內慢慢的走出了一個高大的影子。
被地獄組織鎮壓的怪物,身高接近四米,身上有一些短短的毛髮,全身上下都是紅色的。怪物的兩隻大腳只有四根腳趾,直立而行。兩隻粗壯的手臂,垂到了膝蓋的位置。怪物的頭很大,它沒有鼻子,只有兩個鼻孔。一張大嘴中,有四顆鋒利而又尖銳的牙齒露在了外面。
這隻怪物一雙映紅的大眼睛,直直的盯著撒旦。撒旦看著這隻怪物,他在猶豫要不要放它出來對抗血族。這樣的怪物一共有三隻,撒旦面前這只是最強壯的。
撒旦為這三隻怪物起了一個名字,叫紅毛!此時在撒旦面前的是大毛,因為它的最為強壯。
大毛一對氣孔噴出了兩道白氣,然後兩隻大手一把抓住了鋼鐵門上的鋼柱。隨著大毛嘴裡發出了一道奇怪的叫聲,它用力拽著鋼鐵門上的鋼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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