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的幾個朋友來到了近前,他們也聽到了夏淼的話,幾個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不就跟你跳個舞嗎?至於把人腿打斷嗎?」方天明有些不滿的說道,就算是柳南有錯也不用這麼狠吧!
方天明帶著兩個朋友來到了夏淼的面前,然後看著一旁站著的壯漢。他想就算這個女的有些身份,也不可能比我們四個人加在一起還要厲害吧?
「黑四,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處理呢?」方天明陰陽怪氣的說道。黑四是三爺身邊的那個壯漢,本身他皮膚黝黑,加上在三爺身邊很是受寵,所以道上人就管他叫黑四。
黑四看了方天明一眼,然後對著身後的保安揮了揮手說道:「把地上這個人拖出去,打斷一條腿!」黑四的話讓方天明等人一愣,然後方天明臉色變的非常的難看。
「黑四你是鐵了心要和我們四個做對嘍?」方天明他自己可能沒太大的份量,可在加上他的那些朋友那可就不一樣了。
地上的柳南聽到要把自己的腿打斷,趕緊掙扎的起身。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柳南站起身後一臉張狂的說道,他這一句話瞬時間讓在場的二代們都覺得這個柳南真是欠揍。
夏淼看著柳南那個張狂樣她就來氣,又是一招斷子絕孫腳正中柳南的襠部。柳南一聲慘叫,繼續抱著他的下體在地上打滾。夏淼這一腳可是讓不少人在心中為她叫好,真是踢的大快人心。
於天在包間內將這場鬧劇盡收眼底,「沒想到這個夏淼夠狠的啊,招招致命。」
黑四身後幾個大漢將躺在地上的柳南架了起來,準備拖到後門去廢了他。
「慢著,柳南的父親可是文化部的部長你們可要想清楚!」方天明繼續不死心的說道,他覺得應該是這些人不知道柳南的身份,要不怎麼會下手如此的狠。
夏淼撇了一眼方天明,「你是不是也欠收拾了?」夏淼的話挑釁味十足,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方天明,等待著他的回答。
方天明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他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經騎虎難下了。如果說是免不了一頓揍,如果說不是,那就太丟自己這個官二代的臉了!
「媽的,你個臭女人,兄弟們干她娘的!」方天明終於失去了理智,抬手就要扇夏淼的臉。就在這時突然出現了一隻手,這隻手將方天明的手腕給握住了。方天明感覺自己的手腕一緊,然後一陣巨痛從手腕處蔓延開來。
這隻手是於天的,他剛走出包間來到夏淼的身前就見到方天明要打夏淼,於天的手用力一彎,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接著就是一聲慘叫,方天明的手臂被於天給扭彎了。他現在手臂好像一個麻花一般,看的周圍的人都是一陣發怵。
「拖出去,全給我廢了!」於天的話很冰冷,讓眾人瞬間感覺到了寒冬臘月般的寒冷。
「是,於少。」黑四答應了一聲,一揮手,身後的大漢將這四個人拖出了舞池。
於天來到夏淼的身前,替她理順了一下頭髮。「玩夠了嗎?玩夠了就回去。」於天的聲音很溫柔,說完他拉著蘇悠悠和夏淼走回了包間。
看著於天三個人走進了包間,外面的人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這個男人是誰啊?這麼牛?」
「我也沒見過,聽黑四叫他於少。」
周圍卡座上的公子哥們都看著於天包間的方向,他們都記住了於天的長相,回去以後一定要查查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玩高興了?」於天笑著看著還有些意猶未盡的夏淼,他身邊這兩個美麗的尤物不管在哪裡都是很搶眼的。
咚咚咚,包間的門被人敲響。
「請進!」
包間的門被人推開,進來的是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他的眼睛很大,而且還有酒窩,笑起來很是陽光。
「於少,不介意我來打擾吧?」男人站在門口,一臉微笑的看著於天。
「鄭哥?」夏淼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然後她快步走到了男人的面前,拉著男人的手臂。
「天哥,他叫鄭天南是我的髮小,他從小就很照顧我,像我親哥哥一樣。」夏淼拉著鄭天南進入到包間內。
「你好,我叫於天。」於天禮貌的伸出手,他是夏淼的哥哥,那於天當然不能失禮。
「你好,我叫鄭天南。」鄭天南一臉笑容,他那大大的酒窩看起來很是帥氣。
「鄭哥,你不是在部隊嗎?怎麼回來啦?」夏淼坐在鄭天南和於天的中間,很是好奇的問道。
「部隊最近沒事,所以我回來看看父親和夏叔叔。」鄭天南笑著回答夏淼的問話,然後將目光轉移到於天的身上。
夏淼見到了鄭天南詢問的目光,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他是我男人!」夏淼毫不避諱,直接說出了於天在她心裡的位置。
鄭天南的目光有些詫異,他這個妹子還真是豪放,當著人的面不說是男朋友,而說是她男人,夠爺們!
「不知道,於少在哪裡高就啊?」鄭天南想,既然他是夏淼的男朋友,他這個當哥哥的當然的問一下。
於天聽到了鄭天南的問話,他苦笑了一下。為什麼都喜歡問我在哪裡工作呢?
「哎呀,鄭哥你問這個幹什麼。別問啦!來咱們喝酒!」夏淼的話正好讓於天可以借勢逃避這個話題,其實夏淼是故意的,她知道於天的職業可能有些特殊,不便多說,所以她就幫於天避開這個話題。
四個人喝了一瓶威士忌之後,鄭天南也熟絡了起來,話也就漸漸的多了。他看到於天身邊還有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他認識。是蘇氏集團的千金,蘇悠悠。
他見到蘇悠悠和於天的舉動也很是親密,他有些疑惑。自己這個妹妹難道沒有看出來?為什麼好像毫不在意的模樣。
「於少是否參過軍?」他的這個問題,讓正在拿著酒杯的於天身體一頓。他的思緒瞬間回到了他參軍的第一天,他戴著紅花坐著綠皮火車的情形。
「男兒怎可不參軍!」於天放下了酒杯,表情嚴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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