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但這卻是誰也無法否認的事實
男爵感到呼吸越來越緊促,他拼盡最後的力氣問:「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我?」
巴爾特臉上絲毫沒有愧疚:「我只是按照我主人的意思行事,談不上什麼背叛。」
「你的主人……難道不是我嗎?難道,不是我嗎?」
「抱歉您以前是,但現在已經不是了。」
索蘭特男爵無法理解巴爾特的話。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漸漸沒入黑暗。
當蘇浩大步走進競技場主看台的時候,騎士巴爾特已經砍下了索蘭特男爵的頭顱,畢恭畢敬在蘇浩面前跪下,雙手把死不瞑目的人頭奉上。
「很好」
蘇浩微笑著把巴爾特從地上扶起:「你對這座城市最為熟悉。現在,你就是這裡的新城主。必須在最短時間裡控制這座城市,釋放所有奴隸,編成軍隊。從現在開始,拒不服從命令者,一概處死,格殺勿論。」
索福瑞城,霍森莫公爵府。
黑格坐在一張寬大的皮製高背椅上。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v領低胸絲質短裙。胸前兩塊斜三角形布帶牢牢裹住豐滿鼓脹的乳房,形成兩團輪廓美妙的圓形凸起,絲帶在後頸交叉系攏,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開口很大的領口一直分裂到腰部,可以清楚看到深凹白膩的胸溝。裙子下擺實在短得可憐,勉強可以遮擋住臀部,纖細的腰肢與修長白皙的大腿構成身體上最為吸引人的部位
這個世界沒有高跟鞋,不過在孟奇這位引領世界服裝潮流的超前商人作用下,拉邦卡大陸很多女人已經學會如何穿這種鞋子,並且無法遏制的喜歡上。黑格腳上現在這雙黑色高跟綁帶涼鞋就是孟奇工坊的出品。這玩意兒的確完美襯托出黑格無比精緻的身材,只是鞋跟實在太高了,以至於黑格無論是站立還是坐下,旁人都能看到從其短裙側面露出的丁字褲細繩。
身為霍森莫公爵最疼愛的女人,黑格擁有龐大且華貴的房間。老公爵對於這個容貌艷麗的少女幾乎傾盡了全部愛意。黑格的表現也的確沒有令他失望,它總是在床上呻吟著求老公爵放過自己,總是臉紅紅的偎依在老公爵懷裡。無論老公爵談論任何話題,總是面帶天真無邪的微笑仔細傾聽。當老公爵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候有特殊需求的時候,黑格總是善解人意為其滿足。
好吧這就是好女人的典範。至少霍森莫公爵是這樣認為。
黑格對自己的房間進行了一番改造。現在,她坐著的位置就是房間分隔出來的一小間石室。這裡的隔音效果很好,與外面有石門和壁櫥作為連接。實際上就是一間暗室,卻並不是那麼秘密,尤其對黑格看中的某些人來說是這樣。
一名身穿白色便袍的侍女站在椅子旁邊,小心翼翼為黑格倒上一杯薄荷酒。淡綠色的酒液在高腳杯里來回搖晃著,黑格的手指纖細而潔白,雙臂和肩膀上露出大片光滑的肌膚。
除了黑格與侍女,房間裡還有另外兩個人。
一個是守候在椅子側面,神情恭敬的中年男侍。他是霍森莫公爵府管家的兒子。
另外一個,則是高高懸掛在對面石牆上的公爵夫人。
準確地說,她其實是被釘在牆上。粗長堅硬的鐵釘穿透了公爵夫人雙肩,骨盆也被數枚鐵釘牢牢固定住。這種做法使公爵夫人雙手雙腳都失去了行動能力,只能無力的發出哀嚎。乍看上去,仿佛是教堂神跡畫裡備受摧殘的人物。
公爵夫人的右手已被砍斷,身上的衣服也被全部剝光,露出滿是皺紋的於癟皮肉。從傷口部位於涸的皮肉判斷,手臂被砍斷這件事情至少發生在一周前
老婦人用兇狠憤恨的目光死死盯住黑格。她在牆上被固定成一個「大」字。於癟下垂的乳房如同兩個破舊的皮口袋,於瘦雙腿中間的部位絲毫沒有誘惑力,卻不斷滴淌出黃色尿液與灰褐色的粘稠液體。
「賤貨雜種我,我要殺了你」
公爵夫人嘴裡不斷噴吐出骯髒污穢的字句,這種咒罵對黑格毫無影響。它依然端坐在椅子上,翹著腿,柔順的黑髮沿著肩膀兩邊垂落,挺翹的鼻子和略微隆起的嘴唇使面孔帶有稚氣,卻在性感服裝襯托下充滿誘惑。它的雙眼充滿純真,甚至帶有淡淡的微笑。
「我不喜歡你用這種盛氣凌人的口氣說話。真的」
黑格抿了一口冰涼的薄荷酒,朝後仰了仰頭,一頭黑髮頓時在空中飛舞起來。它看了一眼公爵夫人的斷手,說:「我原本不想這樣對待你。是你逼我這樣做的。」
面容蒼老的公爵夫人惡狠狠地盯著黑格。從這個妖艷女人進入公爵府的第一天,她就開始以公爵夫人的身份不斷為難、命令對方。比如讓黑格給自己洗內褲,讓黑格像下人一樣去廚房幫傭,讓黑格像粗重侍女那樣扛著大件東西上樓……總而言之,公爵夫人的確是把自己第一主婦的身份發揮到極致,如肥皂劇里惡王后惡婆婆惡奶奶那樣朝死里摧殘黑格,恨不得把它活活玩死玩殘玩廢。黑格對種種摧殘手段卻絲毫沒有反擊,也從未在老公爵面前提起過。這讓一度惴惴不安的公爵夫人覺得心裡大石終於落下,覺得黑格這個小女娃娃也不過如此。就這樣,在某天公爵夫人再次支使黑格幫自己洗臭襪子的時候,卻意外發現黑格拒絕服從命令,獰笑著撲過來,用碩大的乳房狠狠壓住自己的臉,然後,就失去了知覺。
醒來以後,公爵夫人發現自己被釘在了牆上。
「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你沒有對我做過那些事情,我也一樣會這樣對付你。」
黑格的話讓公爵夫人一陣發寒。不由得聯想起黑格命令那個侍女用斧頭砍斷自己手臂的可怕場景。
是的,那個侍女。
她是自己的親信,是自己最為聽話的下屬。可是現在,她就站在黑格身邊,低眉順眼的恭候著,仿佛一條最聽話的狗。
怎麼會這樣?
這事情真的很奇怪。公爵夫人清楚地記得,這個侍女出身貧寒。十多年前,自己一次上街無意中遇到。當時,侍女還只是一個年幼的小女孩。因為偷了一塊麵包被抓住,自己用兩個銀貝把她救了回來。這種恩德無論怎麼償還都不過分,公爵夫人也只是需要一個能夠在身邊幫得上忙的親信而已。十多年來,她也記不清楚究竟給過侍女多少好處。除了飲食和服裝上必不可少的給予,還專門聘請家庭教師使其接受系統的教育。不誇張地說,即便是侍女的親生父母,也不會做的比這更好。
然而事實就擺在眼前,本該是對自己俯首帖耳的侍女,如今變成了黑格這個賤貨的隨從。
侍女從旁邊的餐車上端起一杯加過蜜糖的水,走上前來,遞到公爵夫人嘴
黑格可不想讓公爵夫人現在就死。這個老女人雖然是個很大的麻煩,卻也不至於現在就把她於掉。儘管公爵夫人一直拒絕進食,但想要讓一個人活著,總要比讓她活活餓死簡單得多。
侍女緩步上前,用左手抓住公爵夫人的面頰,細長的五指分別扣住咽喉、下頜、鼻孔和嘴唇上方的關鍵部位,同時發力,公爵夫人根本無法忍受這種呼吸被阻斷,同時夾雜著無法形容酥麻感的痛苦,只能不由自主張開嘴,任由甜膩的液體洶湧灌入口中,勢不可擋的直接流進食道。
被人強行灌水的感覺簡直比死還要難受。公爵夫人被嗆得連聲咳嗽,她大口喘息著,一邊用最惡毒的字句咒罵黑格,一邊無法遏制地流淌出鼻涕和眼淚。她實在不明白:自己的侍女應該是個非常乖巧的姑娘,從未接受過格鬥方面的訓可是為什麼,她的力氣竟然會如此之大?尤其是那種巧妙控制面部關節的手法,那可是只有武士才會。
石室里的光線很暗淡,在如此接近的距離,奄奄一息的公爵夫人看到了侍女那張清麗的面孔。她再也沒有此前自己熟悉的溫柔和善良,只有毫不掩飾的刺骨冰冷和猙獰。那雙曾經對自己無限崇拜和忠誠的眼睛裡,如今只剩下赤裸裸的輕蔑和警惕,還有對待敵人般的兇惡。
「很奇怪是嗎?」
黑格悅耳的笑聲再次迴蕩在狹窄的密室里。她扭動著身子,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坐姿,動作太大,以至於大半個臀部都暴露在外面。黑格對此毫不為意,反倒故意翹起白膩的大腿,用細長的黑色鞋跟指著滿面迷惑的公爵夫人,「格格格格」連聲笑道:「沒錯你的確應該算是她的恩人。不過只要是擁有主動思維的智慧生物,就有著對事物的不同判斷和認知能力。好吧我知道這些名詞你可能無法理解,拉邦卡大陸的科技也遠遠沒有發展到能夠讓你知曉其中秘密的程度。簡而言之,秋吉兒(侍女)現在是我的人。她絕對服從我的任何命令。哪怕我要她在大街上脫掉衣服配所有男人上床,或者從城堡塔樓上跳下去自殺。哈哈哈哈尊敬的公爵夫人,你能做到這一點嗎?」
堅硬的鋼釘鎖死了公爵夫人的身體,她連掙扎和扭動都無法做到。雖然半死不活,但她仍然挺清楚了黑格所說的每一個字。公爵夫人本能感覺到恐懼,一股無比冰寒的可怕思維死死揪住了她的心。她奴隸控制住想要尖叫的欲望,深深吸了口氣,帶著牙齒不由自主打戰的撞音,戰戰兢兢地問:「你……難道,你是一個魔鬼?一個邪惡的魔法師?」
以拉邦卡大陸的文明水準,民眾和貴族根本無法理解槍械之類的武器,更不可能知道大腦思維和生物學的秘密。遇到正常邏輯無法理解事情的事情,「魔法」就變成使用最普遍的通用詞語。
「邪惡的魔法師?」
黑格微微一怔,繼而頗為自嘲地點了點頭:「你可以這麼認為。」
這是最合理的解釋。與其對著公爵夫人解釋半天神經中樞和生物控制,不如用最簡單的字句加以概括。
黑格大概是蘇浩手下最另類的「工蜂」。它的本體可以算是人類(死亡的研究員),也可以算是異種(白色蠕蟲)。這種複雜的生命重疊方式,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讓黑格覺得困擾。它不明白自己究竟應該算是什麼物種?這種情緒使它變得憂鬱,也產生了很多負面的思維。直到有一天,黑格在昆明城廢棄圖書管理看到關於「冬蟲夏草」的相關解釋,這才重新變得開朗起來。
原來,世界上的異類不止我一個。
還有非植物非動物的「太歲」,這傢伙應該比我更像是怪物。
黑色顆粒使黑格的進化途徑變得多樣化。作為只對蘇浩個人忠心的「工蜂」,黑格在心理轉換方面幾乎沒有任何能力。這在很大程度上應該歸結於黑格缺少與人相處的經驗。拉邦卡大陸終究不是地球,與黑格相熟的人其實不多,不過只有黃河、欣研、高立權少數幾個。尤其是像黃河那種不計性別和種族,敢於抱著黑格強吻的傢伙,根本就是獨一無二的。因此,在針對霍森莫公爵的滲透計劃里,只有黑格一個執行者。
黑格不善於與人相處,自然就談不上什麼從普通人到「工蜂」的轉化。但它有一種非常特殊的控制方法,那就是把目標變成絕對聽命於自己的下屬。
黑格從椅子上站起,翹起屁股,做個了一個與瑪麗蓮。夢露那張從前面按住裙子著名照片上相同的動作。這當然不是為了賣弄風騷,而是為了讓肛門括約肌有足夠的活動空間,通過緊縮和擠壓,從體內排出自己需要的東西。
這一幕很是香艷。一個美貌艷麗的女人當眾撅起臀部,皺著眉,臉上的表情很有些掙扎,就像大便於燥很久,便秘卻無法得到解脫的患者。黑格保持著這種半蹲姿勢足足好幾分鐘,緊閉的肛門忽然爆發出異常響亮的噴射聲。在它的身後,公爵夫人目光無法看到的位置,一條約莫食指大小,渾身白膩綿軟的蟲子,正從黑格的肛門深處慢慢爬出來。
黑格已經知道自己不是女人。但可能是吃了太多人肉,而且主觀思維也偏於女性化的緣故,黑格的身體很大程度已經開始雌性化。它知道自己擁有子宮,這種器官實際上是可以變化的。就像陰道隨時可以根據需要,通過細胞之間的強化分裂繁殖,從而在短時間內變化成一根雄性生殖器。這種能力是黑格獨有的異能。聽起來有些像是恐怖故事,卻是真的。
與霍森莫公爵之間的欲望糾纏,在黑格看來只是最表面的身體接觸。它承認,為了取悅那個死不掉的老雜種,的確是做了很多噁心的事情,說了很多連黑格自己都覺得肉麻的情話。由細胞分裂產生的陰道其實並不是黑格的真正本體,只是由外部肌肉和皮膚衍生出來的附屬存在物。老公爵的生殖器就是這樣被假陰道包住,從而使他感覺到酣暢淋漓的發泄。只是可憐的老霍森莫永遠也不會知道,他其實一直被黑格耍弄著,這種生理活動就跟隨便弄塊豬肉用刀子插個洞然後自己在親自捅進去沒什麼區別。黑格的內臟已經可以做到自由變換位置,射出來的精液只是通過外部假造的通道暫時純粹,在老公爵不注意的時候,在體外釋放。
這既是可能過於複雜。好吧你可以把黑格的身體想像為一個「克萊因瓶」。真正的體內部分是永遠也無法接觸到的。霍森莫公爵無論怎麼做,都只能接觸到黑格身體的外部。儘管他很爽,非常過癮,但無論射上一千次一萬次一億次,黑格這個狡詐奸猾的傢伙永遠不可能懷孕。
那隻肥白的蠕蟲,是黑格的分裂體,而不是它的後代。
它帶有黑格的部分意識,卻必須服從於黑格的控制。就像一個按照你身體、相貌、外形製造出來的縮小版傀儡娃娃,你可以用電鈕和控制器操縱它的每一個動作,但它永遠不會成為你的主人。
「這就是我的魔法。」
黑格把白色蠕蟲握在手裡,站直身體,舒展了一下它那嬌媚迷人且不可思議的軀於,衝著滿面恐懼的公爵夫人連聲嬌笑道:「放心吧我沒有對公爵府里的任何人下手。我只是讓他們在適當的時候,吞了一條我拉出來的小寶貝兒。它的味道其實很不錯,綿軟粘滑,口感一流。」
說著,黑格仰起頭,張開嘴,用細長的手指拎起白色蠕蟲的尾巴,帶著說不出的舒服,把在空中不斷蜷曲的蟲子放進嘴裡,閉上雙眼,慢慢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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