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鄭秀恆並沒有做到這種地步的想法,但很現實的是,男人一旦開始了,的確是很難停下來的,特別是面對完全迎合自己的漂亮女人。
「嗯~~」
李柔美真的像一隻貓,一直瘋狂的野貓,口中發出的聲音一點都不小,如果真的是在別墅外面,估計再偏僻也被聽到了。
此刻兩人是鄭秀恆再上,李柔美則是摟著他寬大的身子,雙手在他背上無意識的撓著,那臉犯桃花的模樣,就算對於美女抵抗性還算高的鄭秀恆也會有些心動。
在鄭秀恆的人生中,單純因為外貌而動心的女人,就只有一個,就是那個精靈一樣的少女,讓他創作出《春天、櫻花、還有你》的靈感來源,在鄭秀恆的記憶中,那名少女的外貌的確是無法比擬的。
但在此刻,李柔美的媚態,也展現出了意想不到的美感,讓人心裡發癢,變得有些激烈。
這時候要說鄭秀恆冷靜,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已經意識到了,除了任性、灑脫外,李柔美的內心潛藏著令人擔憂的瘋狂因子,或許是因為叛逆、亦可能豪門生活的壓抑,不管是因為什麼而形成的,但李柔美說的是真的,她就想轟轟烈烈的談一段戀愛,而且不是那種正常的戀愛也沒有任何關係。
作為同齡人,兩人的其實也沒有太多的隔閡,李柔美也不是三歲小女生,雖然這是自己的第一次,但痛過之後,卻像是入了迷一樣。整個人都變得激動起來,如果不是被鄭秀恆給壓著,指不定要做些什麼瘋狂的舉動了。
「啊~~!」
在一聲低吼中,李柔美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口中更是發出了穿透天際的驚叫。表情顯得極其瘋狂,甚至還有些甜甜的幸福感,那種美妙的感覺,簡直可以填滿這寂寞、無趣生活的所有。
在興奮中,李柔美整個人都掛在了鄭秀恆身上,無論白皙的雙臂。還是修長的雙腿都緊緊的摟著鄭秀恆,讓他無法離開了。
而鄭秀恆表情也從猙獰的狀態退了出來,長長的舒了口氣。
「……&……&」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完全喚回了鄭秀恆的神智,看著身下還在餘韻中輕顫。露出幸福表情的女人,內心完全凌亂了。
或許這也是男人的通病,但是鄭秀恆凌亂的原因,倒不是因為後悔、害怕之類的,而是單純想到身下女人的身份,這的確是件讓人凌亂的事。
反倒是未來該怎麼辦之類的想法完全沒有,畢竟李柔美,已經對他闡述過了自己的一切。
只是做都做了。要當成沒發生過,也是不可能的,再加上鄭秀恆很清楚。完全是自己沒有堅持下來而已,和所有的客觀因素,想什麼心口的都毫無關係。
所以鄭秀恆才完全凌亂了,至於對自己的兩個女友是什麼想法,想到閔先藝和金泫雅,鄭秀恆也沒有什麼立場再去想了。因為事實就是,他對很多事的確看到很現實。也看得很淡泊,最起碼在一開始的時候。根本沒有想過那麼多。
因為被李柔美緊緊抱著,鄭秀恆直接就躺了下去,然後翻了個身,雙腳撐開,把李柔美的雙腿硬是分開了一些,然後才躺好,同時也抓著丟在旁邊的襯衣,然後把手機掏了出來。
「洪真英!」
看著來電顯示,鄭秀恆稍微有些疑惑,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身上,還不停喘著粗氣的女人,想了想還是把手機丟到了一邊,然後抽出自己的右手揉了揉腦袋,看著依然像是處在享受之中的女人,忽的露出了無語的笑容。
明明是第一次也就算了,而對象還是剛剛才喜歡上的人,但此刻依然如此的享受,鄭秀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因為鄭秀恆意識到比起自己來說,現在的情況不應該是李柔美更頭痛嗎?
這樣一想,鄭秀恆忽然又想起她那不管不顧的行事方式,現在兩人發生了關係,誰知道未來她會做些什麼?
一想到這個,鄭秀恆表情瞬間就囧了。
透過擋風玻璃,看著車庫外面明亮的天空,鄭秀恆微微眯眼,忽然想起了李柔美的話。
「在28歲後,我就要完成我的夢想,到時候我的阿爸他們,肯定會非常頭疼,不過出生在所謂的財閥家庭里,如果還不能去過自己想過的人生,那不僅僅是悲哀,更是愚蠢,所以他們誰都別想找到我!」
這一刻鄭秀恆好像理解了李柔美,生在所謂的財閥家庭,可以說是所有人羨慕的一件事,一出生,就擁有了普通人十輩子都無法擁有的一切,而在這種情況下,還不懂得去享受人生,的確是件很愚蠢的事,而這就是李柔美的生活態度。
而鄭秀恆也發現,自己也是不懂享受生活的人,哪怕已經擁有了很多東西,眼裡看到的,大多數都是那些分明會讓自己不開心的事物,雖然自己是比不上財閥,但是比起普通人可是綽綽有餘了,無論是事業、金錢,亦或者女人……
「我好像是睡了cj的小公主吧?」
這一刻,鄭秀恆的腦海突然生出了這樣的念頭,想起第一次見到李在賢的時候,忽然有種奇異的爽快感在心裡浮現,這讓他在恍然間,明白了為何總說男人壞,特別是有錢有權的男人。
同樣的,鄭秀恆雖然不是很在意那些財閥之類的,但是當初李家的脅迫也是歷歷在目,就像是韓國狗血劇裡面的橋段一樣,而同樣的鄭秀恆就像那些灰姑娘、灰公子一樣,並沒有接受一筆看似豐厚的離開費。
但鄭秀恆並不是無欲無求的人,所以才會在離開的那一刻,就給李尹馨遞過去了字條,或許並不是從一開始就是這樣,但當鄭秀恆決定接手恆守信貸,仿佛就將三星李家,看作了假想敵,雖然有些天真、有些愚蠢、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但這些是現實的,雖然更多的是潛在想法。
而對於那方世榮,更多的只是單純的當成仇人,一個能夠輕易幹掉,但是卻又想讓他更慘的傢伙。
實際上,鄭秀恆也覺得那段時間的自己,想法十分的幼稚,就如同多數少男少女一樣保留著大部分的單純,直到完全成熟,一直到現在,心思也是一變再變。
哪怕是想要仇人更慘之類的想法,依然是幼稚的,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在能夠保持的情況下,為何要等對方依舊瀟灑十年呢?更是時時刻刻去提醒著自己這種破事……
無法去享受生活的人,這一刻鄭秀恆忽然發現自己某些程度上好像有些悲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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