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切!」玉靈不悅地瞅了他一眼,便倒在床上不理會他,她明明是喜歡他,才與他有了夫妻之事,可他卻說她是在跟他雙修,她又沒有采陽補陰。
「本來就是啊,你知道嗎?這雲洛大陸想得到我的人可多了,只有靈兒最幸運,不但擁有了我,還擁有我的整顆心,難道你不覺得幸福嗎?」紫勛開心地壓倒在她身上,親吻著她的耳垂。
他可是紫荊仙草,這天下想擁有他的人可是不計其數,自家靈兒這是得了便宜賣乖,身在福中不知福。
玉靈又怎會知道?她之所以能夠同時煉製五十顆丹藥和煉製紫行丹,完全不是因為她的資質和悟性,而是因為她體內有他的精元和鮮血。
他與她同床共枕,不但要賣力求歡,還要損失精元給她,說穿了,她就是在采陽補陰,他很吃虧的好不好?
「幸福!當然幸福!我玉靈可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既有如此美男作為夫君,婦復何求嘛?」玉靈伸手推開紫勛的腦袋,她就知道他又開始臭美了。
每次只要她美言幾句,他就會洋洋得意起來,一副俯視眾生的模樣,搞得他高人一等似的,就好像全天下的人都非要對他俯首稱臣不可。
玉靈也不跟紫勛計較,誰讓他是個自以為是的大美男呢?
「呼呼,」紫勛剛被推開,又氣喘吁吁地湊了上來,他親吻著她的耳垂、香頸,大手更是伸進她的裡衣,不一會兒兩人便歡纏起來,紫荊花床上一片旖旎。
一夜歡愛,玉靈緊緊地依偎在紫勛懷中,既幸福又矛盾,她愛紫勛與他歡愛也很正常,但是炫羽那裡她該怎麼交代呢?
畢竟紫勛曾中傷過炫羽,按理說她應該恨紫勛才對,可是她卻怎麼也恨不起來。在炫羽離去的十年裡,紫勛對她太好了,好到她找不到任何瑕疵。他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和真心來呵護著她,她再冷血也不可能不動心。
她明知道她與紫勛在一起的所作所為就是在背叛炫羽,可她拒絕不了紫勛的柔情蜜意。現在她只想在離開他之前,儘可能地報答他的恩情,那樣她才有狠心離去的勇氣,否則她這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
眼看著天亮起來,玉靈起身假裝去尋找銷魂釘,紫勛醒來見她不在床上,急忙起身去找她,見她正忙碌著便好奇道:「大清早的靈兒在找什麼呀?」
「我在找銷魂釘,仙宮那邊沒有,我想應該在這裡。」玉靈沒有抬頭,踮著腳尖繼續在書架上尋找。
紫勛撓了撓後腦勺道:「我也不記得在哪裡了。」他側身瞥了一眼玉靈,走到她身邊道:「要不要我幫你?」
玉靈急忙轉身將他推開道:「找東西這種小事就交給我吧,你許久沒有醒來,趕緊去處理門派奏摺。」
紫勛見玉靈不讓他尋找銷魂釘,他當然知道她忌諱什麼,便轉身離去道:「那就有勞靈兒了。」
他邊走邊邪笑道:「銷魂釘的事情就全權委託給靈兒了,靈兒什麼時候找到,我就什麼時候去釘死那兇犯。」
玉靈胡亂撥弄著書卷,噘了噘嘴,暗罵道:「想要銷魂釘,我看你這輩子都沒機會了。」
約莫半個時辰後,門外想起了昆布的聲音:「弟子昆布參見掌門。」
「有事直說便是。」紫勛正拿著硃筆批閱著密函,而玉靈正到處翻箱倒櫃地尋覓著那盒早被她藏起來的銷魂釘,紫勛也沒有阻止,他倒想看看玉靈何時才能找到銷魂釘?
「今天是太子的登基大典,掌門是否要去觀禮?」昆布悅耳的聲音從洞外傳來。
玉靈認真地傾聽著,沒想到軒轅君皓這麼快就登基為皇了,也不知道孜雪回來沒有?但轉念一想,孜雪是護國公,皇帝被刺殺他肯定會得到軒轅君皓的通傳,更莫說是新皇登基。
如果孜雪都回來了,那麼炫羽也該回來了。她深知她與紫勛的關係,只要她一天不提出分手,炫羽就是安全的,想必他現在已經回到了雪玉仙堂或是護國公府,她得想辦法出去見炫羽一面才行。
只聽紫勛冷冷道:「我們是修仙門派不能過多插手朝廷內務……」
玉靈急忙放下手中的木盒,輕聲提醒道:「新皇登基可是天樞國大事,更何況這麼多年來,朝廷與門派關係密切,你要是不去的話,豈不是讓他國奸細看笑話?」
紫勛蹙眉,他看向玉靈,放下手中的密函,站起身道:「既然如此,我們還是去一趟的好。」說罷,他吩咐昆布通知紫楓和田青,由他們陪同他一起前往天樞皇宮。
來到天樞皇宮的時候,皇宮仍舊是一片哀傷氣息,所有奴婢、護衛都穿著白色的喪服。就連皇宮的主殿雲霄殿外的台階上也是鋪著黑色的地毯,本來新皇登基應該是換成喜慶的顏色。
但據說是軒轅君皓的意思,昨日老皇帝才下葬,若非是朝中文武百官逼得緊,也不會挑選今日舉行登基大典。
紫勛帶領著玉靈、紫楓、田青和昆布等人徑直進入雲霄殿,在皇太后的恩准下,紫勛坐在了龍椅的左側,紫楓和昆布站在他身後,玉靈和田青次之。
玉靈匆匆瞥了一眼坐在龍椅右側的皇太后,那是一個皓首童顏、和藹可親的女子,她一直都微笑著看向眾人,紫勛來後她也只是禮貌地朝他點頭,寒暄了幾句,便沒有再多話。但從她將紫勛安排在龍椅左側,就可以看出她對紫勛的重視。
看著皇太后圓滑老練的樣子,玉靈頓時想起了軒轅君皓的母親慈英皇后,她以前聽紫勛提過一次,也不知道為何沒有出現在這麼重要的典禮上?
玉靈看向雲霄殿內的文武百官,在他們的最前面站著一襲白色孝衣的護國公孜雪和丞相葉文忠。
孜雪看到玉靈出現,便朝她點了點頭,他雖然沒有說話,但從他的神情看來,他和炫羽都過得很好。玉靈利用蛇鱗向孜雪傳音:「師兄,你們還好嗎?」
「嗯,還好。炫羽在雪玉仙堂里養傷,暫時無礙。」孜雪傳音罷,便朝紫勛和紫楓等點頭示意。
「那紫勛有沒有為難你們?」玉靈猜得到紫勛不會為難他們,但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
「沒有,紫楓師兄還幫我圓謊說皇上出事那晚,我也跟隨他一起去抓天域刺客了,要不然我肯定會受到牽連。」
「那就好,晚上我抽時間去看一下主人。」玉靈剛說完,便聽到皇太后身旁的一位身著孝衣,手持拂塵的太監尖聲宣布道:「吉時已到,大典開始!」
他話音剛落,雲霄殿兩旁便響起了禮樂聲,禮樂進行了半柱香左右,便聽到那名太監尖聲尖氣的聲音:「皇上駕到!」
文武百官們紛紛下跪,就連紫楓、昆布也下跪,玉靈見狀也急忙下跪,只聽耳畔響起洪亮的聲音:「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玉靈抬頭瞥了一眼高台下,就在雲霄殿門口走來一個金晃晃的身影。只見軒轅君皓頭戴袞冕、身著明黃色的龍袍踏步走向龍椅。
他面帶微笑,從踏入雲霄殿的那一剎那間,就一直緊盯著紫勛,目光從未離開過紫勛,紫勛也微笑著與他對視,宛若一副含情脈脈的勾魂畫卷。
玉靈咬牙切齒地瞪著軒轅君皓那勾魂奪魄的眸光,她有些抱怨自家紫勛也不知道檢點,怎麼可以當著眾人的面與軒轅君皓眉來眼去呢?
她突然想起那晚她跟蹤紫勛時,發現小蠻與軒轅君皓在紫荊仙洞裡醉酒的事情,便更加鬱悶起來,難不成紫勛喜歡軒轅君皓,想來個腳踏兩船?她殺氣濃濃地瞪著紫勛的後腦勺。
紫勛似乎感覺到了身後的殺氣,他朝軒轅君皓點了點頭,便看向皇太后的方向。
軒轅君皓見紫勛轉移眸光,俊顏變得緋紅,他暗叫不好,他怎能在登基大典上失神?他坐在龍椅上,凌厲的眸光掃了一眼眾人,這才朗聲道:「眾愛卿平身!」
參加完大典後,軒轅君皓又宴請了百官用膳,眼看著天色已晚,紫勛便向軒轅君皓告辭,可是軒轅君皓卻不肯放他走,說什麼都要他留下來。
紫勛毅然拒絕了他,帶著玉靈等疾步走出了天樞皇宮。離開皇宮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眾人換了一身行頭,變幻成普通人的模樣朝天樞仙城走去。
此時的街道上,燈火通明,商販的吆喝聲從四面八方傳來,街上的行人更是絡繹不絕。
紫勛邊走邊微笑道:「靈兒許久沒有吃糖人了,這次既然來了我們就去仙城買點帶回去吧。」
玉靈正愁著沒機會見炫羽呢,沒想到紫勛要帶她去仙城,心裡自然是無比開心:「好啊!我現在都是幻獸了,再也沒機會去靈獸峰糖人館領取糖人了。」
紫勛試探道:「那要不要我改一下門規,幻獸也可以去糖人館領取糖人?」
一旁的紫楓、田青和昆布頓時倒抽了口氣,挑眉看向玉靈,她粉頰變得更加通紅了,她擺了擺手道:「不用了,靈兒都長大了,已經過了吃糖人的年紀。」
「呵,這也倒是,靈兒可是大姑娘了。」紫勛輕笑起來,他眯眼看向不遠處的糖人商鋪,加快了步伐:「以後靈兒要吃糖人儘管跟我說,我親自做給你吃。」
「這……不用了吧,我自己也會做,只是沒時間而已。」玉靈拒絕道,自從她恢復記憶以來,她總覺得當著紫楓他們的面,與紫勛在一起會很彆扭,很不自在。紫勛越寵溺她,她就越覺得對不起他。
走到糖人攤鋪邊,在木槽上面插著上百支各種各樣的糖人,其中還有紫勛、紫楓、田青、紫秀、紫月、孜雪等人的糖人模型。
糖人老闆一見紫勛到來,他細看了一會兒又覺得不像,便招呼道:「客官想要誰的糖人模型?我們這裡的糖人可全是按照各門各派的俊男美女做的,怎麼樣?好看吧。」
田青不悅地斜睨了一眼他的模型,伸手便要毀去,紫勛卻攔住了他,他生氣地站到一旁,狠狠地瞪著那商鋪老闆。
那老闆有些詫異,他總覺得眼前的男子有些面熟,具體在哪裡見過又說不上來。
玉靈看著紫勛模樣的糖人就甚是喜歡,她拿起一支便放在口中吮吸起來。紫勛微笑道:「這些糖人我全買了。」
「啊,這裡有勛勛的糖人模型,我也要。」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玉靈只覺得自己被人撞了一下,踉蹌了幾步,站穩身形才看清軒轅君皓的模樣,他已換去那一身明黃色的龍袍,一襲素白錦衣,臉上加了一個障眼法,普通人根本看不見他的面孔。
他身後緊跟著同是一身素白的孜雪,兩人看起來是那麼的風度翩翩、俊逸非凡。孜雪見到玉靈便微笑道:「靈兒也來了?」
「嗯。」玉靈輕哼,她沒想到軒轅君皓這麼快就跟上來了。
軒轅君皓拿起一支紫勛的糖人模型便放在口中,輕輕吮吸後,這才滿意道:「好吃!難怪靈兒這麼喜歡。」
紫勛拿出一塊中品靈石遞給老闆,淡淡道:「分成兩包!」
「好嘞!」老闆爽快答應,很快便將糖人分成兩包,一包遞給玉靈,一包遞給軒轅君皓。
軒轅君皓將糖人遞給孜雪,自己卻跑到紫勛身邊,溫柔道:「勛勛,今夜夜色這麼美,能不能陪我玩一會兒?」
「仙城這么小,走了這麼多年,你也不嫌膩?」紫勛不悅地朝前走去。
軒轅君皓眉頭皺了起來,他尷尬道:「雖說熟處無風景,但這是個充滿回憶的地方。」
紫勛走著走著,便看到了街對面的「雲來客棧」,他腦海里倏然浮現了他第一次為玉靈買糖人時,因為她的調皮吃得他一身糖水,無奈之下,他只好跑到這家客棧里沐浴,那也是他第一次為她沐浴的地方。
他頓時心動不已,他還記得玉靈第一次逃跑,他就是在這裡將她說服,帶回門派修煉的。那時的他因為修為較弱,擔心她逃跑,將她當作枕頭睡了一夜,現在想想就覺得幸福無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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