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第二更到,淚流滿面的求首訂啊!首訂真滴很重要的說,滴滴需要支持。再次狂麼一下我們的責編可樂美眉,謝謝她的強力支持。也謝謝大家的支持。請還沒有支持的同學們支持一個哇。
****
回到林府,沐浴更衣後,黛玉使人去喚來林甫。
不多時,林甫來了,見了黛玉問道:「姐姐喚我何事?」
黛玉讓人上了茶,吃了茶,才笑道:「想讓甫兒幫姐姐一個忙。」林甫笑道:「這是小事,姐姐儘管開口。」
黛玉湊到林甫耳邊將話悄悄說了,還未說完,林甫便驚叫出口,「什麼?姐姐要和我一起出去,而且還要……」一語未完,便被黛玉掩住嘴,嗔怒道:「叫這麼大聲做什麼?還怕沒人知道?」
林甫連連點頭,黛玉才放開手,林甫喘了口氣輕聲道:「姐姐,你想女扮男裝跟我出去?」一面說,一面將眼睛往外張望。
黛玉笑道:「不用擔心,我讓七巧在門口守著。你且說你幫不幫姐姐。」
林甫滿臉糾結,「帶姐姐出去不是難事,問題是若是讓爹娘知道了,還不拔我的皮。再者若是讓外人知曉,那姐姐的名聲……」
黛玉笑道:「我們小心行事,定不會讓爹娘知曉。再者,我是扮作小廝跟在你身後,誰又會注意一個小廝的?」
林甫這才為難的點點頭,只說:「那卻是要委屈姐姐做了我的小廝了。」想了想,又抬頭瞅了黛玉一眼,見她神色頗好,才小心的道:「我瞧姐姐並不像是出去遊玩的。」
黛玉眼神閃了閃,她如今卻是不能告訴林甫她的目的,不然林甫定然不會同意,便故作生氣的道:「我瞧你是不想帶我出去才是。」
「不是的。」林甫見黛玉生氣,頓時急了,連忙解釋道:「我既答應姐姐。定然會做到,只是若是姐姐有些難辦的事情遣弟弟去辦豈不是更方便?」
「我知道了,若果真有難事,我便叫你去辦。只如今你答應我帶我出去的,可不能食言。」黛玉只是含糊應了。
林甫見黛玉怎麼都不說出來,只得怏怏著答應下來。臨走,又跟黛玉求了一雙鞋。黛玉見他真心喜歡穿自己做的鞋,便答應下來。只道得閒了定然給他做一雙。
林甫這才若有所思的走了。
……
寧國府會芳園天香樓
秦可卿跟一名男子抱頭痛哭。
秦可卿一面哭一面道:「天可憐見。為何叫我等骨肉分離。哥哥,你為何今日才來尋我?你可知我這些年過的是什麼日子?」
一面說一面用玉手捶打著男子的後背。
那男子也哽咽道:「那日家中出事,為了保我們家一條血脈,便將剛出生而沒有記入宗籍的你送了出去。到父親去世,我被賜封為理郡王,才漸漸有了些自由,只是一直不敢來見你,怕連累到你,直至今日才得了機會。」
頓了一下才道:「你剛才說你這些年過得不好?是不是賈家的人對你不好?」
秦可卿一驚,她一直以為自己是秦業抱養的女兒。如今能嫁入賈家,也只當是自己上輩子積了福,便是公公賈珍對她行那等羞人之事,她也只是含辱吞了。如今乍然得知自己的身份,見到自己的親人,一時不察,便將那心底的話說了出來。
但她到底是女兒家,又怎能將如此羞人的話題說出口?
秦可卿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很快便強作歡顏道:「他們都對我很好,只是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無父無母的。便是跟我那養父也不親近,心內悲苦,才有此感言。」見那男子欲說話,忙道:「這些且不論。都過去了,現在哥哥找來了,我還有什麼苦的。現如今有一事囑託哥哥,我在秦家有一弟弟名喚秦觀的,雖則不是親生的,但我倆感情甚好。望哥哥能照應一二。」
理郡王答應下來,他對秦可卿那一瞬間的異常如何不知,只將此事記在心中,以待回去後查訪。那些人只告訴他,妹妹在賈府生活得很好,他信以為真,現如今來看,卻深有蹊蹺,少不得要動用自己的人手查探一下。那些人仗著自己資格老,便不將他放在眼裡,連妹妹的事情都敢瞞著他,現如今還用得著他們,以後定要找機會敲打一下。
理郡王又將自己的事略略透露幾分,讓秦可卿只安心等待,待有一日,必叫她恢復身份做鳳凰。
秦可卿聽了這話,只覺得不安,又不能反駁,只得將那小心行事,安全為上之類的話說了幾百遍。
待送走理郡王,秦可卿仍舊望著他消失的方向,怔怔的流下幾滴眼淚。
這一日之間,忽然冒出一個親生哥哥,再知曉了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不是那無根的浮萍,卻是那身份高貴的郡主娘娘,因為父親爭奪皇位失敗,為了讓她活下來,悄悄將她送走,本以為寄託給老臣,會讓她好過些,卻落到賈珍這個衣冠禽獸手裡。
想到賈珍,秦可卿心裡便是一陣憤恨,只恨不得立時能撕碎了他,又想起如今的處境,哥哥未成事之前,她還是得忍下來,一時內心悲苦卻更勝從前。
正忡怔間,猛然一隻手從後面伸了出來,攔腰將她抱住,拖入簾後,秦可卿嚇得便要驚呼出口。
只聽身後人道:「是我。」卻是她的公公賈珍。
秦可卿的聲音頓時泯滅在喉嚨間,從即將發出聲音到陡然泯滅,喉嚨將將發出了一點響動,卻因為太過突然,卻恍惚變成了一聲嬌媚的呻吟。
秦可卿頓時羞惱欲死,賈珍在她身後笑道:「我就愛可兒你這叫聲。」說著猴急的在她頸後一陣亂親亂咬,大手則在她的胸前揉捏。
秦可卿羞憤交加,一面掙扎一面輕聲訓斥道:「放肆,你可知我是誰?」
賈珍停下來,秦可卿一喜,只道終於可以將賈珍唬住,解脫出來。賈珍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如同墮入深淵,「呵呵,你當我不知道?從你第一天進寧國府我便知道了。你說我是放肆呢還是不放肆呢?郡主娘娘?」說著,用力一撕,只聽得「嗤啦」一聲,秦可卿薄薄的夏衫被撕掉一大塊,露出裡面櫻紅繡著鴛鴦的抹胸,印得她的肌膚更加勝雪。
秦可卿入墜冰窖,渾身冰冷,眼淚止不住流下來,她的掙扎越來越無力,「你就不怕我哥哥知道了,要了你的命?」
賈珍嬉笑著隔著抹胸將秦可卿高聳的雙峰捏成各種形狀,舌頭在她赤裸的後背上留下一道道濕痕,一面添一面含糊的道:「怕什麼,你以為他不知道?他裝作不知道罷了,他如何敢發作?他如今還要考我們幫他打江山呢!怎麼捨得處置了我?至於以後……」
不待說完便一用力,將秦可卿的褻褲給撕了下來。
線條優美的背部曲線,盈盈一握的細腰,形狀完美的翹臀,手中滑膩的觸感,這些讓賈珍呼吸更加急促,瞳孔急縮,再一揚手,秦可卿身上僅剩的抹胸也被甩落空中,兩粒紅櫻顫顫巍巍聳立微冷的空氣中。
秦可卿陡然睜大了眼睛,指甲深深的掐入賈珍的肌膚里,同時賈珍猛然一送,秦可卿只覺那讓她感到噁心的異物再次侵入她的體內,她的力量迅速流逝,手臂無力的耷拉下來,任由賈珍在她的身後聳動,她的瞳孔幽黑幽黑,眼睛裡只看見大片大片的雪花在漫天飛舞,寒冷刺骨。
……
理郡王回到自己的王府書房,在書桌前靜靜的坐了半日,才道:「暗影,去查查,寧國府的秦可卿,自進了寧國府後發生的事情。」
明亮的白天,陽光將書房裡照得通透,除了理郡王,看不到任何人,卻不知他跟哪個說話。
少時,只聽書架暗影處一道聲音響起,「秦可卿的資料早已收集。」聲音刻板帶著絲絲陰森,房內的溫度仿佛陡然降低了幾個溫度。
理郡王苦笑著揉了揉額頭,「為什麼每次跟你說話,我都有種想多添衣裳的感覺?」
「那是因為郡王身子太虛弱。」那聲音一本正經的回答。
若有一個字可以形容理郡王現如今的感覺,那便是一個囧字。良久,理郡王方道:「將資料拿來罷。」
不多時,一本冊子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理郡王的案上,理郡王拿起冊子翻了起來,先時還好,到後面面色漸漸猙獰,漲得通紅,一面飛快的看著一面低喃,「混賬,混賬……」
說著說著,由低喃,變成大吼,將手中的冊子摔在地上,一面大吼,一面將案上的筆墨紙硯等物掃落地上。
一時書房內「乒桌球乓」的摔打瓷器等器物的聲音,再加上男子的咆哮聲,外面伺候的小內侍們都瑟瑟發抖。
一名機靈的小內侍朝書房看了一眼,飛快的道:「我去請老祖宗來。」說著飛快的跑了。
留下的那位只恨自己腦子轉得慢,雙眼憤恨的看著同伴消失的背影,繼續瑟瑟發抖的守在門外。
良久,書房內漸漸靜了下來,從最初的「乒桌球乓」響聲一片,再到後面慢慢的間隔響一下,到現在寂靜得沒有任何聲音。與前面的噪雜相比,如今的靜,卻靜得更可怕,猶如暴風雨來臨的那一剎那。(未完待續。)xh211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2s 3.671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