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浪自然不會放過慕容婉。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慕容婉這時候既沒有力量也不想再做任何抵抗。
她甚至把獨孤浪幻想成了自己的丈夫慕容燕,接著忽然又變成了花萬樹。
獨孤浪的話還是很讓慕容婉動心的。
如果她的武功得到獨孤浪的傳授,她的背後有獨孤浪這樣的絕代劍客為她撐腰,那麼她也許真的能爭奪家主之位呢。
否則家主之位落到慕容秀手裡,絕對是父輩們所不希望看到,並堅決反對的。
也就是說大哥在返回慕容家之後,勢必將面臨著一場氣勢洶洶的暴風雨。
獨孤浪的動作很粗魯,她很快就成為他的女人。
然而此時虛空中卻忽然響起了一陣格格不入的尖利而嘶啞的笑聲。
這笑聲就好像夜梟哀啼,使得暖閣內曖昧的氣氛一下子就被衝散蕩然無存了。
儘管那嬌聲很古怪很悽厲,慕容婉還是立刻就想到了昨晚那個老太鬱金香。
獨孤浪聽到那叫聲閃電般從破開窗子,如一條灰色的煙霧瞬間就消失在了暖閣外。
片刻之後,傅小樓就走進了屋子。
「如果你不想使慕容家再次蒙受羞辱,就帶上這個面具跟我走,」傅小樓遞給了慕容婉一個薄薄的人皮面具,戴上這面具,慕容婉依舊是一位絕美少婦,只不過就很被別人認出她是慕容婉了。
慕容婉很懊惱。
她就像一個貨物般被幾經轉手,完全失去了獨立的空間和自由。
尤其是這些跟在她身邊的人,還都是男人。
「你是來救我的?還是另有目的?」慕容婉對傅小樓的到來,並沒有流露出太多的感激和熱情。
「我是一名朝廷捕快,叫傅小樓,」先前傅小樓在院中與獨孤浪交涉的時候,慕容婉也看到了他,只是離得太遠,她並沒有聽清楚兩個人說的什麼,傅小樓也看得出慕容婉的抵抗情緒,所以需要給慕容婉一個交代和解釋,「對慕容家族發生的不幸小樓深表遺憾和痛心,朝廷正在下令全力追查緝捕兇犯。但此事千頭萬緒,背後的主謀,其身份和武功都深不可測,抓捕他必須經歷千難萬險,甚至許多人會因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小樓也清楚慕容夫人在這場江湖浩劫中承受了許多羞辱和苦難,甚至喪子之痛,但我們也千萬莫要因此就灰心喪氣,甚至自暴自棄,以為依靠外來居心叵測的力量就能戰勝兇手,就能找回那些慕容家被擄走的姐妹,就能與慕容秀對抗,取得慕容家掌舵人的身份,武力雖然能解決大部分的事情,但武力並不能解決所有的事情。「
」尤其是如果慕容夫人如果做了慕容家主,也一定是被獨孤浪所操縱的玩偶和傀儡!此人不但性情古怪,身份也很可疑,小樓曾試圖查清此人的來歷和家世傳承,可惜終究一無所獲,此人就仿佛是一位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絕世劍客,沒有父母,沒有親人,沒有家師和傳承,一切與這個世界所產生羈絆的關係,他全部沒有,亦或者他的關係極其隱秘,必須經過漫長的認真調查,抽絲剝繭才能了解,試問慕容夫人對這樣一個人能放心去信任去依靠嗎?「
傅小樓這番話,可謂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對慕容婉心裡一切危險的想法和傾向都做了一番細緻的推斷,合理的分析,慕容婉甚至覺得自己已沒有理由再去質疑、辜負和反駁傅小樓的良苦用心了。
但她還是有些不甘心。
」蘇劍也已經掌控了慕容秀,難道他就安著什麼好心嗎?何況就算他想控制慕容秀成為慕容家主,我們慕容家那些長輩也絕不會同意的,到時候勢必會掀起一場家族內部的驚濤駭浪,「慕容婉道。
」你可以懷疑別人,但不要懷疑蘇劍,「傅小樓很篤定的說道,」如果說還有一個人能拯救這場武林的大災難,那個人非蘇劍莫屬!「
如果從獨孤浪和蘇劍兩個人中,選擇一個自己最相信的人,慕容婉當然會選擇蘇劍。
她表面上質疑蘇劍,或許也只是因為蘇劍不在她身邊守護,而是選擇了慕容秀。
從她內心深處,會生出一種對慕容秀的隱秘的妒忌,她自己也清楚,這種妒忌有多麼的可笑和可恥!
所以慕容婉還是乖乖的戴上面具跟著傅小樓離開了。
至於她為什麼沒有勇氣拒絕傅小樓,選擇自己離開,自己逃回江南去?
那當然是因為出於她心底的怯懦。
在這個非常時期,她似乎正在承受著各方勢力的凱覦和壓迫,連她自己都沒想到,有一天她會成為如此關鍵的人物。
——可惜她並不想成為這樣的關鍵人物。
……
雖然獨孤浪嘴上說著,手上動著,要對慕容婉無禮,實則他每一根神經都處於緊繃狀態。
他在注意傾聽著小樓外的風吹草動。
怎奈此時是白天,各種各樣的嘈雜之聲從四面八方鋪天蓋地的湧進他的耳朵,即便他的聽力再過霸道,要想聽到暗中隱藏高手的蛛絲馬跡還是極為吃力的。
從他聽到慕容婉分析出了他的真正實力那一刻起,獨孤浪就起了疑心。
傳音入密這種功夫他又不是不會,怎麼可能想不到暗中有高人操縱提醒慕容婉?
故此獨孤浪一聽到天地神侯的笑聲立刻就撲了出去。
單從那笑聲中,獨孤浪就能聽出發出笑聲的,一定是位內力精湛,武功深不可測的絕世高手。
遇到這樣的絕世高手,獨孤浪豈能錯過?
何況,這位高手好像本來就是為他而來的。
獨孤浪心裡很清楚,能將內力催動到如此可怕之境界的高手,除他之外,全天下絕對超不過四個人!!
什麼人群、建築,對他們這樣的絕頂高手猶若無物,他們身形過處,就好似天地間掠過的一絲清風,連殘影都極其的淡,又是在高處飛馳,街道上來往的行人,根本就察覺不到屋脊上過客的身影。
也只有幾息的時間,獨孤浪便奔遲到一片廢棄的莊園前,這片莊院的房屋大多已經破敗蕭條,但蒼松和古柏隨處可見,仍舊在這個寒冬噴吐著勃勃的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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