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鈴聲的提醒來得很及時,因為東西太值錢,葉謹瑜把複印店裡的田黃印章又送回了大唐的神霄王府。所以葉謹瑜還得去趟大唐,貨物,還有壽禮,都得從大唐搬過來。葉謹瑜放下掃把,再次開門穿向大唐。
大家不要誤會,這次不會一去好幾章,葉謹瑜只是跑到庫房取了一簍田黃印章成品,就直接回來了。
現在說另外一條線。
劉炫,苦逼的健身教練;當初見到葉老闆用神速跑步,驚為天人;為此,不惜放下身段去巴結葉老闆,結果被葉老闆忽悠了過去,然後又找江湖大哥,意圖讓江湖大哥去敲出葉老闆跑步秘訣;結果江湖大哥一去不復返,劉炫驚嚇之下,躲藏了起來;當然,藏起來後也沒閒著,他還在做著成為飛人的夢;偷偷買了一堆電源在藏身地點,根據葉老闆的提示,不斷測試腿部的穴位。
然而一兩個月過去了,他的跑步速度並沒有太大起色,不要說達到百米每秒的超級速度,就連市競賽的冠軍水平都沒達到。經過幾番猶豫,他終於下定決心提高電壓,想試試自己的極限在哪裡,結果被電得死去活來;至此,他終於絕了電擊療法的念想;想想曹宇的風頭應該已經過去了,便偷偷的從隱藏之地走了出來。
可是他想錯了,剛一出現便被有心人給發現了,於是更苦逼了。
「小子,你倒是藏得夠深的,姐找你找了一個多月,愣是沒發現你。」
他原先的租房是按季租的,因為一個季度還沒過去,所以房子並沒有退掉;為了省錢省事,他又回到了原先的租房;還沒等安頓下來,就被幾個壯漢給拿了,送到這個女人面前。
「美女,我不認識你啊,你們抓我幹嘛?」其實劉炫是認識這個女人的,只是女人不認識他而已,但就算認識他這會也不敢認啊。
那女人一聽,眉頭一挑,道:「小子,就算你不認識我,那曹宇你認識吧?警察告訴我,最後聯繫他的人,就是你。」
眼見抵賴不過了,劉炫眼睛一轉,道:「曹大哥?我知道的我知道的,那您這麼漂亮,一定是曹大哥的姐姐吧。」
一聽他認了,女人緊張起來,連忙問道:「你知道就好,告訴我,他現在在哪裡?我告訴你,你敢說半句假話,我就,我就把你沉到河裡去餵魚!」
「曹姐,我也不知道曹哥在哪裡,不過我知道他最後去了哪裡。你去那裡肯定能找到線索!」
「好,我先信你一回,你立刻帶我去!」女人帶著五六個壯漢押著劉炫上了一輛商務車,在劉炫的指點下,商務車開到了複印店的後門。
「曹姐,當時那個人就是從這裡進的房子,只是時間過去一兩個月了,具體是哪一間我不太記得;但可以肯定,曹哥就是在這裡找人的。」
正當那個姓曹的女人在努力記住這個地方時,那劉炫突然驚呼道:「就是那個人,曹姐,就是那個人!」
女人順著劉炫指著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年輕小伙子扛著一個五顏六色拖把,另一隻手提著一個木桶一副清潔工的樣子,正好從一個樓梯間裡走了出來。看樣子準備去什麼地方。這種小伙子,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
女人回過頭來看了劉炫一眼,道:「你最好不要騙我!」又轉頭對兩壯漢道:
「阿大,鐵子,去叫那位小哥過來,我們跟他好好交流交流。」
劉炫連忙說道:「這個人跑步賊快,可別讓他給跑了,曹姐,你最好多派幾個人。」那天晚上葉謹瑜飛行般的速度給劉炫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
聽他說得認真,女人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最後改口道:「走,那我們都下車,去會會這位很能跑的小兄弟。」
……
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裡已經成了清潔工的葉謹瑜,心裡美滋滋的。一個億的目標,很輕鬆啊!他手中的木桶里,裝的是十多塊大號的田黃石印,剛剛他才知道,原來田黃只要做成印的樣式,也就是變成做印的材料便可以通過時空門了,不需要完全刻成印。有這十多塊印石,成為大富翁,就在今朝了。
至於他手中的掃把……不對,是大號毛筆,更了不得,這是大殺器;能把自己從一名普通法師進化成磁暴步兵的大殺器。
手裡提著幾個億,肩上扛著大殺器;葉老闆走在發家致富的康莊大道上,準備回前門看看弟弟是不是開門了。
正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路邊停著的一輛商務車裡,滿滿的惡意透過車體撲面而來。
雖然感受到惡意,但葉謹瑜沒有停下,而是若無其事的一邊往前走,一邊暗中警惕,同時皺眉思考這是什麼情況,會是誰這麼仇視自己?
答案很快揭曉,車門猛的推開,七八個人從車裡頭沖了出來,其他人葉老闆不認識,但為首的卻正是劉炫。
好哇,天堂有路你不走,得來全不費功夫。消失不見了我也懶得去找你,沒想到你還敢帶這麼多人來找麻煩,而且這些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得,今天自己又要替天行道一回了。
卸下拖把…毛筆,準備發動神霄雷法,來個連鎖閃電時,一輛小汽車突然從路口開了過來。葉謹瑜警醒,光天化日的人太多了,電壞這麼多人不好收拾現場;罷了,先看看他們是什麼搞法。
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鬼門關口繞了一圈的女人走上前來道:「小兄弟,姐有點事想要問問你,如果不想吃苦頭,就乖乖的跟我們上車吧!」
有事要問自己?看來八成還在惦記著自己瞎編的電擊穴位刺激法,果然是一丘之貉。讓我上車是準備帶我去偏僻的地方了,這樣也好,你們自己挖好坑,省得回頭髒了我的手。
葉謹瑜不說話,扛著自己的拖把提著木桶上了車。
上車後,一個壯漢盯著木桶問道:「這桶里裝的是什麼?打開來看看。」
木桶有蓋,不打開看不到裡面的東西。
葉謹瑜可不想橫生枝節,斜了他一眼,道:「這裡面有半個月的夜香,你要不要打開聞聞?」
女人連忙喝止道:「別多事。」
木桶看上去很新,雖然明知道不像是裝小便的,女人還是不願以身相試,萬一真是存了半個月的淳尿,那車裡的空氣就壞了,嘔……想想都噁心。
壯漢其實也怕,所以借著女人的話下了台階。
車子跟著上班潮的車流左拐右拐,很快便離開了葉謹瑜熟悉的社區;女人終於開口了。
「小兄弟,姐有點事要問你,如果你如實回答,我可以讓你少吃點苦頭。」
葉謹瑜還沒說話呢,一陣水果手機鈴聲響起。
女人皺著眉頭問道:「誰的手機?我出錢找你們來出任務,不是讓你們來玩手機的。」
開車的壯漢通過後視鏡看了女人一眼,道:「曹姐,我們都不用水果機的,這鈴聲好像是你自己的手機。」
女人掏掏小坤包,真的是自己的手機響了。
看看號碼,很是厭煩,似乎想要掛掉;想了想,最終還是接通了。
「餵?」
女人打電話,其他人不敢出聲,車子裡一時之間安靜下來,葉謹瑜靈敏的聽覺聽到電話對面一個熟悉男聲傳出來。
「你是不是又跟你弟弟的那些個兄弟出去了?我告訴你,你兄弟的那些兄弟你少給我去沾!今天是老爺子的大壽,你最好不要給我惹什麼事?」
女人一聽,毛了,吼道:「我能給你惹什麼事?我能給你惹什麼事?我又入不了你家的大堂;你家的一切還是你那個黃臉婆在當家作主;你說說我能給你惹什麼事?我惹事了跟你家有關係嗎?」
任誰都能聽出語氣里透著的沖天妒意。
「我們不是說好了,不談這個事的麼?你也知道,老爺子死板就認她這個兒媳婦;我不可能扔掉她不管的。」那邊男人似乎也知道自己虧欠了她,又好聲好氣的道:「我知道你急著找你弟弟,但就算你要找人,我會通過官方渠道去幫你找;你靠你弟弟那些狐朋狗友能成事嗎?他們只會收你的錢!」
女人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弟弟是個小混混,我也知道他不成器;但他是我弟弟,我們曹家就這麼一個男丁;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我怎麼跟我爸媽交待?我沒名沒份的跟著你,已經很愧對他們了,現在還把弟弟也搞丟了。」
說著說著,女人打上了哭腔,但是能當上小三的,也都不是易與之輩。她很快又堅強下來,止著哭聲道:「你那些官面上的朋友我不知道靠不靠得住,但今天我靠著我弟弟的這些狐朋狗友找到了重要的線索;他們雖然要錢,但拿了錢能幫我辦事。比你那些個大人物靠譜得多。我去找我弟弟,你就在那邊做你的大孝子吧。」
似乎聽出了女人準備要搞事,那邊語氣重了起來:「我警告你,你什麼時候取鬧都行,但今天絕對不行;如果你真的還想上位,就立刻帶著兒子到酒店來,在老爺子那裡留一個映象。如果不來,以後你就別再來找我和兒子了!」說完狠狠的掛斷了電話。
全程聽完兩人的電話,葉謹瑜只感覺有一萬草泥馬狂奔而過,電話對面那個人就是自己的生意夥伴劉偉,而面前這個女人,正是他的姘頭……這事整的,我是電呢,還是電呢?
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劫持對象列入死亡名單的女人,在電話斷了後還在痴痴的猶豫,找弟弟是女人所要的,但是成功上位也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尤其是兒子不能丟了。
看看被壯漢裹脅著的葉謹瑜和劉炫,女人臉色幾變,最終有了決斷,對司機說道:「先送我去酒店,把這兩個人給我看好了,等我從酒店回來再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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