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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進入武院!」項樗終於說出了他的想法。
武院?
方白身軀一震,武院太出名了,幾乎所有大楚王朝修煉的人都知道武院的存在,更是視為心中聖地。
能夠進入武院是莫大的榮耀,但非常艱難!
方白自問實力和天賦都不比同齡人差,但真要說進入武院,他沒有把握。
「我也要去!」
小雨表現得十分急切,好像生怕方白把她丟下一般。
項樗笑道:「小雨姑娘有興趣,再好不過。」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二皇子項樗萬里迢迢派人送給他一柄極品真器赤陽劍,定有他的用意。
只是方白沒有想到會讓他去武院,至於進去做什麼,不用想也肯定很麻煩,否則,項樗不會花這麼大的心思。
方白來到皇城的目的是為了交好二皇子,斷沒有拒絕的道理,而且武院有大楚王朝最好的修煉環境,他當然要去。
「暮秋陽和白千雪已經通過了武院考核,成為武院的學生。」
當項樗這句話落下,方白再無拒絕的理由。
按項樗的意思是派人帶他們在皇城遊玩幾天再去武院,但方白一刻也不想等待,他總有種緊迫感。
武院坐落在皇城北邊連綿不絕的山脈中,之前那青年男子帶著方白三人出了城,一路向北。
路上方白才知道,青年男子叫做海風,曾經參加過武院選拔,可惜最後沒有通過。
海風將武院選拔的規則細細道來,方白聽得暗暗皺起了眉頭。
原來武院的選拔說起來很簡單,總共三關,分別考驗你的天賦、悟性和心性,這三點正是一個人能否走到最後的關鍵。
三關說起來容易,過期來就難了,每日不知有多少人想通過選拔進入武院,卻都被一一擋在門外。
暮秋陽和白千雪同時進入武院,當時引起了不小轟動。
當初海風就是在悟性關被淘汰,後面心性一關自然沒資格參與,具體的情況他也是聽別人說起。
如此一來,方白心裡有底了,天賦不是問題,悟性在服用了大量養魂丹煉化的靈液之後,更不在話下。
至於最後一關心性,方白相信,在整個大楚王朝也未必有人比他更加堅定。
反倒是有些為小雨擔心,天賦和悟性不是問題,心性一關,只怕會有難度。
出了皇城就是連綿不絕的山脈,四人出了皇城往北,火雲獸行走在山路上健步如飛,不到一刻鐘就來到了武院外面。
與想像中的不同,眼前沒有巍峨壯觀的建築,僅有一個石屋,門口坐著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在陽光下昏昏欲睡。
石屋前排著一條長龍,大概有一百多人等在這裡,只是誰也沒有上前打擾那老者,都在靜靜等待。
目空一切的海風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拴好火雲獸跟在人群後面排隊。
前面人群男女老少形形色色,老的有六七十歲,小的僅有十一二歲,方白好奇道:「這些都是來參加選拔的?」
海風苦笑道:「無論颳風下雨,這裡的人從不間斷,都想試一試,豈不知就算進入武院也沒有想像中那麼美好!」
「哦?」
這一番話頓時勾起了方白的好奇心,「難道武院裡還有什麼貓膩?」
海風朝前看了一眼,壓低聲音道:「進入武院首先是學生,這些人武院不承認也不保護,只有成為武院的弟子之後,才受到武院的認可和保護。
想要成為武院的弟子,一百人之中能有一個人就不錯了。五年之內不能成為弟子,自動淘汰,終身不得踏入武院半步,也不許以武院學生自居。」
「成為弟子有什麼要求?」
海風繼續道:「武院設了人榜和天榜,每個榜單取一百名,能夠在榜單上保持一年,就可以成為武院弟子。
除此以外,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挑戰武院弟子,而且只能挑戰比自己修為高的。」
聽到這裡,方白終於動容了,難怪武院如此強大,學生已是萬里挑一,弟子更是天才中的天才。
成為武院弟子,太難!
武院學生數萬,想要登上榜單何其艱難,何況還要在榜單上保持一年時間,每一個都是天才中的天才。
至於後面挑戰武院弟子這一條,有等於無,真要有戰勝武院弟子的實力,又怎會被人挑下榜單?
這一條應該是留給一些時間不夠的學生,做最後一搏!
說起挑戰規則,方白更是無語,生死不論,前提是雙方修為相差不能超過三個層次,也算是一種變相的保護。
想想就知道武院裡面競爭有多麼殘酷,難怪海風說起來有些談虎變色。
就在這時,左行不容置疑的說道:「你不許進入武院。」這句話當然是說給小雨聽。
小雨自然不高興了,大聲道:「我一定要去。」
「不行!」左行沉聲道:「我要負責你的安全,你不能出任何事情。」
「我不用你管。」小雨大聲道:「再說有小白在,誰敢欺負我?」
左行沉下臉來,小雨決定了的事情他無法更改,除非一個人。但遠水解不了近渴,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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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小雨有任何差池,我必殺你!」左行朝著方白冷冷道。
聽了這話,方白怒火騰然升起,昨日在皇城之外對上血衣戰衛,要不是小雨最後關頭出手,左行一定會看著他死在血衣戰衛手中,不會出手。
這件事方白看在小雨臉上沒有提起,並不代表他會忘記。
「收起你的嘴臉!」方白冷冷道:「小雨的事情,不用你多說,昨天的事情,我們將來好好算一算。」
左行雙眸殺機暴起,或許是有小雨在場,生生壓了下去,冷哼道:「我等著你!」
「睡得真舒服!」
石屋門口的老者伸了伸懶腰,打著哈欠,抬頭看了一眼人群,喃喃道:「你們這些人也真是的,都不讓老頭子好好休息一天,明明知道沒有希望,非要飛蛾撲火。
既然不死心,那就開始吧!」
第一個進入石屋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進去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灰溜溜的出來了,看也不看人群一眼,掉頭就走。
「下一個!」老者不屑的喊了一聲,第二個進去的是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男子,出來的速度比第一個還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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