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涵月好笑的躲著沈飛林的親吻,認真的打量這間屋子,「不錯,是我喜歡的風格,之前那裡太惡俗了。」
「那該給我什麼獎勵呢?」說著沈飛林的吻印在了她的耳後。
「你……不是自己取了麼。」蕭涵月渾身綿軟,隨著沈飛林一同共赴欲望之巔。
兩人一番雲雨,哪裡管的了外面的天翻地覆,蘇慧芸看兒子平安歸來還結了嬰,幾個月緊繃的精神終於鬆懈下來,她回到房中還沒等兒子過來就先睡著了。
兩人云雨過後,沈飛林才想起還在等待的母親,不禁汗顏,自己何時竟然這樣孟浪了。
蕭涵月將沈飛林送到門外,為他整理衣袍「這麼久沒見你在你娘那多陪一會吧。」蕭涵月看了看山下熱火朝天的氣氛「等他們忙活完還要很長一段時間的。」
沈飛林抱住蕭涵月的腰,他不傻,能夠感覺到母親對蕭涵月不喜,也許是因為蕭涵月的鼎爐身份,在蘇慧芸眼裡,這樣的女人必定是守不住的,「娘子真明事理。」
一聲娘子叫的蕭涵月心都化了,她抬頭看著沈飛林,摟住他的脖子向下一拉,輕輕的印了上去。受鸞家心法影響,蕭涵月在男女之事上越發大方了。
一個綿長的熱吻之後,倆人氣喘吁吁的抵著對方的額頭「不用去理會任何人,在家等我回來。」
家……蕭涵月鼻子一酸,自從蕭家被滅父親身死,蕭涵月再也沒有家了,這一刻沈飛林口中的家竟讓她漂浮的心安定了下來。「嗯……在家等你。」
蕭涵月站在崖邊,目送沈飛林御劍離去,嘴角的笑容始終沒有變過。
「你就是用這種狐媚手段勾的沈飛林不管不顧的?」
蕭涵月一驚,向身後望去,曾經對她痛下殺手的袁御風正站在她身後厭惡的看著她。
「你怎麼在這?」她和沈飛林都是元嬰期,竟然沒發現他的存在!
「我怎麼在這?」袁御風挑眉,「某些人只顧著做那苟且之事,連結界都沒設,我自然可以在這。」
蕭涵月皺眉,他曾經險些死在他手上,見到他自然恨的要死,以她現在的修為殺他也是輕而易舉,可是……她不能。既然飛林沒有對劍冢的事做出什麼行動,就是還有他的考量,她貿然動手會不會讓他為難?
想到這一切,儘管心中煩悶蕭涵月還是沒有說什麼,轉身向屋內走去。
袁御風看蕭涵月要走,連忙攔住她的去路「怎麼,你們做得我就說不得?」
蕭涵月停下離去的腳步,冷冷的看著袁御風「是什麼支撐著你敢這樣囂張的站在我面前的?」
「砰!」元嬰期的威壓瘋狂的向袁御風涌去,袁御風毫無招架之力,下一刻就跪在了地上,他牙咬直起身子,抵抗著那股可怕的威壓,但是頭還是不免慢慢的向地上磕去。
「砰!」袁御風額頭撞地,頭下青磚碎裂。
蕭涵月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無法起身的袁御風,「希望你明白,殺了你就像殺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但是我要讓你活著。」蕭涵月撤掉部分威壓,讓袁御風抬起頭看她。
她高高的俯視他,就像俯視一隻螻蟻,蕭涵月沒有發現她此時的表情和那晚的魔君一模一樣,冷漠又高不可攀。「我要讓你看著,不管是權勢,還是女人,你就是努力一輩子都無法得到。」
蕭涵月有這麼大的能力麼?自然沒有,但這不妨礙她說出來膈應膈應袁御風,她不能殺他,還不能在他心底留點陰影麼?
蕭涵月冷冷一笑,轉身離去,袁御風呀呲欲裂的目送著那遙不可及的身影,就算威壓扯掉了,他都沒有站起,滔天的恨意夾雜這一種莫名的不甘充斥著他的心田,「蕭……涵……月。」
袁御風為什麼會來這裡?他也不知道,只是在看見沈飛林抱著蕭涵月回來時,他想到的不是剛剛拿到手裡的權利,而是她平靜安詳的睡顏。
他也曾抱過昏睡中的她,可是即便是睡了她渾身上下也泛著驚人的冷意。這樣的女人也會有這麼溫柔的一面麼?
「憑什麼!憑什麼他一生下來就是少主,光憑一張臉就能讓所有人都對他死心塌地!」袁御風大吼,怒瞪的雙眼布滿血絲,死死的盯著蕭涵月的背影,「你第一個見到的人是我!」
蕭涵月轉身,神情驚愕的看著袁御風,這人病情加重了?他這話什麼意思,合著她先碰到的他就不該喜歡沈飛林麼?這是什麼邏輯?
試問,哪個女人能對一個只會對自己冷嘲熱諷,甚至痛下殺手的男人心生好感?話本子看多了吧。
「因為你從來不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麼。」蕭涵月想了想,低聲說「你喜歡鄭流螢,卻不知道該幫她還是該阻礙她,你想手握權柄卻總是分心在兒女私情上,最最可笑的是……你對我下了殺手,還妄想我能看上你。」蕭涵月搖頭嗤笑「怎麼什麼都得是你家的,你以為你是天道的私生子啊!」
「咔嚓!」萬里晴空咋響一聲悶雷,嚇了蕭涵月一跳,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蕭涵月連忙回到屋子裡,原來天道真的無處不在啊。
蕭涵月的話比那聲悶雷還令袁御風震驚,他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屋子,也沒修煉就是靜靜的坐在那裡,腦子裡一片空白。
蕭涵月接到沈飛林的傳音,說要在蘇慧芸那裡呆一晚,她就自己休息去了,對於蕭涵月來說,她根本就不用像其他修士一樣苦修,一夜春風增長的功力是別人幾年沒日沒夜修煉都比不上的。
所以她的日子過的分外清閒,功力增長的速度也是沒人比的了的,連沈飛林都不行,16歲的元嬰修士,說出來整個修真界都要動盪吧。
可是蕭涵月一點都不把這事當回事,16歲元嬰怎麼了,她這是用命換來的,有什麼值得羨慕的。
蕭涵月不知道,在她休息的時候,以沈放為首的崑崙各位男性長老以她為話題開了一次秘密會議。
只有元嬰期才能被稱為長老,崑崙現在有12位元嬰期長老四個女的,八個男的,當然剛剛晉升的沈飛林不再此內。
「掌門的意思是飛林之所以這麼快晉升元嬰是因為蕭涵月是太陰玄女的關係?「二長老驚訝的看著沈放。
沈放點頭,沈飛林的晉升讓沈放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貪慾,但是有何大海在這獨食可吃不得,那就不如結合幾個長老之力,有好處大家一起占麼。
「可是看飛林的態度,似乎鍾情於她。」何大海皺眉,如果因為這個女人讓沈飛林跟崑崙決裂就不好了。
「這到無妨,當初說好的,誰得到了尋仙劍認可誰就是少主夫人,現在流螢已是飛林的妻子,以蕭涵月的氣性是不會做飛林的侍妾的。」沈放含笑說,早已勝券在握。
「我們再在主峰建座聖女殿,蕭涵月就是崑崙唯一的聖女。」二長老也笑著說,他就是袁御風和袁御水的師傅,能教出這樣的徒弟,他本身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那明天就召開冊封大會吧,讓蘇慧芸拖住飛林,免得壞了事。」沈放興奮的搓著手,終於……想到蕭涵月那不可侵犯的樣子,和那YIN盪的體質,很多人都有些安奈不住了。
一大早蕭涵月就接到了主峰的傳音,讓她到主峰議事殿集合。「集合?可是飛林讓我等他回來。」蕭涵月漫不經心的焚毀傳音符,將紙灰扔到花叢里,真心不喜歡一個人面對鴻門宴。
無視了一個接一個的傳音符,蕭涵月慢慢向浴房走去「也許我該洗個澡。」
主峰議事殿裡鴉雀無聲,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男人們是因為焦躁,女人們則是憤怒。為什麼憤怒?哦,因為她們被驚擾了一夜,早上就發現在主峰最美的桃林里建起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宮殿裡很多東西這些人都很眼熟,這不是自家男人的命根子麼,平常看上一眼都要發火好久,今天竟然全給人當擺設了。
「這是什麼東西!」鄭嫣兒難壓心中火氣,那亭子上的裝飾不是連她都沒從沈放手裡要來的落花無雨麼!
「那是為蕭長老建的宮殿。」沈放低聲說。
「蕭長老?」鄭流螢有種不好的預感。
「蕭涵月已經結嬰,從今以後就是崑崙第十四位長老。」二長老笑著說。
「一個長老殿竟占了整片桃林!好大的排場。」和這個宮殿相比,她們幾個的長老殿不就是茅廁麼。
「吵什麼吵,別再小輩面前失了身份。」沈放厲聲叱喝,竟對鄭嫣兒多了份不耐,看看蘇慧芸從來就不對他的作為過多干涉,女人就該這樣恬靜些。
掌門發了話,哪怕心裡再不願也不能在弟子面前給他沒臉,幾個女人雖閉了嘴,卻將火氣都算在了蕭涵月身上。
何大海看到這一幕走了出來,「我徒十六歲結嬰,賜她無上榮耀,何人敢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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