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依舊在繪聲繪色的描述心中的震撼。
「縱觀古今天下之大諸侯,覆甲者平均之數不過三十取一!」
「甲兵之難得眾所周知!」
「然觀今日我丹丘之兵營,人人覆甲,人人精鋼寶劍!」
「頭有盔,胸帶甲!!」
「此等裝備即使那些最富有的諸侯國都難以做到,只有主帥親衛營才能與之相比。」
「不過他們手中利刃,胸前鐵甲的質量與我們相比仍舊是不堪一擊。」
「我曾試驗新刃碰擊老刀,老刀碎裂十六塊,新刃無劃痕!」
「有此等尖兵利刃,縱然末流之卒也當擁有不俗之戰力,更何況是我等新生之卒!」
「今日之戰力數倍於當年!」
「昨日三十萬之降卒,今日三十萬虎嘯雄獅!」
顧城語氣中是無盡的自信,大有挑戰天下大將的意思。
終於等到他將心中的驚嘆舒展殆盡姜思塵才終於撈到了開口得機會。
「顧城將軍可是打算試驗一下這支大軍的真實實力?」
「嘿嘿!」
顧城好似被識破心思的笑了兩聲,滿是不好意思。
「現在有機會了!」
「當真!?」
顧城一蹦三尺高,姜思塵看著咬了咬牙根。
這與此前顧城沉穩的形象大不相同,他不會因為有了這些士卒就得意忘形吧?
心中暗自嘀咕一番!
此前顧城井燼塞血戰不退的的樣子他可是記憶猶新,當年可是威武不能屈,一臉鐵血大帥的模樣。
怎地又過了幾年反倒輕浮了許多,像一個少年將軍般熱火。
「自然是真的,否則你以為到此處只是看看?」
「殿下是打算對哪個諸侯國動手,那幾個大諸侯有點兒苦難,但若是那些中小型諸侯不是我一合之敵!」
顧城躍躍欲試。
「對於這丹丘大營的變化我已經看在眼裡,對於實力我也很相信。」
「只不過我並不是想要對誰動手!」
「反而是有人對我齊國不懷好意,對此我自然不能放過。」
「齊國田氏叛亂,聯合諸侯意欲瓜分齊國……那田文就是罪魁禍首。」
姜思塵把事情的經過簡單描述了一遍,顧城聽完之後也收起了興奮的表情變得無比慎重。
「殿下需要我如何做?」
「陳兵三十萬,策應各方,若諸國動兵,傾巢而出覆滅其根本!」
「其後襲殺,你我呼應之下斷其根本!」
「另外還有一個人要介紹給你認識,此人可當副帥!」
「孫臏出來吧!」
在顧城驚訝的目光中孫臏從後方走了出來。
「拜見顧城元帥!」
此刻的孫臏心中也是無比的興奮,姜思塵對他竟然如此之重視。
第一次出手就把在射日城擊潰田氏大軍的功勞送給了他,那時擔任的是謀士一般的角色。
但這一次竟然直接讓他擔任三十萬大軍副帥,這樣的地位來說只有那些久負盛名的大將才有資格。
按理來說他還遠遠不夠格。
顧城見到一臉稚嫩的孫臏則是面色奇怪,看了又看最後把目光定格在姜思塵的臉上露出一抹頭疼。
「顧城元帥可是以為此人一般,不妨告訴你,縱然是我也要稱其一聲先生。」
「射日城一戰所有計劃皆出自孫臏先生一人之手!」
「以點破面,扭轉大局,成功的阻止了田氏戰線的推進。」
「此人雖沒什麼名聲,但對於兵法一道超出世人遠矣!」
「您心裡想的是不是此人若是我的親信會影響您在戰局中的指揮導致出現錯誤?」
「我是什麼樣的人想必你也清楚,我的眼光你應該知道。」
「方不信此前只不過是一個縣城縣令前做事之人,只知道察言觀色的功夫,但如今已經是齊民令。」
「無數百姓口糧皆出自他手,今這孫臏之才絕不遜於方不信。」
「我說到這裡你可明白?」
「顧城元帥放心,我若是導致您不滿您儘管將我趕出去!」
孫臏鄭重做出保證。
對於這種情況他很是理解,因為這才是最正常的情況,一個乳臭未乾的人看上去就不值得信任。
並非所有人都會像姜思塵那般對他委以重任!
他知道在此刻必須要證明自己。
「殿下,並非我不信,實在是這位孫臏先生太過年幼,不過二十餘歲的年紀莫說是我,任何一個人都很難相信他的決策。」
「兵法之道絕非兒戲,非紙上談兵熟讀一些兵書就能長進的。」
「天下大將絕大多數都是在生與死的考驗中才脫穎而出,需要的是歷練與經驗。」
「為帥者當為麾下士卒負責,不能讓其盲目送出性命。」
「若是孫臏真的自信有才不妨與我演練一番?」
顧城試探性的問道。
「如此甚好!」
孫臏爽快答應,顧城見他答應的如此乾脆眼神也變得微妙起來。
過了不大一會兒眾人就出現在了校場之上。
姜思塵居中作裁判,顧城孫臏兩人分別站在東西兩個方向,隨後各自調動三千士卒展開對抗。
「主帥,擊潰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
……
當丹丘兵營的諸多將軍得知一個二十餘歲的少年要與顧城比拼兵法的時候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忙活的事情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畢竟這樣的事情實在太吸引人了。
而當他們看到對面的孫臏一介弱書生的樣子的時候立刻開始大聲呼喊。
而對面的孫臏看著這些人心中則是毫無變化,只是全神貫注的觀察著三千士卒的變化,令旗搖番。
姜思塵看著這樣的場面則是心中暗笑,等到一會揭露結果的時候才是所有人震驚別的時候。
少年人技驚四座永遠都是精彩的好戲!
喜歡齊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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