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姐,哪裡有垃圾桶?」
齊林的臉色變了。
林琪很配合,「你怎麼了?」
「沒事,剛才聽到一個慫逼吹牛,有點想吐。」
圍觀群眾:「……」
溫侯:「……」
不帶這麼不配合的。
齊林這是要把溫侯得罪到死啊。
溫侯周圍的溫度立刻降低了十度,昭示著溫侯已經陷入了暴怒。
「小子,你才剛剛出道,不要不知道天高地厚,這個世界上,還輪不到你囂張。」溫侯的眼中閃爍著危險的眼神。
這要是在賽場上,他真想直接把齊林廢了。
齊林也不裝了,挺直了自己的身板,雖然身高比溫侯低了一點,可氣勢卻絲毫不落下風。
指著溫侯,齊林笑的狂妄囂張。
「我確實才剛剛出道,今年才十九,比你小十一歲。」
「那又怎麼樣?」
「我是超巨,你也是超巨。比我大十一歲的超巨,你還想嚇唬我?我好怕怕哦。」
溫侯的臉更黑了。
麻痹能不能不揭傷疤?
「想打人?有能耐你就打我啊?」
溫侯還真不敢。
因為今天指環王也在。
而且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如果是上個賽季的指環王,他還真沒什麼可怕的。
但這個賽季,指環王和獵豹薩穆埃爾一戰驚天下,讓人重新認識了現在的指環王。
溫侯真的怕自己也成為第二個獵豹。
不打就不會輸,但打了就有可能輸。
所以溫侯從不參加封王之戰。
沒毛病。
看到溫侯連打人的勇氣都沒有,齊林直接豎了一個中指。
「真是慫貨,琪姐,眼神擦亮點,找這種男人,以後出了事都是你自己擔著。」
如果溫侯能夠表現的更強勢一些,直接在這裡揍他一頓,他以後還真的就不管他和林琪之間的事了。
只會嘴炮的男人,不值得女人喜歡。
氣氛瞬間變得無比尷尬。
當然,尷尬的是溫侯一個人。
其他人都是看熱鬧的。
在溫侯想發作的時候,朱玲有意無意的擋在了溫侯和齊林中間,並且抬手就在齊林頭上敲了一下。
「怎麼著小林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十九歲的超巨你很牛逼嗎?」
「確實很牛逼啊,別人都是這麼誇我的。」齊林攤手。
「切,那是他們瞎,本仙女明明比你更強。」朱玲撇撇嘴,「你這麼裝逼,萬一人家溫侯點名挑戰你怎麼辦?」
「他三十歲,我十九歲,他能捨得下那個臉來挑戰我?還知不知道丟人兩個字怎麼寫?」齊林反問道。
朱玲又給他來了一下,「笨蛋小林子,萬一人家臉皮厚呢?真挑戰你了怎麼辦?」
溫侯:「……」你們倆姦夫***一唱一和的也是夠了。
他大溫侯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羞辱。
「好,很好,齊林,你等著,我不會點名挑戰你,但你最好祈禱不要在比賽中碰上我。」
排兵布陣,是雙方主帥賽前決定的,齊林和溫侯還真有可能碰上。
不過齊林似乎絲毫不擔心,反而笑眯眯的問了他一句:「你不是不知道我是誰嗎?」
溫侯:「……」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顯然不能。
所以他甩手就離開了原地。
齊林撇嘴,好沒有風度。
都不知道和林琪說再見的。
不過溫侯走了,齊林也不再關心,對他來說,這只是一個小插曲罷了。
雖然溫侯的實力不錯,但真不至於讓齊林害怕。
再給他一年甚至半年,齊林就有把握打敗他。
也不知道這種外強中乾的貨色狂個什麼勁?
就在齊林這樣想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前方傳來一陣喧譁。
他抬頭看去,看到溫侯正在和一個女服務生拉拉扯扯。
宴會自然是在酒店舉辦的,服務生明顯也是酒店的人。
齊林認真聽了下,就明白了發生什麼事情。
女服務生刁宜嘉是溫侯的腦殘粉,想要一個溫侯的簽名,但溫侯正在氣頭上,直接拒絕了。
然後刁宜嘉就跟了上去,苦苦哀求,溫侯煩不過她,拿過紙巾直接龍飛鳳舞的簽了幾個字母。
刁宜嘉完全看不懂。
溫侯是個黃種日耳曼人,他簽的是德語,刁宜嘉看不懂也正常。
所以她又求著溫侯簽他的中文名。
但溫侯這次卻直接拒絕了,而且還直接扔出來一句:「我從來只用德文不用中文!」
這句話說出來酒店就炸了。
現在的天朝世界第一,還真容不下這樣的挑釁。
一群人圍住了溫侯,讓他用中文簽名並為自己的言論道歉。
溫侯當然不會怕一群普通人。
所以雙方就喧譁了起來。
問清了事情的緣故,林琪的臉色也變了。
她走上前去分開人群,對著溫侯直接說:「道歉。」
溫侯不能置信:「琪,你也讓我道歉?」
「道歉,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林琪心中直罵溫侯智障。
你在中超打比賽,掙著中超俱樂部給你發的工資,接著中國企業讓你簽的代言,還是一個日耳曼帝國的華人,你他媽侮辱漢語幾個意思?
想自毀前程也不是這麼來的。
林琪一直都知道日耳曼帝國是歐洲反~華的重災區,但沒想到溫侯也被影響這麼深。
mdzz。
自己不會對比對比國力嗎,反尼瑪的華啊,心裡一點逼數都沒有,還以為是二戰時期日天日地的日耳曼呢。
但溫侯霸道慣了,而且中毒太深,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琪,你太讓我失望了,沒想到你也是一個民族主義者。」
溫侯對著林琪搖了搖頭,準備強行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
但他沒有能夠挪動腳步。
因為齊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他的面前。
「道歉。」
齊林冷聲道。
「你算什麼東西?」溫侯大怒。
還真以為我不敢教訓你了?
指環王又不是華夏人,他不相信指環王會因為這種事情和自己為敵。
「不道歉我就打的你道歉。」齊林的眼神越來越冷。
溫侯大笑:「就憑你?」
「那再加上我呢?」朱玲從後面緩緩走了過來。
雙手燃起熊熊的烈焰。
有些憤怒,源於骨骼,源於靈魂。
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說了就要付出代價。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2s 3.641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