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負責守護皇宮的將士少了封賞,本就有些失落的心情如今更加沮喪。隨著傷亡越來越大,士氣也越來越來低落。只不過那些將領都是將門虎子,世代接受祖上蒙蔭擔此重任。所以並不會有什麼怨言,雖然自己的建議被拒絕,可他依然忠心耿耿。他堅信自己能夠挺過這一關,讓他唯一慶幸的便是自己這方糧草充足,而敵軍雖然人馬眾多,可是糧草必定不濟,只要自己能夠抗到那些勤王的將士一來,那麼陸秀等人就會土崩瓦解。他拿出一封信看了看,這封信是三日前自己的好友寄給自己的,信上說這兩日就會帶兵前來支援。到時候可以兩面夾擊,將那群亂臣賊子剿滅,他正在思考間一名士兵急匆匆跑來「啟稟將軍,外邊又開始攻城了。弟兄們快頂不住了。」他趕緊收回思緒急忙來到城牆之上看著如江流之水一般奔騰而來的士兵,他們就像是一群群螞蟻,前面人倒下了,後面的人立馬補上。有些人雖然受傷生命並沒有威脅卻會被後來的士兵踏成肉泥。戰爭一向如此,人命就是如此不值錢,每一次戰役發生首先死亡的就是那些普通士兵,最先遭殃的也是他們。只要權位易主,就代表著他們的死亡。對於他們來說最大的幸福並不是榮華富貴,而是活著,只要自己活著那麼就會擁有一切。無論誰當權對他們來說都無所謂,一將成名萬骨枯,那些負責守衛皇宮的士兵雖然明知道自己可能會身死,可他們依然紅著眼睛一次次阻擋住敵軍進攻。
遠在一邊的陸秀看到自己這方士兵攻城不順利,他正要調集重兵再次攻擊,忽然從自己的右側衝來一群騎兵,那些人武器精良行動敏捷,來回穿插在步兵之中。如割草般收割著士兵性命,陸秀當機立斷立馬排起了陣法,在陣法中那群騎兵攻勢才被止住。但是跟隨在啟稟後面還有一望無際的步兵。站在城牆上的那個將軍看到後,連忙回到皇宮之內向那位稟告,雖然他知道此時出城援助可以將陸秀剷除,可他不敢擅作主張,若這是敵軍的圈套那麼自己城門一開,這後果可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起,他來到後宮中,一陣音樂酒香將自己包圍。他不禁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外邊的人在殊死拼殺,上位者卻依然在紙醉燈謎花天酒地。他一來到後宮中,站在那人面前跪在地上稟告道:「大王,城外忽然來了一群不明人馬,正在與敵軍廝殺。我們是否出兵援助?」韓國國君飲了一口酒眯著雙眼問道:「難道是勤王的將士來了,你看我們是否應該援助他們?」「臣不知,不過此時確實是我們最好的機會。可以將陸秀徹底剷除,臣不敢擅斷,前來問問大王意見。」「既然是勤王的人馬來了,你為何還這般拖沓,若是誤了軍機你可吃罪的起?寡人現在就命令你打開城門全線進攻,務必將陸秀人頭帶來。」「諾,臣馬上就去。」
隨著皇宮的大門換換打開,從裡面衝出來無數士兵。雖然經過這幾日的廝殺,他們之中很多人早已受傷,可當救援的人馬一到,就讓他們看到了希望。這一點光芒重新讓他們對生有了期待。他們顧不上身上傷痕,奮力向前廝殺。人就是如此當身臨絕境時,他的自制力與毅力都會減弱,只要一個人逃跑那麼就會有更多的人緊隨其後,畢竟與榮華富貴相比。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但若是讓他們看到絲毫光芒,那麼他們明知前方是死路也會毫不猶豫衝上去。他們剛剛打開城門,數不清的人馬開始攻了進去。在遠處的陸秀看到這種情況,臉上忍不住展現出一絲微笑,那些從皇宮中衝出來的士兵看到本應接應自己的援軍,如今卻成了敵軍。這種差異讓他們難以反應過來。很多士兵都還沒有明白事情是怎麼回事時就被斬殺於馬下,城門一旦被攻破,皇宮還留有一支精兵在守衛。那些侍衛看到越來越多的人馬沖了進來便知道出了大問題,他們趕緊來到宮殿中之中。
此時韓國國君還坐在龍椅上想著如何處置叛臣陸秀,外邊一陣吵鬧讓他忍不住怒道:「外邊發生了什麼事,膽敢在皇宮中如此吵鬧是活的不耐煩了嗎?」一名侍衛跑進來稟告道:「大王不好了,叛臣陸秀已經攻到皇宮,為了大王金體著想還是趕快逃命吧,屬下定會拼了性命也要保護大王平安。」韓國國君吃了一驚,他連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我們的援兵來臨,怎麼會還讓他們攻進來?」那侍衛重重嘆了一口氣道:「那些人根本不是我們的援兵,這只不過是陸秀用障眼法騙我們而已。如果不是這樣,他們就不可能如此輕易攻進來,是我們主動打開城門讓他們有可乘之機。如今已經回天乏術,唯一方法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大王先忍辱負重臥薪嘗膽一段時間等到時機合適,您再手刃仇人,現在還是趕緊逃命吧。」韓國國君雖然心有所不甘,可依然還是點了點頭。他正要離開之際,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嬪妃。雖然那些人只是自己的玩物,可是這些人絕對不能落到那群叛臣手裡,他提著一柄寶劍來到內宮中,將那些已經醉倒的嬪妃一一結果。那些醉倒的嬪妃雖然有些喝多了,但更多的只是累倒在地並沒有喝多,當韓國國君拿著寶劍刺中她們時,她們發出了一聲慘叫,這聲慘叫驚醒了身邊還未醉酒的嬪妃,那些嬪妃看到自己國君拿著寶劍走向她們,她們紛紛跪倒在地哀求:「大王饒奴婢一條性命吧。」韓國國君紅著雙眼不顧她們哀求依然一劍劍刺中那些嬪妃,鮮血將他的衣服染成紅色,鮮血順著寶劍劍尖滴落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