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一聲,那名少年的護衛將刺殺者團團圍住,周圍人沒有見過如此陣勢,他們連忙向後退了幾部防止引火燒身。老鴇見狀連忙笑著解圍:「哎呦,兩位公子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啊。兩位的父親在朝堂上也是有權有勢何必為了一個女子大動肝火,傷了彼此感情。」「這件事與你沒有關係,老媽媽還是不要引火燒身的好,我就是要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以權壓人,還真以為自己父親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將軍而已,仗著父輩權勢胡作非為。既然大將軍沒有時間管教,那就由我教訓教訓他,這是為了他好。」「好一個為了本公子好,梁公子這無理也能說的理直氣壯真不愧是梁禪大人的愛子,將你父親拿一套無賴手法學的頭頭是道。本公子就不明白了,你們有什麼可自豪的,若不是我父親隨著宦者令東征西討四面為戰,哪有你們這些人如此安逸的日子?不知感恩反而恩將仇報處處針對我父親,本公子也要給你一個教訓,來人給我拿下生死不論。」話聲剛落幾名侍衛便沖了上去,他們手執武器刀刀向著那人致命地方,那人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敢在這裡動手,魯國有規定官宦子弟不得在煙花場所鬥毆違者革職查辦永不錄用,自己的父親主要負責的就是這一方面所以他才敢動手,但是他卻沒想到對方此時卻毫不顧忌。轉眼間那人已然傷痕滿身,鮮血不斷滲漏出來。耳邊傳來呵罵聲:「你們這群廢物對付只有三腳貓功夫的人還這麼慢,再不解決他等著接受我父親的軍法吧。」那些侍衛聽完以後不敢有所留手全力攻擊那人。又過了幾招,那人的頭顱被削掉,在場的紛紛四散逃離。大聲嚷著:「殺人啦,殺人啦。」剷除掉自己對手的那位公子還沒來得及狂笑,腦袋便被人砍去,只留下那些護衛面面相覷,還是一個年長的侍衛說道:「此事有蹊蹺,去去回去稟告將軍,請將軍定奪。」說完他們就帶著他們的公子離開了。
當夜雖沒有月光,地面卻在星辰照耀下一片明亮。幾名黑衣人快速掠過街道,白雪之上卻沒有一絲痕跡。在將軍府中一人正坐在太師椅上,幾名侍衛渾身傷痕跪在地上,雖然那人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青筋暴起的手掌卻表露出了他內心深處的感情,他問道:「吾兒到底是怎麼死的,你們這麼多人竟然保護不了少爺,你們跟我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你們應該知道我的脾氣。」「啟稟將軍,我們護衛不力是我們的過錯,不過這次事件實在是太過於蹊蹺。」那些侍衛將事情來龍去脈事無遺漏地說了出來,那人聽完之後手掌一握將太師椅的一角捏碎怒道:「好個梁禪,竟然欺負到我頭上來了,小六命你前去將梁禪滿門頭顱取下,既然讓我絕後梁家也不可能存在。」「是,將軍。」他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人問道:「將軍他們應該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拖下去砍了。」等到事情吩咐完畢以後那人才來到自己兒子面前淚流滿面他自言自語道:「兒子你放心所有傷害過你的人,為父都不會讓他們苟活於世。今晚先是梁府接下來便是那風月場所,為父不會讓你在黃泉路上孤單的。」他正在說話間忽然聽到窗外有聲音,他本來就是久經沙場的將軍隊伍危險早已有條件反射,他抽出自己的武器盯著窗戶。砰地一聲,門被一具屍體打破,屍體打破門之後繼續向前飛那人用手執武器將屍首撥開,屍首之後一人一步步向他走來。「你是何人為何擅闖我應府,沒有王上命令擅闖將軍府邸可知後果。」那人輕聲笑了笑:「應將軍還是如此威武,看來令公子的下場還沒有讓你吸取教訓啊。」「吾兒是你們殺的?」「不錯,本來沒有想過對付一個小娃子,不過事出有因想必將軍可以理解,怎麼樣,應稽首對於這個禮物還滿意嗎?」應稽首滿眼通紅似要冒出火來他恨恨道:「為什麼要這麼做,有本事沖我來,對付吾兒算什麼?」「為什麼這麼做,我想想啊。可能是因為你站錯隊了,也可能是因為你的忘恩負義,還有可能是我看你不爽。月霄宮做事從來就不需要理由,只需要按照自己心情處事。你以為我們只會對付小輩那就錯了,今日前來就是想借將軍項上人頭一用。」「原來是月霄宮,本將軍明白了,你們想要我的頭顱。那就來吧,應某睜大雙眼看看你們如何取我的人頭。就算應某寡不敵眾也要魚死網破。」那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蔑視:「自不量力,還想魚死網破今夜魚一定會死網卻不會破,來人動手。」由於應稽首背對著窗戶根本沒想到有人藏在後面。冰冷的寶劍划過應稽首脖頸,鮮紅血液噴射而出,一顆頭顱滾落在地。
第二日曲阜內一片肅殺,平時有的集市現在卻一片荒涼,偶爾集市上路過幾人也是匆匆而過。此時朝堂之上卻是紛紛揚揚。分成了兩隊,一部分是以文臣,另一部分則是武將。他們此次指責對方不是。姬琰坐在正中央聽著底下人互相埋怨,他揉揉太陽穴說道:「昨夜除了應稽首和梁禪遇害外還有多少人遭受不幸?」「啟稟王上還有十數人,他們官職不同、地位不一、文武各半,請王上做主。」姬琰點點頭道:「諸位愛卿,你們今日的爭執寡人也知道了,今日就到這裡吧,寡人過幾日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等到那些大臣退下後姬琰輕聲吩咐道:「對於昨日發生的事你們可有把握處理?」一人甲冑不知從哪裡出來回答道:「王上放心,卑職們定當竭盡全力為王上解憂。」「嗯,你們是寡人唯一信任的人,可不要讓寡人失望,去把這件事查清楚,還有曲阜城中江湖勢力很猖狂,你知道還怎麼辦。」「卑職遵命。」說完那人又消失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