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便開始有人在大殿之中頻頻舉杯。
本來就是給羅雲熙接風洗塵,自然有很多人要來向羅雲熙敬酒。
只不過今天有些詭異的是,很多人來敬酒的時候,都先向太子羅天敬酒,之後在過去向羅雲熙那敬酒。
而五公子羅霞看著斜對面的大哥羅天,心中一陣不爽。
等到一波敬酒的人離開之後,羅霞故意往旁邊蹭了蹭,朝著羅雲熙低聲說道:「雲熙妹妹,我可是記得,今天是要給你接風洗塵的,怎麼一個個都跑過去給我大哥羅天敬酒了。這,就是在打你的臉呀。」
此處,羅雲熙已經知道了最近一段時間裡西鳳院之中發生的事情,心中對於修文是恨得牙痒痒。
現在修文和太子羅天既然是一條船上的人,那麼羅雲熙也知道,自己或者選擇幫助二小姐,或者選擇幫助三公子羅瀚。
而旁邊的這一位看上去有點兒娘的羅霞公子,還是有幾分利用價值的。
「羅霞公子,你可知道在羅天旁邊的那個年輕人是誰麼?我看你大哥對他很器重,簡直就像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一般,之前可是從來都沒有聽過我們羅家族多出來這麼一號人物呢。」
這時,羅霞才注意到修文。
的確,自己在羅家族這麼長時間,從來都不知道東宮還有一個一頭紅髮的名字叫白星辰的傢伙。跪求百獨一下潶眼歌
羅霞是不敢正面和羅天對上的,不過自己卻可以讓自己的手下人去對付對付修文。
於是很快,就有人來到太子羅天這裡敬酒。
「在下羅永渡,特意來給羅天公子敬酒,之前看到羅天公子已經喝下去不少了,我也不強人所難。不如就由其他人代勞如何?」
二長老羅坤叔聽到這話之後,眉頭就是一皺。
之前很多人來了之後都是這麼說的,結果就是太子羅天實際上並沒有喝多少,相反倒是他這個跟著太子一起來的二長老,一直在喝。
喝的自己都有些尿意了。
剛剛想要站起來出去方便一下,結果這個時候,又特麼來人了。
而且這個羅永渡據說是出了名的能喝,原來他是叫羅永安的。
父母希望他可以永遠都安分一些,不要惹是生非。
可事與願違,羅永安一點兒都不安分,還經常喝酒滋事,後來索性將自己的名字修改了,叫「羅永渡」。
意思是說自己可以永遠在酒水之中橫渡,而不會淹死。
以此來彰顯自己的酒量。
可就在二長老要站起來準備喝酒的時候,羅永渡卻將手中的酒罈子朝著羅薇兒一伸,「羅天公子,這是你的丫鬟麼?不錯嘛。不知道能不能陪我喝一杯,就一杯。」
聽到羅永渡的話之後,太子眉頭一皺。
全場只要眼睛沒有問題,剛剛應該都注意到了修文對待羅薇兒時候的親密。
而且羅天也不相信在場有誰是不認識羅薇兒的。
結果現在羅永渡過來忽然說這麼一句話,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要激怒修文。
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修文卻朝著羅永渡微微一笑,「閣下誤會了,她可不是羅天大哥的丫鬟。而且也不能喝酒,若是閣下不嫌棄,就和我喝一杯,如何?」
「滾蛋!」羅永渡朝著修文大吼道,「你特麼是誰呀?」
羅永渡朝著修文大吼的同時,整個大殿都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修文的身上。
今天全場最受關注的並不是羅雲熙,而太子羅天。
其次便是在羅薇兒身邊的這個男人,只是沒有人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現在,終於有人問了。
只不過這種詢問的方式,似乎並不是很友好。
修文朝著對方微微一笑,依舊保持著自己的風度,緩緩站起身形,看著自己面前的羅永渡,「在下白星辰。是東宮的榮譽長老。不知閣下是誰?」
「哼!我是誰關你屁事!」
「哈哈哈哈……」
羅永渡問修文的名字,修文說了。
可是修文問對方名字的時候,對方卻說關你屁事,這本來就是一件很滑稽的事情。
可修文卻依然保持著自己臉上的微笑,「看樣子閣下是喝多了,既然喝多了,就回去休息去吧。我不和喝醉的人計較。」
「喝醉了?哈哈哈哈……我羅永渡這輩子就沒有喝醉過。不過要是羅薇兒過來陪我喝上兩杯,恐怕我這酒沒有醉,人倒是要先醉了,哈哈哈哈……」
修文強壓著心頭的憤怒,「看樣子閣下真的是喝多了。還是回去吧。免得之後大家都鬧得不愉快。」
「不愉快?哈——」
羅永渡一臉不屑地看著修文,伸出手指點了點修文的肩膀說道,「你特麼知道我爹是誰麼?我爹是羅家族執法堂的五階王者羅德漢,你敢跟我鬧不愉快,你夠資格麼?而且,我是找羅薇兒,又不是找你,是你她什麼人呀?」
「我……是她男人。」
修文冷著臉說道。
之前修文只是覺得有人來挑釁,但自己現在忙著準備二十幾天之後鬥法大會的事情,所以沒有功夫搭理這種人。
但讓自己想不到的是,這個人竟然得寸進尺。
「哈哈……你是他男人。我可是聽說,這羅家族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人都是羅薇兒的男人呢。」
「閣下最好口下留德。我不動手,不代表我不敢動手,只是不想讓你的血髒了我們這裡的桌子罷了。」
「哼!」聽到修文這麼說,羅永渡反而往前走了幾步,距離修文不過一米的距離。
「小子,你叫白星辰是吧?我羅永渡就站在這裡,你要是一個爺們兒,今天就在這裡殺了我。殺了我,我還謝謝你呢。可你一個小小的玄武境八階的武者,有膽量碰一碰我地武境一階的強大存在麼?你有膽子敢在知道我父親是五階王者之後,還繼續招惹我麼?這麼多年來,在羅家族之中,誰敢招惹我羅永渡。我羅永渡都有點兒高手寂寞了。今天,你若是能殺了,我都謝謝你的。問題是,你有這個膽量麼?」
修文眉頭一皺,然後問道:「你剛剛最後一句說什麼?」
羅永渡不屑地笑了,「我說『你有這個膽量麼?'」
修文擺了擺手,同時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說道:「不是這一句,是上一句。」
羅永渡微微想了一下,說道:「今天,你若是能殺了我,我都謝謝你的。」
下一個瞬間,修文往前一動,雙手直奔羅永渡的胸口。
噗地一聲,修文的左手猶如一把利刀一般切入羅永渡的胸口之中。
右手又順勢也伸進去。
然後雙手的掌心向左向右一翻猛然朝著左右兩側一用力。
嘶喇一聲。
羅永渡被修文一撕為二。
一招,僅僅是一招,修文便將地武境一階的羅永渡,活生生撕成兩半。
一半飛出去很遠,另外一半還在修文的手中。
修文右手抓著另外一半羅永渡,朝著面前不遠處的羅霞走了過來。
之前,就是羅霞叫羅永渡過去試探試探修文的。
現在修文是什麼水平沒有試探出來,羅永渡的水平倒是試探出來了。
「剛剛是你讓他過來的麼?」
修文一隻腳踩在羅霞的桌案之上,一臉微笑地問道。
雖然是一臉的微笑,可此時修文一臉的鮮血,加上這一抹微笑,卻顯得極為猙獰,嚇得羅霞一下子都癱在地上有點兒站不起來了。
「不……不……不……不是我……我……我……我和他不熟的……」
修文眉頭一皺,「真的假的,我不信,你再說一遍。敢不敢?」
修文說著,還朝著羅霞挑了挑眉毛。
羅霞嚇得馬上點頭,「是是是是是,是我讓的。我就是讓……讓……讓……讓他去敬酒……沒……沒……沒別的意思……」
修文嘿嘿一笑,「是麼?沒別的意思就好。其實,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我桌子上的肉不夠了,來跟你換一塊肉。」
修文說著,將右手中的半截屍體砰地一聲砸在桌子上,然後將桌子上另外一盤肉端起來,拿回到自己的桌子上,然後緩緩坐下。
羅薇兒馬上用玄氣將修文衣服上去血跡全部清除。
大殿之上的丫鬟們也馬上過來將地上的血跡簡單清理掉。
全場異常地安靜,似乎沒有人因為剛剛修文殺了人,而想要說什麼,或者說,是有膽量說什麼。
因為,大殿之上,兩名太上長老,一個看著另外一個,而另外一個玩弄著手中的玉器。
「太虛長老,剛剛這件事情……」
太清長老並不是很清楚修文的事情,所以自己只能問太虛長老了。
而一直把把弄自己手中玉器的太虛長老,也注意到似乎所有人都在看自己。
「啊——那個,今天是給羅雲熙接風洗塵,之前不是說有家族的賞賜麼?快點兒拿上來吧。」
眾人一聽,這也太偏心了,修文在大殿之上直接將羅永渡殺了,結果兩個太上長老,一個說一句公道話的都沒有,甚至剛剛這件事情就完全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就在這個時候,大殿下面終於有一個人忍不住了!
「閣下叫白星辰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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