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吟虎嘯 第十五章典當寶珠

    天龍漫步在東皇鎮的街道上，要用時下的話說，那回頭率可是夠高得了！男人回頭看他就心理嘀咕：怎麼竟有長得如此清秀的男子？女子回頭看他，嘿嘿，不好意思，再這裡就不用我說了吧？天龍倒不以為意，繼續慢慢地往前走。不大一會兒工夫，天龍來到了一個小店。店門口掛著塊古色古香的牌匾，牌匾上書著大大的」當』字。天龍邁步走了進去，見裡邊一個小夥計正在埋頭算帳呢！天龍開口道：「這位小哥，我要當點東西！」那個孩子看起來比天龍還要小上兩歲，忙抬起頭來應道：「客官，您要當點什麼啊？」天龍拿出那顆夜明珠遞了上去。那小夥計接過去仔細端詳，卻認不出是什麼！小夥計面紅耳赤地不好意思道：「這位客官，您先收著，稍等一會兒，我去叫掌柜來給您估個價！」天龍接過夜明珠點頭，見天龍應允，小夥計飛快地跑進了後堂。

    工夫不大，就見隨著小夥計」滾」出來一個『球』！別誤會，可不是真的球啊！是跟出來的那位掌柜長得圓滾滾的，看起來像個球！那掌柜的朝著天龍一拱手：「這位客官，聽說您有個什麼珠子要典當？」天龍回禮道：「是的，掌柜的，還請給估個價啊！」掌柜的對那下夥計說：「去給這位客官看杯茶！」那小夥計很快就端來一杯熱茶。掌柜道：「那就請客官把東西拿出來，先讓在下過過眼吧？」天龍掏出夜明珠來，道：「那是自然。」那掌柜接過過那珠子去，先是仔細審視一番珠子的顏色，接著又拿衣袖遮了光仔細觀察珠子的亮度。胖掌柜一會兒表情凝重，一會兒又流露出驚喜的神色。

    天龍懶得去看管掌柜的怎樣，端起那杯茶來喝了起來。那茶的口感確實不錯，啜一口清醇無比，唇齒留香！天龍不由得脫口誇讚道：「好茶！」過了個戌久亥時，那掌柜的終於忍不住開口道：「這位客官可是成心典當？這以後還贖不贖了？」天龍笑笑，道：「我急等著用錢，不打算贖了！」掌柜的想了想道：「客官你可知道，在我這裡典當只能給你八分價？也就是說我們只能給您八成的錢！」天龍本來就對錢不怎麼看重，眼下只不過是想買點衣服什麼的，所以也就不在乎地應道：「那沒什麼問題的！」掌柜的說：「客官，能否將這顆珠子的來歷說一下！」天龍不解，道：「怎麼？怕是我偷來的不成？」那掌柜的忙賠著笑臉道：「客官想哪裡去了。我是見這珠子不是凡品，卻不知其來歷才請教客官的。」天龍可的確為難了，總可不能告訴他是鯉魚精身上的東西吧？即使說了，他能相信嗎？無奈，天龍只好謊話道：「噢，這珠子是我在在湖裡游泳的時候揀的！」那掌柜的聽這麼一說，倒是高興得不得了。天龍可就納悶了，他心裡道：「不就是一顆珠子，值得他這麼樂呵？」

    那掌柜的伸出兩個粗短的手指道：「客官，我給您這個價！」天龍看不懂也聽不懂，問道：「什麼？」那掌柜的接著道：「兩萬兩也是少了點，要不就2萬5千兩吧！小店最多也就值這個數了！客官要是再不同意，在下也就無能為力了了！」聽掌柜這麼說，天龍可是驚詫莫名了！對錢他還有點印象，以前跟爹去打獵到鎮上換錢，那麼多的獵物才換一兩銀子甚或不到一兩，這一個珠子竟能換兩萬五千兩！天龍心裡道：「光聽梅姐說這珠子值錢，可沒想到竟這麼值錢啊！」天龍道：「好，聽您的，那就兩萬五吧！」

    掌柜見天龍答應得痛快，抑制不住地喜形於色，趕緊回後堂去拿錢！過了一會兒工夫，掌柜的『滾』了出來。他手裡拿著一疊銀票（我也搞不清那個時代到底有沒有銀票。權當那時候有吧，要不那麼多銀子你讓他搬著，恐怕也實在不合適！）道：「客官，這是同豐銀號的銀票，但凡稍大一點兒的市鎮都有它的分號，可隨意兌換。這是兩張一萬的，五張一千的。還有這一小包茶葉也送給客官了！」天龍接過銀票看了看，又掂了掂那包不足二兩重的茶葉，暗自譏笑著老闆的小氣。天龍想拿這麼大額的銀票買東西，估計不好花，就道：「老闆，能不能給我換點散碎銀子啊？我要出去買點兒日常用品，恐怕拿這麼大的錢不好花！」聽天龍這麼說，掌柜立馬掏出一個荷包遞給天龍道：「客官別嫌少，這荷包里有幾兩碎銀子，請笑納！連這荷包也送給您了！」天龍本想推辭不要，可是那掌柜的說什麼也要給。天龍勉為其難地接過來道：「大哥，不知您尊姓大名。在下李天龍，以後有機會一定還你個人情！」那掌柜的豪爽地笑了笑，道：「兄弟客氣了！我叫張寶，今天就托大叫你聲李老弟了！」天龍恭恭敬敬地還了聲：「張大哥！」張寶高興得不得了，拉著天龍的手道：「老弟，你我有幸相識，怎麼也要在這裡吃頓飯再走！」天龍趕忙拒絕道：「張大哥，我是在朋友家裡住著，出來時他們並不知道。再說，我今天還有些事情要辦。你看這樣吧，等明天事情辦完了，我過來請大哥出去吃飯好嗎？」張寶聽天龍說有事，也不再強求，便道：「那老弟明天可一定要來啊！」天龍抱拳施禮道：「一言為定！小弟還要跟大哥喝個痛快呢！」張寶眉開眼笑道：「好吧，老弟走好，我就不送了！」天龍回頭應了聲：「大哥忙去吧！」張寶口說不送，還是」滾」著把天龍送出了門口。

    天龍把荷包掛在腰間，一路溜達著要去買衣服。天龍不知道那賣衣服的所在，想想眼下也沒什麼別的事情，就誤打誤撞地到處遊逛起來。天龍朝著一個買首飾的小攤疾步走過去，不小心撞倒了一個破衣爛衫的小孩。那小孩被扶起來後，沒等天龍道歉就跑了。天龍湊到小攤跟前，看到那些首飾都比較精緻。天龍的眼睛在小攤上搜索著，最後眼神定格在一副手鐲和一架髮釵上。手鐲是碧綠色的玉手鐲，質地相當純正，不帶一絲雜色；髮釵是金質鳳頭釵，做工十分精美，就連兩隻鳳眼都惟妙惟肖。天龍想把手鐲給蟬兒，金釵就送給孫如梅！問好了價，相當便宜，才不過十兩銀子！（這還便宜啊！十兩銀子夠窮人活好幾年呢！）天龍起身解荷包時，卻發現那荷包早已不翼而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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