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月亮格外的亮,照在滿目瘡痍的小村子之上,別有一番風味,靈氣光彈所造成的火焰已經漸漸熄滅,而小村子的戰鬥還在繼續當中。
山坡之上的魔教勢力士兵正在射出僅剩的羽箭,羽箭匣最後的羽箭破空而出,不斷射擊在正道宗門士兵的身體上,才片刻功夫最前沿的正道宗門士兵的前胸就插滿了羽箭,機關連弩的羽箭輕而易舉就射穿了正道宗門士兵的甲冑。
而此時天上的機關朱雀也在發射羽箭,空中的火力壓制的正道宗門士兵無法發動有效的反擊,他們只能分散開來,而正道修行者則在用手裡的利劍發射一發發光彈以回應機關朱雀的覆蓋攻擊。
在漆黑的夜晚,正道修行者的光彈格外醒目,機關朱雀的駕駛員靈巧地躲避著正道修行者的攻擊。
不僅如此一部分機關朱雀上的人員立即扔下一箱箱軍需物資,當地面上的魔教勢力部隊得到這些軍需物資之後,就立即打開這些箱子,將嶄新的羽箭匣裝到機關連弩之上,然後反擊的時刻到了。
得到軍需物資的地面部隊不再撤退,而是居高臨下用密集的箭雨回應剛剛打的他們還不了手的正道宗門士兵,一支支羽箭形成一堵牆,在這堵牆範圍里的正道宗門士兵一個都逃不了。
正道修行者見此情況立即抽出一部分火力對付魔教勢力士兵,他們發射出的光彈太過於密集,這種火力密度讓魔教勢力地面部隊苦不堪言,讓他們回想到白天被正道修行者壓著打的境地。
一名名魔教勢力士兵倒下,而由於山坡沒有掩體,所以這些魔教勢力地面部隊是直接暴露在正道修行者的火力之下的,張瑜營長知道現在的處境對於他們非常不利,可是他們一時半會兒又沒有好的辦法。
天上的機關朱雀知道地面部隊的處境非常糟糕,這些機關朱雀的駕駛員就立即投擲大量的重磅炸彈,然後一連串的火牆出現在魔教勢力地面部隊的眼前,沖天而起的火牆覆蓋了整個正道宗門軍隊的陣地,熱浪滾滾襲來,不過這也是機關朱雀唯一能做的了。
張瑜營長知道現在的局勢對於地面部隊而言過於危險,現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撤退,擇日再戰。
僅剩的魔教勢力地面部隊趁著大火,乘坐機關朱雀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張瑜營長之所以撤退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夜行符的時效快到了,一旦時效到了,事情就不好處理了。
果然機關朱雀上的魔教勢力士兵都抱頭翻滾,他們感覺頭昏腦脹,那種感覺仿佛頭部要爆開一樣,非常難受,而且雙眼也有陣陣刺痛感,眼睛的刺痛感與直視太陽沒有任何區別。
張瑜營長也好不到哪裡去,現在的這支魔教勢力部隊已經毫無戰鬥力可言了,至於那些軍需物資也已經妥善處理了。
小村子,火焰散去,當正道修行者清點戰場的時候,他們才知道魔教勢力有一百多具遺體留在這裡,而正道宗門士兵也有好幾百的陣亡。
「看來陳雨諾將軍果然厲害。」一個正道修行者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那幾個跟著魔教勢力的龍虎宗弟子的話,我們也想不出這個打法。」另一名正道修行者說道。
「現在就看光彈符能不能批量生產了,畢竟就憑70萬修行者是左右不了戰局的,也幸虧立馬戰役沒有使用這個打法,不然魔教勢力就會有所防備。」剛剛那名正道修行者語重心長地說道。
「不過現在他們知道了。」回話的正道修行者回應道。
第二天拂曉,機關朱雀上的魔教勢力士兵已經恢復如初了,他們神清氣爽,仿佛昨天晚上的痛苦經歷沒有發生過一樣。
「張瑜營長,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正道宗門不像極光行動開始般好對付了。」黃霖一陣後怕地說道。
「是啊。」張瑜營長意味深長地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黃霖憂慮地說道。
張瑜營長想了想,他說,「這個不是我們該操心的,我相信衛安然將軍有辦法處理這件事情。」
「但願吧!」黃霖無奈的說道。
經過一夜的飛行,這支空中機動部隊已經飛離山地區域,而後降落到魔教勢力軍隊的大本營處,這個時候的衛安然將軍已經得知了正道宗門軍隊的新打法了,按照王權將軍以前的戰鬥經驗,戰局會非常糟糕。
王權將軍以前就是因為光彈武器而損失慘重,而現在衛安然將軍也遇到了,衛安然將軍雖然處境不容樂觀,但他並不著急,畢竟這個局勢是有王權將軍的前車之鑑的,他還是有一定的心理準備。
而且使用光彈武器是一個系統的工程,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善的,也就是說戰局拖的越久對於魔教勢力而言就會愈發不利,因為正道宗門士兵會總結經驗,他們的兵力本就比魔教勢力多300萬,真要拼人數,魔教勢力拼不過他們。
而就在衛安然將軍苦思冥想的時候,他的通信玉佩有了反應,「怎麼樣,異魔軍團、龍騎一師以及銀翼一師選一個吧!」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王權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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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倒美。」衛安然將軍厲聲說道。
「衛安然,你現在的處境可不太好,而且極光行動之後天啟帝國就會停止在大千世界的擴展行動,也就是說你的計劃已經毫無意義,我已經通知了駐紮上界的帝國軍,尤其是龍騎一師與銀翼一師,你好自為之吧!」王權將軍說道。
「呵呵,你當年也吃過修行者的虧,應該知道修行者不好對付,就算是精銳如龍騎一師不也一樣在龍魚湖吃過虧嗎?」衛安然說道。
「呵呵,也是,不過你要想清楚,如果魔教勢力的普通軍隊失敗了,你難辭其咎,到那個時候我就不管你是不是魔教勢力的總司令了,而是直接使用妖族、龍族以及魔族的力量,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王權將軍說完終止聯繫。
「呵呵,老頭子最優秀的學生。」衛安然苦笑道。
戰城處,王權將軍則在看著應天與安靈羽兩個孩子,「王權,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扶持邪惡的魔教勢力?」應天厲聲質問道。
「很多事情你不懂,不過你要記住你不是我們的對手,帝國的實力不是爾等鼠輩能夠想像的。」王權將軍目空一切地說道。
應天看著趾高氣昂的王權將軍,心裡氣的七竅生煙,卻又毫無辦法,「應天,你說說正道宗門還能堅持多久?」王權將軍不懷好意地看著應天。
應沉默良久後,就回應王權將軍,「我不知道。」
「哼,我告訴你需要多久,只要雲星上的其他勢力出擊,最多一個月正道宗門就會失敗,當然我們帝國不會滅亡正道宗門,不然的話那需要這麼麻煩!」王權將軍得意洋洋地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應天不解地看著王權將軍。
「天界的實力遠強於大千世界,真要玩真的你以為你們大千世界扛得住?痴人說夢。」王權將軍心高氣傲地說道。
「還是那就話,我們並沒有失敗,只是我們不想打了而已。」王權將軍用軍人的驕傲說道。
應天不知道王權將軍話里的意思,但他知道正道宗門的失敗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
應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王權將軍一定知道他的黑歷史,他的投誠毫無意義,現在應天也只能硬著頭皮與魔教勢力相抗衡,也算是「贖罪」吧!
王權將軍看著應天,他知道這個孩子有了投降的念頭,只是因為他是這個棋局至關重要的棋子,所以他不能投降,死亡是他重獲新生的機會。
王權將軍還在牽制應天與安靈羽,而衛安然也已經陷入無解的境地,由於知道修行者的打法導致魔教勢力士兵的陣亡率居高不下,現在派進山地區域的45萬魔教勢力大軍已經有數萬人傷亡,而這其中有8700人陣亡,這樣的損失衛安然將軍難以承受。
而這才剛剛打了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雖然處境不容樂觀,但衛安然將軍也不慌張,因為根據執劍局提供的情報,正道宗門軍隊的傷亡已經突破30萬了。
看著敵軍這樣的傷亡情況,衛安然將軍心情舒暢了不少,可他也知道王權那個傢伙不會無的放矢,他一定有明確的作戰目的,如果他硬是要插手,自己是阻止不了的,因為黑暗君主已經下達了停止在大千世界擴張的命令。
衛安然將軍自知自己的時間不多了,現在他要準備孤注一擲了。
山地區域的作戰還在繼續,此時魔教勢力的另一支部隊深入叢林地帶,在機關白虎的周圍有著幾十名魔教勢力士兵,這些魔教勢力士兵要保證正道宗門士兵沒有機會玩陰的。
突然這支155團的機關白虎停了下來,而隨同的魔教勢力士兵則做好了戰鬥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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