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路明非那小子的臉出現在源稚生的面前。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如果繪梨衣要離家出走,多半是要去找路明非。
源稚生轉念一想,忽然想到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
繪梨衣信任的人很少,這小子勉強算一個。
路明非和她玩的時候,明顯看得出她的精神狀態處於比較穩定的狀態。
總部那邊不是以「交換生」的名義把這三個人排過來的嗎。
既然是交換生,豈不是得去上學?
把他們和繪梨衣安排在一個班裡,這事不就解決了。
既可以給他們安排保護繪梨衣的任務,讓他們抽不出空來,還可以穩住繪梨衣的情緒,讓她不冒出離家出走的念頭,順便滿足妹妹讀書的心愿,簡直是一石不知道多少鳥!
唯一有些不爽的,就是要把妹妹安排到那臭小子身邊。
他作為哥哥,單純的心理上有點不爽。
但就解決辦法來說,這是當前最好的方案了。
源稚生於是和犬山賀就這問題又討論了起來:「犬山家主,我有一個方案...」
他把自己的想法悉數盤出,繪梨衣聽到要和「sakura」一起上學的時候竟是眼珠子發亮,看了過來。
犬山賀眉頭緊鎖,雙手抱在胸前,閉眼沉思。
「照你所說,上杉家主和路明非小友是朋友?」良久,他才睜眼問道。
「對,路明非就是『sakura』,犬山家主還記得嗎,就是之前,繪梨衣她關手機之前道別的那個網友,我們也是今天才知道這件事,這確實是一個很巧的巧合,他們兩個在網上已經認識半年多了,如果有他在,想來,繪梨衣的情緒會穩定很多,也就比我在她身邊時差上那麼一點。」
犬山賀緩緩點頭。
他還是比較認可這個說法的,畢竟他親眼見到了上杉家主執拗地要和她的網友告別的情景,如果路明非真是那個「sakura」,說的話,上杉家主應該能聽得進去。
他也親自目睹過路明非的實力,很強,甚至能與源稚生這樣萬中無一的「皇」相提並論。
有路明非在,安全乃至上杉家主的情緒問題都能得到解決。
唯一的問題是他並不是蛇岐八家的內部人員,很多事情要避諱著,不能告訴他。
犬山賀左右審視源稚生和上杉繪梨衣。
兩個人都很年輕,很有潛力,不像橘政宗這個大家長,年歲已經很高了,不能再生出合格的繼承人。
犬山賀是在蛇岐八家的搖籃下長大的,他自然希望這個家族能繼續在歷史的長河中走下去。
下五家的人丁是越來越多,財力和勢力在不斷發展,但上三家卻是瀕臨滅絕。
到了他們這一代,上三家的人竟是只剩下了四個!
其中一個還在東京大學后街沒日沒夜地賣拉麵,還得他這個老臣子給他擦屁股。
那條街的土地稅欠了十幾年,全部都是他墊付的。
他也知道那個男人不願意回到家族中生活,知道他經歷過怎樣的地獄,所以也從沒想過要去把他找回來,默默守候著那個男人的平凡生活。
源稚生這個人犬山賀是清楚的。
雖然是這一代的「皇」,但是卻和前面幾代一個性子,都是懶散的性格,早就聽聞過他想去法國的沙灘上賣防曬油的傳聞。
大家長也盡慣著他,不給他安排個三宮十六院的,讓他把「皇」的血統繼承下來。
就他這性子,連生個大胖小子都指望不上。
至於繪梨衣,血統太不穩定,而且還是女孩,根本沒人能接近她。
男人要傳播基因顯然比女人容易得多。
而且她對於外人,只有一個態度,無視。
她只關心她自己在意的東西,非常任性。
找男人和她談戀愛生孩子這種事,從來沒有人想過。
但這次好像是一個契機。
如果是路明非,說不定真的能成為一個好女婿。
雖說兩人的血統加起來純度很高,但對於白王血裔來說,血統並不是決定胎兒血脈的關鍵。
獅子之心,生下來沒有,一輩子都不會有的。
決定是不是皇的,從來都不是血統。
在古老的時代,嬰兒呱呱墜地之時,人們就能判斷這孩子有沒有成為「皇」的天賦。
路明非顯然是一個能駕馭力量的強者,擁有一顆強者之心。
最重要的是,他才十八歲,可塑性很高。
若是他和上杉家主之間摩擦出愛情的火花,那完全是一件喜事。
原本註定孤獨終老的上杉家主能收穫一份愛情,上三家的血也多了一份延續下去的可能性,還能靠著這層關係,拉攏路明非,蛇岐八家又有了一個能媲美「皇」的戰力。
這何止是雙喜臨門,門檻子都被踩爛!
犬山賀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他一直在頭疼上三家血脈的延續問題,多一條路就多一個可能性。
況且他很欣賞路明非,晚宴上的驚鴻一刀,至今還在腦海里迴蕩。
他很希望路明非能成為他們這邊的人,他本身也有在家中物色適齡女子,和路明非聯姻的想法。
作為掌管風俗業的犬山家家主,他很擅長用女色和男色拉攏人。
「既然如此,若是源稚生少主能說服路明非小友,那我便同意這件事吧。」犬山賀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他摸著發白的鬍鬚,連連點頭。
「他們作為本部的交換生,我們對他們是有一定的安排權利的。」源稚生說。
「你的意思是...」
「不管同不同意,他都得去。」
「如此甚好。」犬山賀和源稚生一拍即合,「那事不宜遲,我這就去為上杉家主準備入學檔案,我想想,中野區的崛越高中可好?這是一個以培養藝人為宗旨的學校,犬山家有超過百分之五十的股權,家族中的人,也有不少在此就讀。」
犬山賀是這個被譽為「日本偶像搖籃」的高中的暗中控股人,不少電視上的當紅綜藝明星,就是由他一手捧出來。
例如昨夜在宴會上簇擁在他身邊的乾女兒們,大多都在那裡就讀過,有專門供混血種讀書的班級。
不止犬山家,其餘幾家的孩子,也有在那裡讀書的,算是日本分部這邊的預科班。
雖說上杉家主要去上學,但也絕不可能去普通人的班級,必定是與他們這個圈子內的人員一同讀書,只是說不暴露她的身份,以普通混血種的名義入學。
「繪梨衣你有什麼想法嗎?」源稚生看向一旁的繪梨衣。
「sakura也要去上學嗎?」繪梨衣舉起本子。
「他會和你在一個班。」源稚生說。
「想要...去上學。」本子上寫。
「那便這麼決定了。」犬山賀說:「從明天開始,一直持續到七天後,我們對神葬所行動之前,上杉家主將會以轉學生的名義,去崛越高中讀書。」
「沒問題。」源稚生說。
「好的。」繪梨衣點頭,舉起本子。
...
路明非回到了東京半島酒店,在服務人員洪亮的「歡迎您回來」中,坐上了金燦燦的電梯,來到頂樓的總統套房。
他和蘇恩曦帶著康斯坦丁去台場玩了一下午,主要的觀光景點是台場濱海公園。
東京市內唯一的沙灘就在這兒,濱海沿線有散步道可以觀賞海景,還能眺望彩虹大橋,風景不錯。
他們去坐了摩天輪,在那邊吃了晚飯。
但外人看他們兩個的眼神怪怪的,估計以為路明非是某個年輕帶娃富婆找的小白臉,畢竟都是蘇恩曦在掏錢。
也許是嫉妒了,嫉妒他傍上一個這麼年輕又漂亮的富婆。
這軟飯吃的多香,誰不喜歡?
可惜他們不知道,三個人的電影中間還插了一個老唐。
氣氛根本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粉色魅惑,老唐一說話,什麼情調都沒有了。
而且康斯坦丁嘴巴一直說個不停,老唐一在他身邊,他就變成了一個話癆,那嘴皮子就和機關槍一樣,嘰里呱啦的,像是要把幾千年都沒說完話全部說完。
一下午下來,路明非整個人很累,主要是精神上的疲憊,現在他腦瓜子還有點嗡嗡的,好像有一個小號康斯坦丁在耳邊「哥哥,哥哥」的喊。
不過他倒也不是光顧著玩去了,他是帶著蘇恩曦調查的源氏重工的資料回來的。
回到房間,楚子航和愷撒已經在屋內等著了。
「師兄,你們調查得怎麼樣了。」路明非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窩了進去。
他果然還是個宅男,此刻只想高歌一曲:
在周末晚上,關掉了手機,舒服窩在沙發里~
「先不說這個。」楚子航把三份學生檔案拍在桌上,「剛才源稚生來這邊探望了我們,給我們安排了新的任務。」
「沒想到他們還真的有學校。」愷撒雙手搭在脖子上,往後一躺,「你的小女友也在,和我們一起。」
「小女友?我哪裡有什么女友?」路明非疑惑地問。
「吃干抹淨就翻臉不認人了?」愷撒勾住他的胳膊,「作為一個男人,要有擔當。」
「你在說什麼啊,愷撒師兄,我怎麼聽不懂!」路明非兩眼白茫茫。
「是上杉繪梨衣,犬山賀同意讓她去讀書,我們四個人在一個班。」楚子航皺眉:「我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他們好像有什麼東西瞞著我們,那個上杉繪梨衣身上,一定隱瞞著什麼秘密。」
「讓我們的sakura去問問不就行了,我保證她連她內衣穿什麼款式和顏色都會如實說出來,說不定還會邀請你幫她挑選你喜歡的款式。」
愷撒撞了一下路明非的胳膊。
楚子航也看過來,眼神逐漸犀利。
...
夜晚,櫻井家。
一個少女跪坐著。
少女穿著深藍色的和服,刺繡的櫻花紋在胸前,柔順的黑色長髮束成一團,銅做的髮髻固定著髮型,和服也無法遮攔她曼妙的少女曲線。
「見過犬山家主。」少女對著一旁蒼老的人影行禮。
「不必多禮。」犬山賀擺擺手。
「這是櫻井奈。」櫻井七海介紹道:「是我家族中年輕一輩的傑出人才,今年18。」
「奈,抬起頭吧。」一個女人說道。
這個三十多歲的成熟少婦身材火爆,體態裊娜,臉蛋冷艷,即使是保守的套裙,也遮攔不住她的身材,她便是櫻井家當任家主,櫻井七海。
「是,家主。」櫻井奈抬起頭來。
「這次來,是要給你一個秘密任務。」櫻井七海眼神示意犬山賀。
犬山賀從寬大的袖中掏出兩張照片,遞到櫻井奈的面前。
一個是黑色碎發的少年,一個是穿著巫女服,目光空靈的紅髮少女。
「這一位是上杉家主。」犬山賀指著少女的照片說。
「這一位是路明非,來自卡塞爾總部的交換生。」犬山賀指著少年的頭像說。
「多餘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他們明天會去你的班級上課,總之,儘量創造機會讓這兩人獨處。」
「是。」櫻井奈回應道。
「退下吧。」櫻井七海說。
櫻井奈起身,緩緩退離了房間。
「你覺得這樣有用?」櫻井七海把兩人的照片拿起來,細細觀摩。
「年輕人的事就交給年輕人吧。」犬山賀兩隻手縮入衣袖中,「若是不成,我們也沒有什麼損失,若是成了,那便是一樁喜事。」
「我不覺得上杉家主那樣的人會擁有愛情這種感情,她的情感很淡薄,有時候我甚至以為她是個人偶。」櫻井七海把女孩和男孩的照片拿到燭火前燒掉。
黑色的煙霧升騰,連帶著刺鼻的味道。
「七海,你應該比我明白愛情是什麼。「犬山賀搖搖頭說。
「也是,猜得透的,那就不叫愛情了。」櫻井七海吹滅了燭火,「只有沒愛過的人才會以為愛情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但愛,其實都是突然發生的。」
「你對大家長的決定怎麼看。」
「我投的反對票。」
「我以為你是一個激進的女人,居然最後會選擇防守麼?」
「如果我是個激進的女人,在這兒和你聊天的就不止我一個人了。」
「還在等麼,他不會接受你的,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沒必要在一棵樹上拴死,仰慕你的人很多,重新選一個不好嗎。」
「所以說你們這些搞風俗業的,根本不懂愛情。」
櫻井七海長嘆一聲。
「放得下的,那就不叫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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