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銳身形一閃,直接來到了他的身側。墨子閣 www.mozige.com
他抬起一腳猛地踹出,踹在了刀疤男的軟肋之上。
「啊!」刀疤男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身體直接倒飛出去。
咚的一聲悶響,他的腦袋重重地撞在了桌角之上。
鮮血迸裂而出,他當即昏死過去。
金銳拍了拍手:「兩個廢物!」
大概過了有三十秒的樣子,刀疤男這才迷迷糊糊地清醒。
他頭疼欲裂,眼前一片模糊,鮮血橫流了一地。
「媽的,小子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麼?竟然敢打我?」
「我管你是個什麼東西,惹了我,就得付出代價!」金銳不屑地道。
躺在床上的歐陽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畢竟在她的心目中,金銳就是那十惡不赦的惡人。
怎麼這個惡人還幫自己解圍了?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口罩男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他見自己老大都被打成了這番模樣,哪裡還敢逗留?
他趁機就要摸黑離開房間。
但是金銳又怎麼會放過他?
一記飛踹,口罩男立刻被踹得五臟六腑移位。
「啊,好疼啊,小子你未免也太狠了吧!」
他捂著自己的小腹,疼得蜷縮在地。
金銳呵呵笑道:「我記得你們倆,白天的時候就鬼鬼祟祟的,不會只是為了劫色吧!」
口罩男被踹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他咬著牙道:「把我們當什麼了?我們主要是為了搶劫!」
「能不能少說兩句?」刀疤男惡狠狠地瞪了自己小弟一眼。
「我說歐陽家主,就這倆小歹徒差點將你拿下,也真有你的!」
金銳情不自禁地朝癱軟在床的歐陽嵐,豎了個大拇指。
「要你管,我只是陰溝翻船罷了!」
她羞怒不已,立刻將頭瞥到了一邊,根本不願承認自己不行。
金銳沒好氣道:「好,你最厲害行了麼?」
「大哥咱們這也沒得逞,您看能不能放過我們?」
刀疤男此時也不敢說狠話了,畢竟對方出手實在是太狠了。
「放了你們,然後再來找其他人麻煩麼?」金銳冷笑道。
「啊?那您想幹什麼?或者需要賠償什麼嗎?」
他心中一驚,知道對方不會善罷甘休。
金銳的嘴角露出一抹狡黠:「我倒是有個辦法,就是對你們進行一波無害處理!」
二人直接傻眼了,無害處理?這是把他們當害蟲了?
「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懂?」刀疤男嘴巴長得大大的。
「很簡單,你們不是喜歡用下半身思考麼?那我就閹割了你們!」
「不是忍不住想搶劫別人,不勞而獲麼?那我就廢了你們的雙臂!」
金銳的辦法雖說毒辣,但絕對是最有效的。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指望這二人改邪歸正,那太陽都可以從西邊升起來了。
二人嚇得面目全非,異口同聲道:「什麼?閹割?」
「不錯,我有辦法能夠讓你們沒有任何痛苦,放心吧,我的手段都是很人道的!」
金銳那人畜無害的笑容,在二人的眼中堪比魔鬼。
歐陽嵐忍不住噗嗤一笑,隨後她又趕緊收起笑容,繼續露出那冷冰冰的樣子。
刀疤男這回終於坐不住了。
他跪地痛哭道:「大哥您別這麼玩啊,被閹割了那跟太監有什麼區別呢?」
「嗯的確是沒什麼區別,但是那又怎樣?」金銳攤開手。
「不行我絕對不同意,我還沒有娶妻!」口罩男不停搖頭。
金銳俯視著跪地的二人,譏笑道:「你們覺得自己有選擇的機會麼?要是不接受的話,信不信我將你們按馬桶里淹死?就你們這種臭蟲,活著幹什麼?」
二人被嚇破了膽,苦苦哀求。
可惜的是,金銳說一就是一,根本不為所動。
「這樣吧先從你小弟開始,給你打個樣!」
金銳面帶笑容走了過去,一根手指頭直接按在了口罩男的小腹部。
「不,不要……」
一道衝擊波立刻擊穿了他的經脈。
剎那間,口罩男感覺自己下身徹底失去了知覺,就跟不曾擁有一般。
金銳打了個響指:「看到沒?就是這麼簡單,一點都不疼!」
「沒知覺了,完蛋了,我不完整了!」
口罩男撲倒在地,嚎啕大哭,那哭聲響徹天地。
刀疤男嘴唇發白,他知道,接下來自己的下場也是一樣。
「你別過來,我可是跟浩明哥混的,你要是敢動粗,浩明哥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金銳毫不客氣,上來就給了他一巴掌。
「我管你是個什麼哥,敢惹我,都給我閹割了!」
金銳就跟抓小雞仔一般,一把將刀疤男那碩大的身體拎起。
接下來,就是如法炮製,很快他也被無痛閹割了。
二人倒地緊緊地抱在一起,同是天涯淪落人吶。
「手臂你們自己廢,還是我幫你們?」金銳問道。
「我們都已經不完整了,難道您就不能給條活路麼?」
刀疤男的淚水就跟下雨一般,淅淅瀝瀝而下。
金銳板著臉質問道:「給你們活路?做那苟且之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受害者?」
癱在床上的歐陽嵐,突然有些不認識金銳了。
心目中的他可是個壞事干盡的人,什麼時候這麼富有正義感了?
其實她忘了一點,那就是歐陽家與他有血海深仇。
金銳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在復仇罷了。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難道匹夫是屠夫麼?很顯然不是。
刀疤男二人被懟得啞口無言,但他們依舊做著最後的掙扎。
「小子你不得好死,我家浩明哥會要你命的!」
金銳打了個哈欠:「他想要我命,那我會留下點東西的!」
說罷,他撿起地上的砍刀,咔嚓兩聲,刀光一閃,二人的雙臂盡數被砍下。
兩人疼得當場暈厥過去,鮮血止不住地往外流。
「這麼流下去的話,會休克致死的!」歐陽嵐也是一驚。
「放心吧,他們死不了的!」
金銳走了過去,點住二人的穴位,傷口處很快就被止住了血。
「這大動脈的血你也能止得住?這怎麼可能?」歐陽嵐震驚無比地道。
「基本操作罷了,不足為奇!」金銳理所當然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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