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當中已經很久沒有人開口了。
現在他們已經分成了兩撥,其中一撥人是參與了當年那件事情,而另一撥人則是以張二爺為首。
所有人都清楚,家族已經容不得他們,否則整個莊家可能都會雞犬不留。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他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過去,當看到門口的人時眼中瞳孔都是劇烈的收縮,門口出現了幾十名黑衣人,他們的手中都是拿著武器。
那凜冽的氣勢,嚇得他們大氣都不敢喘。
就如同是狂風驟雨的壓抑黑夜來臨。
所有人的心中都是翻湧著驚濤駭浪,誰也沒有想到金銳不但自己強大物品,他手下的這些人更是一個個氣勢如虹,走在一起的時候,如同是化為了一柄開天利刃。
「請問誰是金銳?」張二爺硬著頭皮走了出來。
現在必須要做出一個表態。
還有一個人理會他,過了良久之後,整個張家莊園都被包圍了起來,而那些黑衣人的實力更是讓他們望而生畏。
隨便一個人出來,就能吊打他們這裡的每一個人。
此時那些黑風衣才分開了一條路。
金銳緩緩的走了過來,他的目光當中帶著冰冷的寒芒。
眼中殺機凜然。
他的眼神也看到了張二爺,聲音平靜如水:「我找的人不是你,你們家主呢?」
張二爺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讓他的脊椎都不由自主地微微彎曲,在金銳的面前站著卻仿佛低了一頭,只能是微微地彎下腰才能喘過氣。
他的聲音更是顫抖:「如果我和你說,我們家主直接跑了,你會相信嗎?」
「這真的是事實。」
「而且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並不太清楚,但是那些人作為我們家族最信任的心腹,他們當年也參與到了那件事情當中。」
「剛才我也問過了他們,雖然我對當年的事情也非常的好奇,但他們都是一問三不知。」
「這件事情恐怕只能是您親自去查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彎腰深深地鞠躬,把頭已經完全地低了下去。
在親自面對金銳的時候,他甚至心中都後悔了。
如果早知道金銳如此恐怖,哪怕就算是不要這個家主的位置,也不能當這個出頭鳥,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那心臟怦怦地跳個不停,更是仿佛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捏住了心臟,讓他此時臉色都是變得極其難看。
金銳沒有說話,只是掃視了一眼大廳當中的那些人。
清晰的兩撥人分開。
而那些參與到當年那件事情當中的人,已經面若死灰臉上沒有了半點兒的血色。
另外一撥人則是眼中帶著惶恐不安。
金銳淡淡的道:「既然你們家主已經跑了,那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自我了斷吧!」
「至於參與到當年那件事情當中的人,你們連自我了斷的機會都沒有。」
當聽到這話的時候,那些人眼中流露出了難以置信的震撼。
原本心中的忐忑不安,此刻都變成了驚駭。
張二爺忍不住的抬起頭,他的目光當中充滿了惶恐:「金先生,這件事情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家族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沒和我們說過。」
「我們都是無辜的!」
「求你相信我們的話,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金銳目光冰冷的轉了過來,聲音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就如同是那古井的死水。
他冷冷地道:「當年我們家族的其他人何嘗不是無辜?」
「如果說當初是因為我父親帶走了你們家族的東西,就算是你們想要找麻煩,也不應該拿我們整個家族的人來下死手。」
「何況現在你們的家主自己一個人跑了,把你們留下來抵擋我的怒火。」
「你們就要有自知之明,現在你們就是我的出氣筒。」
「如果你們想變成和張東來一樣的下場,那我不介意成全你們。」
對於這些傢伙,金銳下手絕對不會有半點留情。
那就算是沒有參與到當年那件事情當中,他們的手也不乾淨,全部都是沾滿了血腥。
張家人這些年形勢越發的肆無忌憚。
但那只是他調查出來的那些資料,就可以看得出來那些人手中到底沾染了多少腥風血雨,仗著自己家族強大,甚至和特別辦事處那邊有著一定的關係,欺壓弱小,秘密的殺人。
他們所做的那些事情罄竹難書。
既然今天來了,那他不介意為民除害,更何況他們之間本來就有著血海深仇。
有的人已經忍受不住那種恐懼的壓抑,直接跪在了地上,砰砰砰地磕著響頭:「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我們真的和那件事情沒關係啊!」
「冤有頭,債有主,為什麼要對我們下手啊?」
他們的痛哭流涕沒有換來任何的憐憫。
金銳面色依舊冰冷:「既然你們沒有自我了斷的勇氣,那我就幫幫你們吧!」
「動手!」
他的一聲令下,那些黑風衣緩緩地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除了當年參與那件事情的人之外,其他的人基本上都是死在了刀下。
等他們死了之後,那些黑風衣從身上拿出了資料,隨手丟在了他們的屍體上面。
「該死之人,我們絕對不會放過。」
「真正的無辜者我們也同樣不會殺,可惜你們家族當中沒有幾個無辜之人。」
「就連那個十幾歲的孩子,手上都沾染著同學的鮮血,你們這個家族已經爛到了根。」
「必須連根拔起!」
那冰冷的話語不帶絲毫的情緒波動。
剩下的那些人此時早就已經面色慘白如紙。
家族之人的死亡,已經讓他們清晰地認識到金銳是何等的心狠手辣,甚至他們家族已經雞犬不留。
張二爺此時站在金銳的面前,已經腿軟了。
他的目光當中帶著恐懼:「金銳,你到底調查了我們家族多久,為什麼你能拿出那麼多的證據?」
他也是看到了那些黑風衣拿出的資料。
想到自己這些年所做的一些事情,惶恐不安的死亡危機已經籠罩在了他的身上。
金銳臉上突然露出一抹笑容:「要想人不知,除非寂寞。」
「你真以為你們家主是跑了嗎?」
「什麼意思?」張二爺瞳孔劇烈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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