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砦,我總感覺一晶天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冷寧微微金黃色的眉頭擰在一起,背後的羽翼潔白的沒有世間半點的污穢。
砦轉過俏臉,紅潤的面孔充滿魅力卻沒有妖艷,詮釋著青春的活力但沒有一絲不符合天使的放蕩。
此時,砦看了一眼冷寧,平時向來會安慰人的她,現在只是嘆了一口氣,旋即若有所思的道:
「是啊!我也感覺有點怪!」
砦不知道為什麼,和冷寧一樣。但是,只是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那種感覺,像是一下子被帶進了另一個領域一樣,不過任由他怎樣去感知,都沒有半點結果。
「雩風,你呢?」
雩風點了點頭,但也說不出來為什麼,只是淡藍色的長髮上,結出一點點冰霜。
「去內部看看吧,說不定是天使泉水出什麼事情了!」
明知道天使泉水肯定不會出什麼意外,但是他們對這個說話依舊深信不疑,因為這個說話,所說有些不正當,但也是唯一的解釋了。移動身形,冷寧總覺得,在虛幻的空間中,像有什麼人,在窺視著一晶天。
但那種感覺,她說不出來!
她不過是六重武形境的天使,最低階的天使,還是小輩!和在場所有人一樣——
「好玩~」
嘶啞的聲音令柳天冷汗直流,同時充滿了無法撼動的氣息。
就在三對羽翼在蒼穹上不斷的震動,最後開始朝著天使泉水不過百丈,停下來的時候。幾道不同顏色的光芒,自眼眸中射出,像是得以洞穿世界一切的奧秘。
「咳咳!」
柳天突然癱在地面上的身體大口大口喘著大氣,口中的黑色的煙霧,大口大口的被吐出。
「嗤!」
一道像是厭惡凝結成的劍刃,從柳天背部,徑直的插下,貫穿柳天的背部。一道鮮血,隨之射出一個弧度。
柳天大口大口的喘氣,背後的劇痛超過一般的疼痛,雖說那道刀劍似的煙霧已經化為雲煙消逝而去,但是留下的疼痛,卻像是靈魂上的創傷,永遠無法治癒絲毫。
「柳天?柳天?」
墨璃在腦海中大聲呼喊著柳天的名字,匆忙而且焦急。
「墨……墨璃?」
柳天哽咽著,這種感覺,太莫名其妙了!
十分鐘前,斷玲玲讓他來看看,斷玲玲懷疑是域外之族的人,但是也懷疑是其他種族的人。但是現在,柳天重傷在地,足以轟動一千丈面積的法陣都沒有將柳天擊潰,但是現在這小小的不過一米長,手指寬的影子般的「刀刃」,已經給柳天帶來了重傷。
「是域外之族!」
墨璃的聲音,很肯定,柳天心中縱使有太多不甘,但是在頃刻間,也只能被絕對疼痛的傷痛代替。
「你放心吧,翼族的人,會處理的!你堅持住……他已經走了……」
一開始就算是墨璃離這麼近都沒有感受到,但是之前當他用「影刀」刺穿柳天的時候,那股力量,在不經意間已經被施展了出來。
「啊!」
柳天緊咬著牙關,感受到的疼痛,已經難以用疼痛這樣簡單的詞語代替了。
不過,正如墨璃所說,在七晶天的殿中,數十位天使長老已肅穆以待。
只不過柳天自己的意識,卻在逐漸昏沉。
……
「即刻出發,盡所有力量將這股力量的源頭帶回來!」
「是!」
整齊得男女軍裝,同時發出響亮的聲音,隨後,三十餘人瞬間消失。
之前發聲之人,身穿著一聲貼身的軍裝,男性的甲冑是重甲,肩膀上和腰間的甲冑隨著這位天使每走一步,都會發出鏗鏘的金屬碰撞聲。
背後的羽翼收在一起,像是化為了一面無堅不摧的潔白的盾牌。
「怎麼回事,之前傳送法陣的打開是宗濤長老進行的,怎麼會出錯誤?」
「不!」
在這男性天使嚴肅的面孔朝向一面水晶做成的屏幕之時,潔白色的大殿中更顯得莊重。
「宗濤長老進行的連接,是絕不會有錯誤的,應該是有人身懷著域外之族的東西。然後持物者的人進入一晶天,然後,外界的人,就可以嘗試著按照微弱的軌跡進入一晶天了。這個人,很有耐心!」
「是啊,有耐心……實力,也很強吧——既然隨著這麼微弱的軌跡找到一晶天來。」
翼族的九晶天,對外界來說一直都存在,沒有任何空間的限制。但要想要進入其中,就不得不使用特殊的方法!
軍隊長面孔絲毫沒有放鬆,腦中在高速運轉時已經再次傳出一條信息:
「在幾千種甚至上萬種的空間聯繫中,他都可以找過來,的確是細心,但是現在,恐怕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
「放心,我已經通知過更上一層長老了!」
軍隊長這才算是放心。
但是,他坐下的嚴肅表情中,依舊不能舒展開絲毫。下巴下鋼叉似的鬍渣,與他的眼神一同泛著寒光。
「取天使泉水,是因為你想要保住誰嗎?」
軍隊長突然想到了蓋亞大陸的大陸聖戰。
雖說那時蓋亞有了生命精靈奈婭的出現,整個蓋亞的生機都得以恢復。但是,那時還是有很多人想要來獲取天使泉水來保留住親人的靈魂,其中,殘留的小部分域外之族像是渾水之魚一樣在人數尚多的人群中尋找機會,然後借天使泉水保留住了同伴的靈魂。
他們不能憑藉靈魂復活,但是,域外之族卻可以!
「所有人,封死虛空出口!」
想罷,軍隊長起身,披著紅色披風的修長健壯的身體在走廊中快速的走出一道直線。
「我親自出手!」
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然後踏入虛空之中。
「冷寧,你們維持好那邊秩序!」
「好的!」
在另一處大殿中,宗濤老者的神色依舊祥和,即便所有種族都憎惡的域外之族出現,他都平淡的看著眼前的屏幕,只不過此時的事情,有一點點複雜。
……
一晶天中,冷寧的身體在羽翼連連煽動後,落到了地面。
「那有個人!」
砦指了指從高空看來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黑點的躺在地上的人!
三人身後的羽翼輕輕一收,身姿婀娜的走到那倒下的人的身邊。
「這個人?」
三對眼眸中,都射出三種顏色的光芒,但是它們的效果都一樣,以同樣節奏的透穿柳天。
「先治療吧,其餘的事情之後再說!」
砦有些遲疑,冷寧有些驚訝的看著雩風,砦和冷寧相視一眼,最後點了點頭。
翼族的古老語言,像是歌唱著一首曙光女神所唱著的古老的生命祝福之歌。
雩風身體微微蜷縮,一對羽翼輕輕煽動,柳天的身體也同時浮起來,最後盤坐而起。羽翼像是在隱約間變大了那麼一點點,最後都將柳天的身體包裹在其中,一陣曙光過後,傷勢也開始恢復起來。
「這個玉瓶?」
冷寧玉手一招,一個小小的玉瓶中,容納著許多天使泉水。
「他?」
「希望是一場誤會!」
砦和冷寧一同望向雩風。
「你怎麼了?」
雩風一向不太愛說話,更不喜歡幫別人說話,但是現在對眼前這個陌生人,她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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