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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為了彰顯實力,以震懾宵小。筆神閣 www.bishenge.com§筆神閣
.daoyouge.com§城門守兵,一律都是黑鐵精銳槍兵,高大威猛,目光凝練沉穩,一色的鐵甲,火紅披風。
瓮牆箭垛內,站著一個個手持強弓的精銳弓箭手。
青銅級的隊將,身穿錚亮精悍的重甲,手按佩刀,繡著萬馬奔騰圖案的精美紅色披風獵獵作響。目光如電,打量審視著每一個入城者。仿佛只要看見心懷不軌者,便會一刀斬之。
整座北燕城,給雷青的感覺是厚重凝實,氣象森嚴,不愧為甄氏的主城。想要攻破此城,若是沒有雄兵十萬,那是想都別想。
像雷青這般扎眼的人物,隊將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不去盤問。然而雷青也是堂堂正正,行得正坐得直,直接以鐵騎團九團黑旗團團長雷青之名,登記入城。說實在的,以甄氏這種龐然大物的情報系統,就算自己偽裝入城,不用多久也會被揭穿身份。與其陷入被動,不如擺明車馬炮而來,比較妥當。
不管是實力還是身份,都讓青銅隊將不好怠慢,放行而去的同時,立即向上層層匯報。
屆時的雷青,也算是薄有威名了。雖說,大多數名聲都是來自於膽大包天,綁架李寶寶而來。但他自從來到自由聯盟後的幾戰,似乎也打出了些威風。例如越級血戰宗無忌,斬了他一隻手。爾後與鮮于豹爭奪團長職務。一場酣戰。
最重要的是,最近雷青擊潰了禿鷲赫連薄的馬賊群,單挑勝之的光榮事跡,也漸漸開始流傳。
當然,也僅僅是有些薄命而已,在一些中大勢力的掌權人眼中,依舊是不外如是。上不得大台面。不過,在一些青銅級的小強者眼裡,雷青已經算是個大人物了。
這就是階層的不同。看待事物的眼光也不同。
溜達了小半個城後,雷青找了當地最豪華的酒樓住下,不是他愛顯擺。怎麼說。他現在也算是一方小勢力的首領了,得注意些形象。
何況,能住在這種豪華酒樓中的人,多半都是有些身份者。雷青胸有大志,自是需要與多些人結識一番,多交點有層次的朋友,總不見得就是壞事。
這酒樓的價格的確昂貴到令人咋舌,但也物有所值,先不說那居住的環境讓最近挺苦的雷青住得挺舒服。光是酒樓提供的結交朋友的環境,就值回票了。
休憩加閒逛了一天之後。雷青便在這裡結交認識了十多個小有身份者。這些人,要麼是個身家還算不菲的商人,要麼,便是一些小勢力的首領或副首領,最主要的還有不少中等勢力的外派聯絡員。
至於那些大型勢力。在北燕城中,都有自己的地盤,無須住酒樓來。和這些人認識,談天,一來是能迅速將黑旗團這股小勢力讓更多的人知曉,提高雷青和黑旗團的知名度與名望。
二來。這些人中龍蛇混雜,來自於五湖四海,各有各的消息渠道和見聞。與他們交流之中,雷青也是聽到了不少奇聞異事,秘聞八卦,增加了不少見識,開拓了眼界。
多個朋友也多條路,有那麼兩個地位還不低的商人已經暗下向雷青表示。只要不是甄夫人親自下封殺他雷青,哪怕是她女兒甄繯兒在背後搗鬼。他們也敢提供雷青一些品種優秀的種羊母羊,前提是,價格略高些,還不能直接走給雷青,必須從鐵騎團過一下手。…,
這樣,即便到時候追究下來,也能說那些貨,是賣給了鐵騎團。但不知為何鐵騎團又賣給了雷青。總之,甄氏又沒說不準和鐵騎團做買賣。
其實,單憑甄氏一家,想要封殺鐵騎團也需要仔細掂量掂量的,人家鐵騎團可不像是雷青這種剛出茅廬的小角色,麾下雄兵上萬,精銳過千。惹惱了鐵騎團,也不是好玩的事情。
利益和風險各自衡量之後,讓雷青剛結識的幾個商人,做出了權衡。大家出來混,是為了賺錢的,不是為了鬥氣的。何況雷青那個計劃也頗為可行,這一買一賣就會有大量的利益入手,值得冒些風險。
這讓雷青在略鬆一口氣的同時,也見識到了商人的詭變與逐利。這一趟,就算沒辦法化解掉甄氏的針對,至少也給自己找到了一條活路。果然,路是走出來的,如果整天窩在葉赫鎮埋頭苦幹,就越不容易遇到機會。
接下來,便是雷青要去執行一下自己的計劃了。有了條後路的雷青,心態也放鬆了許多。
直接找到甄繼牧府上拜訪,那是下下之策,聽說那傢伙也是個整日不著家的貨色,就算在家,誰願意接見你一個沒名氣沒實力的小勢力首領啊?
只是沒料到,就在雷青準備私下探聽一下甄繼牧的行蹤,例如混跡在了哪個青樓,準備籌謀計劃如何接近他時。
甄繼牧,卻是竟然在這個時候,主動找上門來了。還明火執仗,找的就是雷青。
酒樓的奢華大堂里,甄繼牧領著一幫子油頭粉面的公子哥模樣傢伙,直接把雷青堵在了那裡。
「小子,你就是雷青?勞什子黑旗團團長?」
甄繼牧身材和雷青相仿,長得還算俊氣。只不過也許是酒色過度了些,臉色有些病態的白,腳步也有些虛浮無力。
現在的雷青,和一年前的他,變化是極大的。一年前的雷青,也就比這甄繼牧稍微好些,沒有過度而已。
但是如今的雷青,渾身上下,卻是透著一股子精悍英武氣息。臉龐英俊而如刀削一般的冷峻,一路奔波和西北的烈風,讓他曬黑了不少,皮膚呈淡淡的古銅色。
一次次的生死歷練和征戰,已經洗去了身上所有的奶油氣息,沾惹到了幾分蕭瑟的殺氣。
在沒見到甄繼牧前,聽了郝先生的話,的確認為自己和甄繼牧是同一類人。但是現在,他乍一見到這個甄繼牧時,不由得眉頭微微一皺,隱約就有些不喜。
仿佛,那已經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看著他渾身病白而奶油氣十足的臉龐,眼神輕佻,神態中處處透著股不經意的輕浮,說話腔調之中,也是一股盛氣凌人,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勢。
在這一刻,雷青發現自己變了,是真正變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看到這種人,他已經本能的厭惡,甚至有些厭惡起以前的自己來。
同時也知道,郝先生那個計劃,是執行不下去了。已經完全不是同一類人,根本就不可能會有共同語言,和他交流,雷青都覺得不爽。
雷青現在做事,雖然不是我行我素,完全按照自己喜好來。但硬要他強自按捺住厭惡,去交好一個自己非常不喜,不知所謂的紈絝子弟,他實在是沒興趣。
剎那間,雷青便放棄了之前的計劃。目光淡然,不亢不卑,冷冷地注視著甄繼牧,聲音沉穩著說:「不錯,本座就是雷青。」…,
「本座?哈哈,大家聽聽,這姓雷的小子在老子面前自稱本座?」甄繼牧乖張的大笑了起來,指著雷青向四周二世祖們,好像聽到了泛大陸最有趣的笑話一樣。
其餘二世祖,仿佛都是以甄繼牧為首,見得他笑,也都紛紛猖狂的大笑了起來。
在這奢華的酒樓大廳里,沒人敢前來阻止,很多人都躲到了一旁。連幾個剛才和雷青稱兄道弟的商人,都縮到了角落裡。誰也不願意去為了雷青,招惹到甄繼牧。
「有何見教?」雷青的犀皮甲已經很破舊了,雖然經過修補,卻是刀槍劍痕彌補。但是穿在他身上,卻仿佛憑添了幾分滄桑厚重的魅力,在黑色的披風襯托下,讓他看起來就像是沙場上走出來的一個老將。
甄繼牧年齡還比雷青大兩歲呢,但看起來遠遠不如雷青沉穩厚重。
面對一群二世祖的竭力嘲笑,雷青沒有任何憤怒,也不會為之而覺得自己被羞辱到。只覺得這些人,很悲哀。就像以前的自己一樣,純粹就是一個個外表浮虛,內心空洞的行屍走肉。
「小子,你聽著,我就是甄繼牧,甄氏牧場的當家人。」甄繼牧笑容一收,眼神露出了驕傲之色,氣勢高漲的指著雷青說:「聽說,你綁架了李寶寶?還勒索了李氏商會?」
「不錯,你想為李寶寶出頭?」雷青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笑容之中,透著股音樂的不屑。
「幫她出頭?哼,當然不是。」一身華服的甄繼牧,姿勢誇張的說:「我這人,其實最佩服英雄豪傑,膽大包天之輩。你這小子敢吃了熊心豹子膽,綁架李寶寶,還敢勒索李乾龍,我不得不說一個服字。」
「甄少說得好。」一幫二世祖們,恭維的捧場叫著說。
雷青沉默不語,想多看他兩眼的興致也沒有。
但甄繼牧卻是興致更高了,環顧著四周被自己嚇得躲到一旁的眾人,情緒有些激亢著說:「原本與你結交一番,倒也符合我心意。可是,我甄繼牧卻是個講義氣的人,為自己兄弟兩肋插刀也在所不惜。你綁架了李寶寶,就是得罪了我的兄弟萬里雲。得罪了萬里雲,就是得罪了我。小子,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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