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波甘地的勸慰下,傷心的翠珊終於在床上睡著了。他長鬆了一口氣,走出房門外:「彌卡呢?」
「已經關進地牢了。」旁邊的一個屬官(另一個)道:「大人要不要去看看?」
「不必了。」此時的波甘地與平時儼然是一副不同的表情。:「我就當沒這個兒子了,隨他去吧。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找到那個人解決掉,才是最重要的。現在幾點了?」
屬官道:「我剛看了鍾,上午整九點。對了,大人。」
「什麼事?」
屬官瞥了一眼翠珊的房門:「算了,還是不說了。」
「有什麼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屬官道:「有個乞丐賣了我下面的人一個消息。」
「有美女?」
屬官笑道:「是,很漂亮,非常漂亮。」
「你都這麼說,我都有些心動了。不過現在……」波甘地現在實在沒什麼心情玩美女:「先把她抓起來,關到我房間的密牢裡。」
「是。」
波甘地走後,不一會兒庫朗斯通就來了。
翠珊打開了門讓他進來,笑道:「庫朗斯通大人好手段,事情沒有問題了?」
「會有問題嗎?」庫朗斯通笑道:「彌卡在房中的表現你自己應該看到了。」
「哼,是啊,幹得太棒了。」翠珊道。
庫朗斯通道:「我在這裡不能久呆,只是來看望一下你。順便想提醒你一下,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承諾,可千萬不要違約呀。」
「放心吧大人。」翠珊道:「見識了你的手段,我還敢嗎?我對權力本來就不太感興趣,只要地位還在就行了。」
「那好,我就告辭了。」庫朗斯通看了一眼她裸露在外的傷:「翠珊小姐,您就好好養傷吧。」
「謝謝。」看著庫朗斯通離開,翠珊露出了冰冷的笑容:「權力這個東西,誰會不喜歡呢?這老傢伙是個危險,得想辦法剷除掉。」
丹鹿爾城周圍幾十里範圍之內都有小鎮小村,不過雖然是村鎮子,但因為傭兵制度很是普及,外界荒野魔獸眾多,所以地方上的小醫院的醫療水平普遍都不錯。
桑多打了個哈欠,從病床旁的小床上坐起來,看了病房裡的鐘,才十點多一點:「哥,你這麼早就醒了啊。」他們昨天晚上後半夜才趕到醫院,十幾個小時都在趕路。
「嗯。」傑克道:「你再多睡一會兒吧。」
「沒事。」
傑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微微笑道:「還好有你。昨天我們連著趕路,多虧了有你的犇牛魔獸連趕了三百多里路,才能在晚上把他送進這個鎮子的醫院。醫生說,再晚來一會,他可能就會死。你真是個善良的小姑娘,又救了一條命。」
桑多被表哥誇得臉蛋微微有點紅了,略帶澀意的低下了頭。
傑克笑道:「你要是再把那個性格改了就好了,不是誰都想打我們財寶的主意的哦,你看冰稚邪不就沒有這個意思嗎?在路上的時候,你還……」
「知道了知道了,我後來不是接受他們了嗎?表哥真哆嗦。」桑多俏皮的笑了一下:「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是小心一點好。哥,你餓了吧,我去外面買些吃的給你,你要吃什麼?」
傑克想了想,道:「嗯……,牛柳漢堡,再買些牛肉乾來就好。」
「好的,外加一杯熱牛奶。」桑多笑著:「是不是?」
「就你知道。」傑克問:「有沒有錢?」
「有。」桑多道:「昨天不把那個東西當了,我們哪有錢給這個人住院啊。走了。」她連碰帶跳的跑出了醫院。
傑克無奈的搖了搖頭:「以前的事,對她的心裡陰影還是太大了,其實很善良,卻對陌生人抱著十二萬分的敵意,這樣是很難再交到朋友的。」
輸液的點滴一點一點在碰著,沒過多一會兒,主治醫生就對該傷者用了一系統的木系治癒魔法。木系魔法對組織修復是有很大幫助的,水系則更能加系傷口癒合。
傑克看了一下治療表,今天還有幾套魔法和兩個手術要作,而且收費都比較貴,只能嘆了一聲。要是以前,他倒不在乎在一點錢,只是現在身上的錢財被洗劫一空,小鎮上又沒有銀行,丹鹿爾城又暫時不敢去,倒真有一絲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的味道。若不是桑多把她的那把魔法杖賣了,現在就連吃飯的錢都沒有。
重症病房裡只有一個鋪,昨天夜裡為了守這個病個,傑克和他的表妹桑多都是租的小床睡的。
「這個人是誰呢?」傑克看著病床上的『木乃伊』:「問他他也不肯說,一定是有什麼隱情的人。」
桑多買完早點,正往回走,忽然見汀帶著幾個銀光鎧甲的衛士和一隊衛兵,急急忙忙往醫院那個方向而去。她認得汀,那個翠珊在城外搶他們財寶的時候,這個女的就在,她知道一定是再來抓他們的,趕緊扔下手裡的點心,抄小路往醫院跑去。
其實小路並不比大路近,反而還更遠,桑多拼了命才早一步趕到醫院的大樓下,用她不太熟練的風元素魔法,飛到一間病房的窗口對著裡面大喊大叫,手裡蓄起魔法將玻璃打爛。
汀也剛趕到醫院內,自然也識得桑多:「快,抓住她。」
一個銀袍法師嗖的一下飛出,速度比桑多別彆扭扭的風魔法快多了,直接將桑多像擒小雞一樣的擒住。緊接著又有幾個人躍進病房內去抓人。
醫生護士嚇壞了,怒問道:「你們幹什麼?這裡都是病人。」
一個當頭的銀甲衛士道:「我們奉命捉拿通緝要犯,得到情報,犯人就藏在你們醫院裡面,請不要妨礙我們辦案。」這幾個傢伙都是做這路事的老手了,輕車熟路,說起謊來隨口就是。他們當中幾個也都認得傑克,正是他們這些高手才能將傑克一行人抓住的。
只是,他們轉了一圈,卻沒看到要抓的人。
桑多被提到了汀的跟前。汀喝問道:「你的同夥呢?我知道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受傷的,快說出來,免得讓你受皮肉之苦!」
桑多隨意的看了對面的那棟病房,直搖頭道:「不知道。」
遠在桑多旁邊這棟病房斜對角的另一間病房內,傑克逛到窗戶前看到外面的情況,心下大驚:「桑多!」正要去救她,可遠遠的看著她在向這邊搖頭,他知道,這意思正是讓他不要過去。
傑克很明白,自己不是那些人的對手,也根本救不出桑多,去了只會搭上自己,只好一咬牙,奪門而逃。沒逃多遠,又跑回來,看著床上的這個病人:「不行,不能把他留在這兒。桑多費了好大的勁才救了他,不能讓他受到我們的牽連,那樣他一定會死的。」想完,拔下他的針管,帶著這個人也一起逃了。
只是傑克不知道,他們會有這一劫,確正是因為這個人而起。
汀多指使的衛兵,挨房挨戶的搜著。
桑多確知道,表哥傑克他一定已經逃了,如果沒逃,他早就已經衝出來了,想到這兒,便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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