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下兩個人,該怎麼處理呢……心裡似乎有了些不一樣的打算。
顧曉之所以留下黃居華,為的是不暴露自己。
今天的事情發生後,他們絕不會善了,這些人勢力大得出奇的人,輕易不能露出馬腳,雖然有系統君在他們查不出來,可要是被找出來了,以後她幾乎可以預見自己怎麼死的了。
而這個不確定性因素就是黃居華,如果當時把他也推向火坑,那麼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出賣自己,並且會夥同那幾位一起整她。而現在不同了,她要保住他,讓他不敢輕易出賣她。
等到所有人都醒了過來,黃居華就會看見她留下的字條,接著會發現被綁在地的女僕,和坑中眾人高亢的j□j,此時由他清醒的地方到女僕被綁的地方至少要走三步,遑論走到坑那邊的距離,那時候超級三步倒發揮效用,而女僕也會目睹他被放倒的事實,讓他和此時脫離干係,到時他再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那群傢伙,根據他們革命般的友誼也不會被懷疑。畢竟他也是個受害者,人們總是不用懷疑自己親近的人,更何況他還有理由完全洗脫嫌疑。
而菊花盪的效力只有半個小時,幾個渣男從坑中出來後,黃居華也還暈著,待他醒了渣男們一切事宜都處理好了,他也不會知道渣男們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了顏面渣男們也對今天的事情絕口不提。根據渣男們各種表現,他頂多認為這次的事情很嚴重。但這次的事情他可是也攙和了一腳,而且她這麼努力為他洗脫嫌疑。
黃居華這種聰明人絕對不會自露馬腳,他可是摻了很大一腳,他們兩個人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今天的事情他也頂多對渣男們旁敲側擊,雖然不知道到底渣男被怎麼了,估計他們的表情不會很好看,什麼都不了解的情況下,黃居華除了會洗脫嫌疑外,不會透露半點她的消息。而且她有把握,知道得越多他越不會把真相說出來,供出她對他沒有一點好處。要是自己把他給抖了出去,氣得發狂的渣男們說不定會把他的菊花一起給辦了。
顧曉輕笑出聲,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片如夢似幻的場景。景是美景,人是美人,合在一起卻未必都如童話般純粹美好。
心裡暗自得意,接下來只要等著黃居華來找她就好了,從渣男們那裡看不到的戲碼,當然要從她這個編劇這裡了解。只要你這小樣敢過來,那麼就等著掉進坑裡。
「曉妹子,乃可以不要這麼兇殘嗎?」系統君抖了抖皮毛,又被嚇到了腫麼破。
「要是不對他們狠一點,這樣的結局遲早會落到我的身上不是嗎?」顧曉眼神冷了下來,像是在告訴系統君,又像是在告訴她自己。
看向前方停在那裡等著她的車,勾起唇角恣意笑了起來。
所以就這樣冷血下去,才能夠不讓自己被打倒……
遠處車窗搖了下來,裡面露出一張冷艷的臉。
她綻放開了明媚笑顏,顧曉知道這只是一齣戲,永遠都只會是一齣戲。
而她這個編劇的人,永遠都不可能為了戲中人,彌足深陷。
…………
黃居華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學校醫務室了,朦朦朧朧中還記得一張暗含疏離的小臉,得意又不屑的朝他笑。
他不是跟著她一起看戲的嗎?現在是怎麼回事……
想起,後來他醒過來,就看見女僕們被綁了起來,遠處傳出的細碎聲響讓他眉頭緊蹙,那分明就是他鄭瑾他們的聲音,透露著痛苦又歡愉的j□j,使得空氣中的瀰漫著淫靡的氣氛。
他突然惱火的攥緊拳頭,她怎麼可以欺騙他,明明那麼純潔的一張臉,骨子裡面卻如此騷浪,就是為了勾引他的那群兄弟野合是吧,真是不可原諒。
心中爐火越燒越旺,仿佛看見籬笆的那邊,那張小巧的臉,正頹靡的享受著身上男人的撞擊,和周遭人們撫弄嬌軀時無比歡愉的神情,他危險的冷笑,眸子中的越發幽暗得深不見底,既然你這麼想要,又怎麼能少得了我呢。骯髒的身軀就該受到懲罰……不是嗎?
他懶得理會女僕們,直接朝著籬笆那頭走去……
接著……他就到這了……
他環顧四周,身邊圍著一圈人,那幾個不講義氣的傢伙看來是辦完事回來了,心理暗哼了一聲,不知是不是為了沒有湊上一腳感到可惜。如果小華子知道事情真相,估計就不會有這種想法了╮╯_╰╭
可仔細觀察眾人臉色卻發現不太對,猛然想到自己第二次暈過去時,看見手中的紙條,上面寫著——精彩的戲曲已經拉開帷幕,尊敬的客人也將成為其中的一部分,希望您由衷的為此感到愉悅。
手伸進口袋裡,紙片光滑的觸感讓他意識到這不是在做夢。看來事情並不是他所想的那樣。從他睜眼起,四周的氣氛越發的詭異。還沒等他開口已經被人拎起領子,狠狠得提起來。
黃居華一瞬間意識到,這下玩大發了。
咽了口唾沫,旁遭的人虎視眈眈的望著這邊。
「給你個主動承認的機會,為什麼要把我們召集在一起,只要你說出來,我絕對不會對你怎麼樣……」鄭瑾陰氣沉沉的問道,頗有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你這個樣子,鬼會相信的話,黃居華和這幾個人幾乎是穿一條褲長大的,對方幾斤幾兩他還會不清楚。小心臟顫了顫,就算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也絕跡不會承認的。
「上一次在花月樓的那個女孩你們都說不錯,這次我好不容易弄到手了,通知你們一起來花園……」其中隱晦的含義,大家心裡都明白,臉色緩和了一些。這種幌子扯出來都不用打草稿。黃居華知道其實幾個人已經相信了一大半了,而最開始之所以那麼質問他,也不過是苦於找不到人發泄。
他很好奇,那個奇怪的女孩子有什麼本事,竟然把一群人惹惱成這樣,居然連曹倪馬這種萬年不動聲色的傢伙,臉都黑得跟鍋底一樣。
不過可以肯定是,她把他弄暈其實是在幫他開脫罪行,不然這幾個傢伙出了這麼大的事。哪有那麼容易放過他。心中冷汗一把。
「不過可惜的是好像人並沒有來?」還是有眼尖的發現了破綻,陸觀本來沉默了下來。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女孩子設的計,讓我們大家都中招了,為什么小華子沒事。」鄭瑾點出事情重點,古怪的看了眼陸觀,又略帶哀怨的瞅了眼黃居華。
黃居華被那j□j的視線掃蕩了一下,覺得全身雞皮疙瘩都掉一地,艾瑪……怎麼覺得有種詭異的東西闖了進來。
「大概是某種名叫愛的東西在作祟,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一個兩個都變得這麼奇怪?」黃居華直接了當的問道,眼裡閃現的興味濃厚。
眾人臉馬上如同便秘般難看。
「小華子,你好好休息,你也不能說是完全沒事,畢竟你是昏迷的最久的一個。下午有一節小提琴課,我先走了。」鄭瑾默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憤恨的看了其他幾人幾眼,走出了保健室。
「下次可別什麼人都叫過來,花園好歹也是秘密基地,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我回頭就處理掉。」陸觀笑眯眯的掃了眼他,雖然笑得跟朵花似的,眼中所含的怒意,就連瞎子都看得出來。
「你這傢伙居然一點事也沒有,這太不公平了……」覃守幽幽的瞪了眼躺在床上的人,還是憤憤的走的。
「你……算了,有些事還是別多問,兄弟們都有難處……」曹倪馬微嘆了口氣,搖搖頭,眼裡看向其他幾個人時有一種言語無法形容的尷尬。
「哼……」高吉原本就冰冷無比的臉,現在卻充斥著蕭殺的氣息,凌厲的朝黃居華挑了挑眉,轉身也走了。
人一個個從門口走出,黃居華知道他們的性子,除非是極其難堪的事情,不然不會如此沉默。只能說那個女孩把他們都坑了,在自己面前酷帥狂霸拽的樣子,但是走出門的時候,一個個走路姿勢都無比怪異。難道傷在屁股上所以不好說,總不會被人抽了一頓屁股吧,他嚴肅地猜測到。你太單純了,小華子。
要想知道錯過的戲劇,這種事情還是直接找節目組要求重播比較靠譜。總會找到你的不是嗎?神秘的小傢伙。他暗自思忖。
午後的陽光明媚無比,一個地下的角落,一個女孩子苦苦哀求眼前的男人們停下他們手中的酷刑。但是直到閉上雙眼,也沒能看見他們眼裡有饒恕的意思。
在不為人知的角落,一位佳人,香消玉殞。
…………
顧曉這幾天過得無比舒心,時不時吃一下冰山美人的嫩豆腐,刷刷好感值什麼的。反正此冰山已有融化跡象,山腳下杵著的某人小心被溺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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