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是『砰——』的一聲,房門再次被鎖死。
這個男人,並不是一般的殺人兇手,他的背後,竟有那麼多人守著。..
他們剛才說到『殺手!』
他們剛才叫他『先生!』
那樣的畢恭畢敬,對他的話,唯命是從。
難道今晚,她真的難逃魔掌了?
感覺到懷中的女人嬌小的身子在微微的顫抖,男子掀開被子,摟著她的腰肢,將她往上抱了抱。
借著窗外暗暗的光線,他隱約看到她的雙眼,暈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就像是一隻被逼入了絕境的無辜小白兔,顫抖著肩膀,蒼白著臉頰,微紅著眼眶。
尤其是她害怕的時候,微微咬著唇瓣,那樣我見猶憐,卻連一句求饒的話都不肯多說,她明明是怕他的,可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瞳孔中,除了恐慌之外,還帶著一股子傲然的倔強。
她的確是誤闖了他的房間。
不是屬下給他帶來解開藥性的女人,更不是那邊派來暗殺他的殺手。
他的心,沒由來的,軟了一分。
「我被下了藥,需要你來解……」
他的手,撫過她的臉,夏未染明顯的感受到了他掌心中的熾熱,灼燙了她的肌膚,她驚得哆嗦了一下。
「只要你幫我解了藥性,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金錢,地位,滿足你的一切要求。」
「甚至,我可以不去計較你闖入我房間的過失。」
過、過失?
殺人的是他,強ba的是他,他竟然還能那麼理直氣壯的把過錯都推到她的身上?
她送個外賣,怎麼還把自己給送上床了?
他有病,她又沒藥?找她解什麼解?
按-摩-服-務,充-氣-娃-娃,再不濟他手下還有一群保鏢拿來湊合湊合,反正這年頭耽-美無罪,為何偏偏要找上她?
夏未染腦洞大開,胡思亂想了一通,卻在這個時候,那一雙手,又開始不規矩了起來,他的唇,也再次覆了上來。
不行!
她的初吻被莫名其妙的奪去了,總不能把第一次也莫名其妙的送出去吧?
而且還是那麼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危險生物!
想到這些,夏未染開始不停的掙扎,無奈身前的男子力氣太大,竟牢牢的將她困在身下。
尤其她越是掙扎,他的氣息越是灼熱,眼底的欲-望,也越是濃郁。
到最後,她的衣衫都被他撕扯的不成樣子,夏未染情急之下,看到了床頭柜上擺放著一個花瓶,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胡亂的抓住了那花瓶,衝著男子的額頭狠狠的砸了上去。
男子吻著她的動作猛然一愣,抬起手,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額頭,感覺到有粘稠的血液混著玻璃渣子覆在了手掌中,男子被鮮血染紅的雙眼,倏然之間,陰鷙了下來。
「你、你敢砸我?」
夏未染嚇壞了,她好像知道,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抓著花瓶,嗖的一聲從床上蹦了起來,想也不想的抬起腿,衝著男子的胯下狠狠的踢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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