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夏未染會的仰頭看他:「陸千塵的事,你怎麼會知道的那麼清楚?」
「這……」顧青衫不再看她,眼底有複雜的流光一閃而過:「你別忘了,我家裡也是做生意的,曾經和曠世也有過合作,所以對他們的底子,還算了解一些。」
夏未染『哦』了一聲,也沒多問。
顧青衫和自己算是青梅竹馬的玩伴,小時候她家就住在他隔壁,顧阿姨雖然是個女強人,性子卻無比的溫柔,經常會招呼著夏未染去他們家,做一些小點心之類的,給他們當零食。
六歲的時候,夏未染被淨身出戶,也搬離了那個別墅區。
那些日子,顧阿姨和顧青衫經常接濟著她們,可媽媽性子要強,怎麼可能長期接受別人的施捨?
而又因為在那兩枚硬幣的關係,夏未染小小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所以看到別人給她錢,她就會覺得異常的羞辱。
久而久之,顧阿姨也沒有在接濟她們,卻還是會經常帶一些小點心,來看望她們。
直到一年後,她大概有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見過顧阿姨和顧青衫,忍不住跑到了那個別墅區去找了他們。
那個時候,她才知道,顧阿姨已經去世了。
是生病,還是意外?
夏未染曾經問過一次,但顧青衫始終沉默不說,只是低著頭,緊緊的攥著拳。
顧阿姨留下了一筆遺產,由顧青衫繼承了,他的身邊還有一直照顧著顧家的老管家顧伯伯,以及顧阿姨收養的一個小孤女,冷雨萱。
顧青衫的日子,過的倒也不算清貧艱苦。
只是從那以後,他經常會做噩夢,醒來的時候,他的雙眼都是一片通紅,痛苦又哀憤。
越是長大,顧青衫的性子越是清冷,表面上看上去溫文爾雅,一副鄰家大哥哥的好相處的模樣,也只有夏未染知道,他對誰,都抱有著很深的警惕與敵意。
除了對她,數十年如一日。
想到這些不愉快的曾經,夏未染的眼神黯淡了下來。
顧青衫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抬起手,溫和的揉了揉她的長髮,笑道:「別多想了,晚點我陪你去打工,現在先去上課,嗯?」
夏未染點了點頭,就拽著餘溫溫的胳膊,先進了學校。
直到她們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處,顧青衫的身邊,才多出了一個女人。
一身黑色的皮衣襯托的她幹練冷酷,明明二十出頭的年紀,可細長的雙眼,卻含著一抹不符合年齡的凌厲。
「少爺,夏未染和陸千塵,我覺得並不簡單。」這女人,便是冷雨萱,從小跟在顧青衫的身邊。
顧青衫的目光,從遠處收了回來,淡淡道:「我派人查過,那晚未染收到了錯誤的外賣單,將外賣送到了他的房間裡。」..
「什麼!」冷雨萱驚呼一聲,不可置信到:「那他們是不是已經……」
那晚,她下的媚藥可是劇毒無比的,不找到『解藥』,會血脈崩裂而亡!
所以,她才會順水推舟的將本來要去房間的嫩模換成了賞金獵人,只是沒想到,陸千塵的定力竟然那麼好,竟將那賞金獵人反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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