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未染的眼底,浮動著一抹冰冷:「陳夫人,很抱歉,我無法幫你什麼忙,陸千塵的事情,我很少摻和的,尤其這還事關政府,我更是插不上話了。」
她佯裝著看了一下時間,說道:「要是沒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夏未染,我話還沒說完了,你就急著要走,你懂不懂規矩啊。」陳麗螃蟹似的,橫在了夏未染的身前,攔住了她的腳步,一雙三角眼很厭惡的打量了她幾眼,就特別不情不願的從包里掏出了一張支票,遞到了她的面前:「吶,這個給你。」
「什麼意思?」陳麗的手裡,竟然有一張二百萬的支票。
陳麗咬咬牙,一陣肉疼,陰陽怪氣的說道:「什麼意思,支票不認識啊?堂堂陳氏企業董事長夫人那是給你面子,才找你幫忙的,你可別不知好歹啊……」
「這二百萬,你先拿著,事情辦成之後,陳家還會再打三百萬到你賬上。」
「五百萬讓你動動嘴皮說句好話,也不知道你上輩子積了什麼德的,才能攤上這種好事。」
陳夫人期初拿出支票的時候,陳麗是萬般不樂意的,在她心裡,夏未染就是個受窮受累的低賤命,別說是二百萬了,就算給她二百塊,陳麗都覺得她不值這個價。
好說歹說,才把這隻票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還特別信誓旦旦的向陳夫人保證,只要自己出馬,一定能搞定夏未染。
畢竟,她和餘溫溫一起長大,近十年的交情,她陳麗又是餘溫的媽,怎麼說也算是夏未染大半個長輩。
這世上,哪有長輩讓小輩幫忙,小輩還敢推脫的道理?
可沒想到,她好說歹說的,嘴皮子都磨破了,夏未染愣是軟硬不吃,這可把陳麗氣壞了,拿出支票的時候,就是像是夏未染在故意挖她的肉,她盯著夏未染的眼神,都是咬牙切齒的。
對夏未染,陳麗是越發的不滿了,所以逮著機會,就像數落她一番:「夏未染,別以為你攀上了一個有錢人,就敢用這種態度對長輩說話。」
「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這段時間,陸千塵在外面,可是沒少沾花惹草,招了一屁股的風流債。」
「說不定哪天陸千塵對你膩了煩了,雙腿一蹬把你甩了,我看你到時候找誰哭去。」
「所以還不如趁著現在,陸千塵還願意看你兩眼,趕緊為自己以後的生活打算打算,我記得你還有一個重病的老媽吧?吶,這支票,就當是給你媽的買藥錢了。」
說著,陳麗將手裡的支票往夏未染身上一丟,那居高臨下的模樣,像是打發乞丐似得。
夏未染並沒有接住支票,而是往後一退,那支票就飄落在了地上,她哼聲掀起了一抹冷笑:「陳阿姨,你竟然知道陸千塵最近在外面另結新歡了,那你不去找新歡幫忙,反而在這纏著我幹嘛?」
「我說了,陸千塵的事,我不管,你要真的那麼想幫陳家,你建議你還是直接去曠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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