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皮膚,細長的丹鳳眼,眉間的一點紫紅色的痣,還有那妖媚俾睨的眼神——
望著她,打量著她,眼皮微微垂著,鼻子裡發出嗤的聲音,像是在看著一個可憐乞丐一般。
夏未染看著這一幕,好熟悉,熟悉的讓她的靈魂都跟著扯痛了一下。
像是在很多年前,那個下午,她高高在上依偎在一個男人的懷中,丟給了她兩塊錢,說了那一句『好可憐』。
夏未染感到肩膀上傳來一陣劇痛,她皺了皺眉,用手捂了捂,那是被這個女人用腳踢過的地方。
在她抱著爸爸的腿,不讓爸爸離去時候,她重重的踢上的一腳。
「未染姐,你還好吧?」謝雅看著一言不發,呆愣在原地夏未染,忍不住的用手拍打了一下她的肩膀,叫出聲,語氣中充滿了擔憂。
夏未染在看到這張面孔的一瞬間,整個人突然就陷入了一片無止盡的悲痛和恐慌中,她只覺得自己渾身想被灌了鉛一般的重重的釘在原地,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她被謝雅這樣一推,頓時找回了一點神思,只是眼中依然懵懵懂懂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日光下的她,同樣的傲氣,同樣的妖媚,只是,夏未染到現在也分不清,眼前的,是現實,還是夢境。
「媽,就是她,她叫夏未染,也是她要和我搶喬治的女二號。」夏思淳憤恨的盯著夏未染看了一眼,指著她忿忿的說到。
媽媽?
夏未染迷迷瞪瞪中聽到了夏思淳的嘴中吐出了這兩個字。
她叫她媽媽!?
夏未染神智突然之間因為這兩個字瞬間被拉回,朦朧不清的眼神也變得有了焦距,瞳孔中更是清晰的倒映著她們的面容。
與她纏繞了她近十年來的噩夢中的一模一樣的面容。
夏未染說不出話,只感到短暫的窒息,然後就是翻江倒海似得眩暈和狂怒,被壓制在心底,壓制的她臉色都跟著蒼白了起來,手心也緊緊的握在了身側。
謝雅看到這樣的夏未染,嚇得狠狠的推了她幾下,聲音也變得有些慌張:「未染姐,你怎麼了,你怎麼渾身都在抖啊,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你千萬別嚇我啊……」
夏思淳看到夏未染的面色有些蒼白,又聽到謝雅說她在顫抖,頓時變得神氣了起來,勾勾唇,表情有些嘲諷:「見到我媽就怕了,一會我爸要來了,你還不嚇得屁滾尿流的。」
這話說的傲慢無禮,又囂張,十足一副狐假虎威的嘴臉,根本沒有了剛才楚楚可憐的委屈樣,可是這話傳到夏未染的耳朵里,卻讓她完全的清醒了過來。
夏未染甩開謝雅的手,嗖的一下奔到了夏思淳的身前,二話沒說就伸手捏住了夏思淳的下巴,一字一頓,聲音格外的沉定冰冷:「你叫什麼。」
夏思淳的下巴被她捏的有些疼,卻依舊倔強的瞥了她一眼,到:「管你什麼事,神經病。」
夏未染又重複了一便:「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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