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一直安靜的陸千塵終於吼了一句,突然之間像一頭沉睡的獅子被驚醒了一般,他彎下身,一下子就拿起了墓前的百合花,朝著地下一丟,開始罵了起來:「許沐晗,你的就是個混蛋,你在兮晨的墓前,竟然放著夏未染的喜歡的百合,你怎麼對的起我妹妹兮晨真是瞎了眼了才會為你賠上了性命,當初怎麼就不讓青田家族的殺手一槍崩了你呢」
陸千塵狠狠的朝著百合花踩了幾腳,直到花瓣被碾成了碎片,他的嘴裡依舊罵罵咧咧的:「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不要再招惹夏未染,你的非要和我作對,你要什麼我全給你,你要覺得是我阻撓了你和兮晨,你要覺得是因為我,兮晨才會走,你來啊,我把命都給你你把夏未染還給我。」
陸千塵越來越瘋癲,眼眶裡似乎都能浸出血一般的紅,與正午的日頭交相呼應,燃燒一切。
除了兮晨的墓碑,周圍的什麼花草樹木都被他踐踏的差不多了,到最後他甚至掏出了自己的槍,對著遠處的一棵松樹就射了去。
震耳欲聾的槍聲驚得周圍的人都怔愣了好大一會。
蕭棠站在一旁,看著他看狂暴的樣子,每一句話,都在罵著許沐晗,卻絲毫沒有說到夏未染半句,他心裡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這個女人而引起的,就拉著陸千塵的手臂,說了句:「千塵,你不能把這事全怪在沐晗的身上,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兄弟多年的感情,再說了,夏未染作了多少事,你不是不知道,她從一開始,不就一直在勾引沐晗的嗎?」
蕭棠正說的義憤填膺,一下子,他的聲音就停頓在了那裡,抬眼一看,陸千塵正拿著一把槍,指著自己的腦門,說出來的話,要多狂傲就有多狂傲:「夏未染是我的女人,要教訓,也是我的事,輪不到你在這裡說三道四,以後誰要是在說她一個不字,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草!你簡直是無藥可救。」蕭棠罵了一句,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把槍指到了自己的腦門上,他現在真想一拳就掄上去,打的他清醒起來,可是蕭棠並沒有這樣做,其實他心裡知道,一路走來,陸千塵對夏未染的占有欲,從未減少,反而在得到她以後,變本加厲的起來,像是積累到了一定的程度,被今天的事情給點爆了而已。
惹怒了這頭獅子,夏未染也不會好過的蕭棠這樣想著,然後就冷冷的哼了一聲,甩手打下了陸千塵的槍,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墓地。
整片墓地,頓時變得很安靜。
陸千塵蹲在地上,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一直到煙霧嗆到了他的眼底,紅成一片,有淚水順著他的眼角滑落,他就扔下手中的菸蒂,又點了一根。
夏未染在許沐晗的懷裡怔愣了幾秒,回想著他們從初見到現在的點點滴滴,突然之間,她的腦子變得很模糊,然後心裡一痛,畫面就這樣的被扭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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