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匯報演出給推遲了,就連今年的冠軍,都已經內定給了夏未染。」
「你們那些話劇,排不排都一樣,不過給人家當背景板罷了。」
這話一出,所有的同學都圍了過來,好奇的八卦著。
「莎瑪,你怎麼知道今年冠軍內定的事?」
「你這話有沒有根據啊?你別信口開河啊?」
「是啊,我們都還指望著今年的璀璨之星,嶄露頭角,拿到一年的商業代言呢。」
莎瑪一看大傢伙用那麼懷疑的態度盤問她,她瞬間就不開心,擰著眉毛叫喚了一句:「那麼大的事,我有必要在這胡說八道嗎?內定的事,我可是聽我姑姑不小心說漏嘴了的,否則的話,你以為那麼好的一次機會,我會什麼節目都不準備?」
「我本來還約了一個明星幫我助演呢,結果我姑姑一說內定這事,我就噁心的連參加都不想參加了。」
莎瑪的姑姑,是星輝美術系的教授,往年的璀璨之星,她都有擔任過評委,她都這樣說了,那內定冠軍的事,就八九不離十了。
大傢伙全都因為這則驚人的消息,而炸開了鍋。
紛紛開始抱怨了起來。
「學校怎麼能這樣啊,這都內定了冠軍了,還比什麼比啊,直接和夏未染簽約得了,扯著我們又是激動又是排練的,每天弄到大半夜,這不忽悠人嗎?」彎彎說道。
「就是,這後門走的,也太不地道了,嘴巴說什麼不參加沒興趣要打工,一轉臉,冠軍都內定了下來,裝給誰看啊,簡直就是一朵白蓮花。」瀝瀝說道。
綿綿呵呵笑了幾聲,嘖嘖嘆息:「人家白蓮花那是人家有本事,能勾搭上咱們新董事,不惜為她大張旗鼓的開後門,你行嗎?」
路人瀝瀝哼笑道:「我好歹也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哪比得上一個特招生豁的出去放的開,陪吃了一頓飯,就把人家BOSS搞得神魂顛倒的,這種勾-引男人的本事,我還真學不會……」
「前有顧青衫,後有陸千塵,還真是水性楊花。」
這話,尖酸又刻薄。
字裡行間都在嘲諷著夏未染用了不正當的手段,引誘了陸千塵,才內定了這次的冠軍。
可夏未染是真心冤枉!演出的事,她根本就沒報名,更別提什麼內定了!
不過這些同學,向來眼高於頂,平時就喜歡挖苦她笑話她,現在她搖身一變,成了她們眼中『飛上枝頭的麻雀』,她們更是一萬個不平衡不甘心,找個理由,就得噁心她幾句。
這種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心態,夏未染還是很能理解的。
她並沒有為內定的事情多做解釋,而是將手中的包包丟在了課桌上,轉過身子,鎮定而又清傲的走了過來。
在幾個同學的面前轉悠了一圈,最終,她的腳步,停在了瀝瀝面前,冷眼斜睨著她。
「說我勾-引男人的本事高超,你這血口噴人的本事也不小啊。」
「不過,水性楊花無罪,禍從口出,卻能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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