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那麼著急的跑出去,就是為了去接她?」
「那陸千塵呢?怎麼沒和她在一起。」
顧青衫坐在了沙發上,慢條斯理的為自己煮了一杯茶,他的眼底,不再有面對夏未染時候的柔和溫潤,而是冷淡涼薄。
「陸千塵把她丟在了高架上了,兩人應該是吵架了吧。」
冷雨萱冷笑了起來:「吵架了,正好啊,這個時候,你就應該給她一個匕首,並且告訴她,下一次,她再和陸千塵吵架的時候,就用這把匕首,刺穿他的心臟。」
「冷雨萱!」顧青衫手裡的杯子,狠狠的砸在了桌面上,他已經有些薄怒:「我說過,這件事,不許把未染摻和進來。」
冷雨萱氣急敗壞的揚聲反駁:「她都和陸千塵這樣了,你還不打算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如果夫人還在世,你覺得她會允許你這樣,為了保護她,而寧願讓她爬上敵人的床,甚至連兩家幾十年的世仇都不顧了?」
爬上敵人的床!
冷雨萱說著這幾個字的時候,顧青衫的手指都在顫抖,心裡又疼又恨。
疼的是夏未染和陸千塵越走越近的關係,恨得是,他的無能為力。
陸千塵在帝都隻手遮天,而他呢,充其量只是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兒,守著一筆遺產,卻毫無作為的公子哥罷了,他那什麼和陸千塵去斗,去搶?
顧青衫一想到這,就覺得一陣陣的窒息感襲來,他努力的平復著波動的情緒,他的嘴角,彎起了一道冰冷而自嘲的弧度。
「告訴她什麼?告訴她我媽是rb第一黑勢力的千金?告訴她我媽是因為去截殺許沐晗而死在陸千塵的手下?告訴她那晚死在酒店的嫩模,就是我們花重金聘請的殺手?告訴她我所有的溫爾雅都是偽裝的,我的雙手終有一天會沾滿鮮血?」
冷雨萱啞然,但是很快嘲諷道:「不應該嗎?夫人在世時,是多疼她,而現在夫人被別人害死,她不僅不報仇,反而和那個兇手糾纏不清,她對得起死去的夫人嗎?」
想到夫人的死,冷雨萱越發的無法控制自己激動地情緒,兩眼中滿是恨意。
「少爺,現在仇人就在眼前,離我們那麼近,最重要的是,現在趁著陸千塵還迷戀,我們就應該把握好時機,和她來個裡應外合,讓她幫助我們殺了陸千塵,為夫人報仇。」
說著,她大步走向門口,顧青衫卻在一瞬間攥住了她的手腕:「我說過,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你這是在把我的命令當成了耳邊風?」
他說的堅決,仿佛誰要打亂了她平靜的生活,便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冷雨萱不可思議的望著他,終於,嘴角露出苦澀的笑:「守護她和血海深仇,你要哪一個?你只想著不讓夏未染受到傷害,有沒有想過夫人和那些屬下慘死的場景?」
她是個孤兒,如果不是夫人好心的收養了她,培養她,她早就餓死在街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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