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成雙手環抱於胸前,嘖嘖兩聲:「多情公子啊?十年前為了個艾寶寶,現在又為了白蒙蒙和兄弟不和?兩個女人可以左擁右抱了額呵。」
魏一寒勃然大怒的低吼:「特麼的能不能別扯上我家蒙蒙,艾寶寶就是現在假冒我家蒙蒙的那個女人!她的真名叫做艾寶寶,蒙蒙已經失蹤幾個月了!」
「這個混蛋,明知道艾寶寶是我手中的嫌疑犯,我只是要審問艾寶寶,他竟然把人藏在度假山莊,在山下設置崗哨,連警察正常辦案,都不讓上去,薛市長,這事,你來管!」
薛子成:「……」
寧磊躺在那裡朝著傅薄勾勾手,仰頭望著天花板等傅薄給他治傷,同時解答幾隻兄弟的疑惑:「寶寶和蒙蒙是雙胞胎,姐妹。」
魏一寒直直的看著薛子成,薛子成摸著下巴:「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事情,還是你們連襟之間自行解決比較好。」
魏一寒氣惱的說:「我現在什麼線索都中斷著,只有艾寶寶這一條線!」
「查上次幫艾寶寶消除網絡訊息的背後人,查ip,不信沒有一丁點線索。」
說到這個,魏一寒越發一肚子火氣。
「查到的ip地址來自公海,這個線索也沒有突破口。」
「找了行業內的黑客高手,他說對方的人計算機手段比他厲害,他甘拜下風。對方不但入侵了各大搜尋引擎服務器和微博後台,而且埋下了特殊病毒,技術人員強行破解的話,會導致系統癱瘓,所以不管是微博技術還是搜尋引擎的後台,都不敢隨便輕而易舉。」
寧磊聽到魏一寒這麼說,眯了眯危險的模子,這種抓不住背後【橫刀奪愛】者的感覺,超級不爽!
對方干起這種鬼鬼祟祟的事情,手段老辣,做事滴水不漏,不給任何線索和蹤跡,就像是一場女人保衛戰,我在明敵在暗,從一開始就落了下風。
哪個男人都不會接受這樣的失敗!
這種潛在的危險,給他造成一種深沉的危機感,仿佛他稍不注意,對手就會對待白蒙蒙那樣,讓艾寶寶也人間蒸發,讓他無跡可尋!
寧磊握緊著拳頭,他絕對不允許魏一寒的悲劇,發生在他身上!
不管是為了兄弟還是為了自己,他都一定要把對方給揪出來!
「肯定會有線索的,只是暫時沒有找到而已,」寧磊說:「除了艾寶寶這條線索,其他任何線索我都會幫你追查到底!」
只是這一查,足足查了半個月,半點有用的線索也查不到。
「那個丫頭,還住在度假山莊?」
「是的,老太爺,度假山莊周圍戒備森嚴,山下把手的人誰的面子也不賣,誰也上不去。」管家說著,頓了下:「不過這般個月來,少爺也一次都沒有去過。」
老太爺看著窗外水洗一般的天空:「寧磊是個重孝道的孩子,心底最愧疚的就是父母,在良心上,他是不可能心安理得去和那個丫頭相處的,希望他能夠想明白,然後斷掉這份孽緣。」
管家點頭:「希望如此,但少爺總不將她送出度假山莊,著實讓人心底不踏實。」
寧箏陪著老太爺下棋,聞言深深提著心,忍不住附和:「是啊,爺爺,得想辦法將人送出度假山莊,遠離哥哥的世界。不然恐生有變。」
老太爺嘆了口氣:「再看看吧。」
時間,轉眼又過去一個月。
艾寶寶細數了一下,自己從電視台辭職喝醉酒被帶到山莊到如今,整整過去了五十天。
「管家,我真的不能下山嗎?我已經過了五十天與世隔絕的生活,我的朋友找不到我,會擔心死我的。」
比如田小西,比如寧磊,比如阮媽媽,他們肯定會偶爾想起她的吧?
「好歹把網絡和移動信號塔修好呀,不要告訴我修不好,我才不信!」她拿著變成磚頭的手機,呼天搶地:「這跟坐牢有什麼區別?」
管家也為難,這段時間,少爺這一個半月並沒有來過度假山莊,也沒有給過他任何的指示,他不能擅自做主,說真的,沒有網絡的日子,別墅里的保鏢和其他伺候人員都叫苦不迭。
艾寶寶跺了跺腳,抓狂:「每天除了畫畫就只能看電視,我現在連新聞聯播都不放過,生怕自己和世界脫節,管家,我要出門!我要逛街!我要和朋友交流!我不要過原始人的生活!嗚嗚,求你了,跟k先生說說嘛?好不好?行不行?我以後一定把你當親爹般孝順!真的!」
管家不得不離開山莊,到山下去給寧磊打電話。
寧磊正在開會,暫停會議走到窗前,以為艾寶寶在度假山莊出了事,不然管家不至於給他撥打電話,然聽到管家說的事情,他閉了閉眼,鬆了口氣的同時,從口袋裡摸出打火機,把玩著卻沒有說話。
管家等了許久:「少爺?不如把山莊裡的網絡開通?沒有信號,所有人都叫苦不迭。」
寧磊卻有自己的考慮,他不希望任何人打擾到她。
管家揣度著他的心思,心想沒戲,心思活絡的說:「這段時間,艾小姐挺期望你能夠去山莊的,經常問我你是不是去出差了。」
寧磊依舊沉默著不說話,她想自己嗎?
應該不至於,她要想也是想她的心上人,雖然她的心上人十之八九就是他。
但要說她想k先生,寧磊的嘴角模凌兩可的扯了扯。
這段時間,他確實是有意迴避,沒有去過度假山莊。
爺爺和寧箏的話在他的腦子裡是有影響力的,如果他和她之間有著那樣的過往,理智告訴他,那他們不適合再發展下去。
就算他有意護她,將來她跟了自己,也必定會受到委屈。
家裡人,容不下她!
哪怕連他自己都知道分明是遷怒,但人就是喜歡遷怒的動物,除非他脫離家族,將家人全部丟棄。
如今連他都得不到母親的原諒,將來有一天,他又怎麼可能拉著她的手,走到母親的面前將人介紹給母親?
難道他一輩子都將她安放在身邊,不結婚,不給名分,讓她永遠不踏入他的家庭,保證她過上安寧不被打擾的日子?
寧磊這麼一想,完全不能忍,沒必要這麼委屈一個女孩子!
她可以有更好的選擇,天底下並非他寧磊一個男人,她就必須這麼委屈的跟著他。
寧磊想了許久,忽然又覺得好笑,心道:想得真遠!他們兩至今什麼關係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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