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說一句,都咬牙切齒的深入,恨不得深到她心底去,看看她到底有沒有心。
他根本不顧直升機有別人,肆無忌憚到只想做腦子裡想做的事情。
他壓低著身體,單臂繞過她的脖子扣著她的後背將她往懷裡壓,阻止每一次進攻時候她的後背和後腦勺撞到硬邦邦的座椅後背。
身上的氣息卻異常冰冷,仿佛是最無情的男人,進出只管自己爽,絕不管女人疼或者痛。
「蘭泉,你混蛋!」
「我還能更混蛋,只是還沒機會向你展現而已。」他低語,聲音就在她的耳側:「放心,今天之後,你會有很長的時間,慢慢了解一個全新的我。」
那聲音染著幾分曖昧,傳入人的耳朵里,卻讓人冷不丁的不住寒顫。
艾寶寶不但緊閉眼睛,還死捂著耳朵,但依舊能夠聞到空氣中異常的氣息,對於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她來說,這一刻真心想人間蒸發。
「你去死!」
「放心,在我死之前,會拉你一起下地獄!」
夜魅還要罵什麼,蘭泉卻狠狠衝擊:「叫給我聽,叫-床!喊我的名字,說蘭泉我想要你。」
艾寶寶臉紅得能夠滴出血,死咬著牙關,聽不下去,男人在床底之間都是這麼流氓不要臉的嗎?有一天寧磊也會這麼流氓嗎?
她忍不住遐想連篇。
夜魅一句聲音都不發出來。
夜魅偏頭望著直升機的窗外,只見幾個人紛紛跳海,然後他們乘坐的那架直升機墜入海里,轟的一聲,濃煙滾滾,她已經不去想她的同伴能不能跳海逃脫,她和那兩個傭兵到不是非常密切的戰友關係,她自己也不是僱傭兵,這次只是來魔都想看看他過得怎麼樣,不願意從正常途徑離開,所以坐上僱傭兵的交通工具,為的是不留下蛛絲馬跡。
就在前天,她還看到他猶如一個紈絝子弟,摟著女人在會所進進出出。
兩天,他就換了兩個女人,夜魅有點不認識他。
蘭泉也偏頭瞥了眼茫茫大海,呵呵一笑:「你想要就是這樣的生活,槍口上,隨時可能一命嗚呼,就是你這種女人想要的?」
「是又怎麼樣,想做,就快點!」夜魅忍著疼痛,怒視著他,心卻抽疼了一下。
她心裡唯一一處陽光,如今像是比她還黑,竟然也視生命如草菅?
那她的世界,從今以後還有陽光嗎?
她握緊著拳頭,任由男人橫衝直撞的撞擊,緊閉上眼睛,身體的疼,根本比不上心底的震驚和難以接受,這三年,哪怕過得太難,她只要想一想他身上乾淨陽光的氣息,就覺得世界還是有希望的,然而這一刻,她陽光的世界轟然崩塌。
眼淚滾出來,心裡疼。
不知道過了多久,世界趨於平靜,男人拉上褲鏈,扯過毛毯蓋在女人身上,看著貌似暈過去的女人,解開她手上的領帶,他坐在旁邊,又變成玩世不恭的翩翩美男子,抽出一根煙,漫長的抽菸。
直到寧磊的電話撥打過來,他仿佛才意識到旁邊那隻小可憐的存在。
他偏頭看著艾寶寶:「救回來了,沒受傷,正在返航,手機快沒電了,回去再讓你安慰她吧。」
蘭泉說完,直接掛斷電話,這一刻,他不希望聽到有聲音在耳邊聒噪,所以不想把手機給艾寶寶。
他低頭看著故意裝昏過去的女人,抱緊著覺得無比滿足。
「艾妹妹,做個交易,我救了你,你也替我保守秘密,不許說見過我。」
艾寶寶心底正堵得慌,聞言抬頭:「為什麼?」
「總之今天我沒見過你,你也沒見過我,明白?」
艾寶寶懵懂的點頭,蘭泉這才帶著她返程,只是頻頻的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仿佛缺失的心終於找了回來!
艾寶寶到達陸地,夕陽已經西下,她被帶到度假山莊的上空,蘭泉則抱著昏睡的夜魅,坐在直升機里紋絲不動,放了梯子讓她自己下去。
寧磊早已等候多時,猛的接住她,保護性的將她摟在懷裡,胸膛寬厚溫暖。
蘭泉對他打了個手勢,寧磊點點頭,直升機揚長而去。
「有沒有受傷?」
「沒有,我很好。」
艾寶寶渾身繃緊,用力抱住他,吸取他身上強大溫暖的氣息。
她的身體顫抖得厲害,寧磊鷹隼的眸子一黯再黯,懶腰橫抱,大踏步下樓,徑直回到臥室,仿佛對待易碎的花瓶,異常珍視的將她放在床上。
他仔細檢查她身上每一處,幸好沒看到任何傷痕或者捆痕,心底的火氣稍稍降了些。
寧磊用極低的聲音說:「把眼睛閉上,睡一覺。」
「我沒事,他們沒對我做什麼,還打算放了我,就是虛驚一場,你不用擔心。」
寧磊根本不信,從她被劫持到現在整整十九個小時,他無法想像這十九個小時裡她遭遇了怎樣的驚嚇和孤助無緣,但她卻極力說自己很好,越發惹得他心底憐惜又自責。
沒有保護好她,是他的錯!
寧磊緊鎖眉頭,滿身嗜血,恨不得將綁架她的人挫骨揚灰。
「寧磊,我想去洗個澡。」
她都一整天沒洗澡,幾次嚇得出冷汗,身上難受,更想洗去晦氣。
寧磊立刻叫來傭人給她準備好洗澡水,親自將她抱到臥室,然後前往陽台上給蘭泉撥打電話,聲音狠要立地成魔。
「是些什麼人?」
「一些傭兵,收錢辦事,有人出錢讓他們把人送出國,永遠不許她回來,」蘭泉盯著懷裡的女人說:「我已經查清楚了,僱傭他們的僱主,額,是寧箏。那幾個傭兵已經全部被我解決了,一個活口都沒留。」
寧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僱主是誰?」
「我也覺得匪夷所思,那丫頭怎麼會聯繫上僱傭兵,但我調查到的確實是這樣,有個男人喜歡她,招供說寧箏願意陪他約會一天,他幫她聯繫僱傭兵做這件事。」
「她好大的膽子!」
蘭泉做了個無奈的語氣:「我看這事到此為止,肯定是你前些天教訓了她,她心底有氣做出了糊塗事,你們兄妹間的事我就不摻和了,掛了。」
他急著掛電話,今天可是七夕乞巧節,上天把這個女人送到他懷裡,這樣巨大的驚喜,他現在急於要好好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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