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活太單調了。 et」慕然白沖他說。
季少御聽了,轉頭看向他,「起你,確實。」
慕然白笑著伸手攬住他的肩,「羨慕?」
季少御沒回他,一杯酒喝完,又向酒保要了杯酒。
自覺無趣,慕然白鬆開了手。
在他接過酒保遞過來的酒時,拿起自己那杯,與他那杯輕輕碰了一下。
「老實說,你真的很無趣。」說完,一口喝光那杯酒。
季少御也喝,不過只喝了一半。
「有節目你先走,我坐一會回去。」
「是我約你出來,怎麼好意思丟下你。」
「對我而言,沒什麼區別。」
「還真是無情,我當初怎麼交了你這麼一個兄弟,果真當時太年輕了。」慕然白為自己的交友不慎而嘆了氣。
季少御笑了一下,這傢伙還真是愛演。
兩人在一起時,一向是慕然白受歡迎,倒不是慕然白他長得好看,只是他一向不苟言笑,而慕然白是該優雅時優雅,該鬧時鬧,該正經時正經,完全可以和不同的人都相處融洽,自然是受歡迎。
這麼完全不同性格的兩人,卻當了這麼多年的兄弟,大概是所謂的性格互補吧。
不可否認,有這麼一個兄弟,確實讓季少御無趣的生活多了那麼一點趣味。
酒吧大廳相對還是很熱鬧的,而包廂安靜多了。
「小七,怎麼樣了?」推開包廂的門,同事問了。
夏小七看了一下躺在沙發的人,對同事說,「她應該是睡著了。」
「那你看著點,她朋友很快來接她了。」同事說完去忙了。
夏小七仍是留在包廂,照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人。
聽同事說是熟客,好像是失戀了,一個人在包廂喝酒,最後醉成這樣。
因為是熟客,有一兩個同事也跟她交朋友,幫她聯繫了她朋友,又怕她醉成會突然亂跑,遇到不懷好意的人,所以讓剛來班的自己先在包廂照看著。
這一看快一小時了,她朋友還沒到,不過好在她喝得太醉,躺在沙發似乎是睡了,一點也沒鬧,所以夏小七隻要在一旁看著行了。
又等了近半小時,她朋友才趕到,把人帶回去了。
這份『工作』順利完成,夏小七還是很開心的。
這個『工作』完了,她自然也要繼續正常的工作。
剛來還不是很懂,客人來一般不是她過去,主要還是負責收拾桌子,或是送酒,送些小吃之類的,不過這兩天也漸漸有開始招呼客人了。
又一桌客人走了,她過去收拾酒瓶,盤子,順便把桌子擦一下。
正要走開,經過旁邊的桌子時,聽客人說,「咦,以前沒見過你,新來的?」
她停下,禮貌的回道,「我剛來一周。」
「難怪,我這陣子剛好忙了,有一周沒來了,看你年紀不大,還在念書吧?叫什麼名字啊?」
聽著客人追問,夏小七覺得不回答好像很沒禮貌,可這是自己的私事,她又不想隨便告訴別人。
猶豫了一下,她小聲說,「我還要工作,先去忙了。」
說完匆匆走開了,留下那客人對同桌的朋友哈哈一笑,「瞧瞧,還把我當壞人了,我長得像壞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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