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然白聽了他的話,勾唇一笑。
「玩嗎?我是喜歡玩沒錯,不過我……」
席冰澈沒等他說下去,猛的抬了手,鋒利的刀片抵在慕然白的頸動脈處,他眼神冷極了,「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剛剛在威脅泡哥。」
「哦?」慕然白絲毫不介意那隨時可能會被割斷的動脈,他反而伸了手,將席冰澈整個人圈到懷。
此刻的兩人近在咫尺,他盯著席冰澈的眼睛,眼裡含笑,「你又在懷疑我了?」
席冰澈被他摟在懷裡,前胸貼著前胸,灼熱的氣息完全纏繞在一起。
但握在指尖的刀片並沒有去劃破對方的肌膚,他只是冷冷的沖慕然白說,「我早該在第一次懷疑你時,把你盯緊了!」
「真是可惜了。」慕然白沒一點被威脅的緊張感,反而十分可惜的嘆了氣,「我以為我們是站在同一邊的。」
坐在車的季寒卿看他們站在一起,過分貼身的擁抱倒有幾分像親密的愛人。
可那只是假象,他很清楚。
他沒看到席冰澈抵在慕然白頸的刀片,但看那纏在慕然白脖頸的手也多少能猜到,而慕然白的短匕更是直直的對著席冰澈背後正對心口的位置。
相互親密,卻又相互威脅嗎?
他們這些人還真是會玩,沒有『共同』的敵人,相互掐起來嗎?
這種渾水,他確實不想參與。
所以他沒出聲的坐在車,而且算他想參與,此刻虛弱的自己也根本做不了什麼,他甚至連自己去搭車回家都不行。
這邊兩人都知道對方可以隨時給自己致命的一擊,誰也沒動作,畢竟真的玩下去,誰也占不了便宜。
「跟泡哥那種人合作,小心自食其果。」席冰澈『好心』的提醒。
「看來你對我誤會很深。」慕然白表示有些受傷,「我想我有必要向你解釋一下,從來只有我惹別人。」
「是嗎,你最好保證我大哥沒事,否則……」
沒等席冰澈說下去,慕然白出聲打斷了:「否則怎樣?如果我真的把你大哥怎麼了,你認為憑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嗯?」
「那我們走著瞧!」席冰澈冷冷一聲。
「那我等著。」慕然白挑眉。
席冰澈一笑,撤下了威脅。
做為公平的,慕然白也撤了威脅,兩人很自然的分開了。
席冰澈沒再和慕然白說什麼,至少目前不適合,他需要再想辦法。
所以他轉身,了車。
季寒卿看著他坐車,並沒說什麼。
席冰澈也沒說,直接開車。
慕然白看著那輛車開走,嘴角勾著淺淺的笑。
見那輛車開到前面的路口了,他正準備走人,突然傳來急促的剎車聲,下一秒是劇烈的撞擊聲……
醫院。
接到電話,季少御第一時間趕到醫院。
手術還在進行,他只看到在手術室外等著的慕然白。
電話是慕然白打給他的,只說哥進了醫院,其他沒有說,所以此刻他並不知道哥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受傷,又傷得如何。
「怎麼回事?」他問慕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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