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一個人失眠,全世界失眠
魚愚興奮難耐,哼著小曲行在路上,迎面駛一輛斯巴魯,開車的正是張婕,會車的時候張婕瞟了一眼車牌,見是余瑄的車便沒在意。
魚愚也認出了張婕的車,嚇了一身冷汗,這事兒要穿幫了,那得多丟人呀,她猛踩一腳油門,快速駛了過去,飆到師家大宅,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魚愚看著高高的圍牆,這要怎麼進去呢?她家那麼多保鏢,如果爬牆進去被逮住了的話……想來想去只有給師千言打電話,希望她還沒睡覺。
魚愚打了三通電話過去,得到的結果都是: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魚愚呆呆的看著電話,真是欲哭無淚:「師千言,你這習慣真他媽要改。」但她實在不甘心,又下車晃蕩,希望能找打進去的法子。
師千言習慣早睡,可是那未完待續的激情困擾著她,連做夢都夢到和魚愚在做羞恥的事情,她從夢中驚醒,發現自己已經濕透了。
她想難道做#愛真的會上癮嗎?為何從前跟李治在一起的時候沒有這種感覺呢?
她揉了揉腦袋,打開床頭的檯燈,此刻已經凌晨三點了,可是她毫無睡意,拿出手機一看,魚愚打了十幾通電話來,心中一緊,立刻撥打了過去:「魚大媽……」
魚愚聽到師千言的聲音,高興的快瘋了:「alice,我在你家門口,快想辦法讓我進去。」師千言吃了一驚:「深更半夜你跑出來幹什麼,你一個人?」
魚愚可憐巴巴的嗯了一聲:「alice,我想你,就偷偷跑出來了,我已經在門口呆了兩個小時了。」師千言一聽,又氣又急:「你真是不要命了,別掛電話,我立刻派人來接你。」
羞恥心魚愚也有,還未正式登門拜訪,大半夜的跑過來像什麼話,神經一緊:「別派人來,我不想驚動你父母,你想辦法讓我進去就行。」
師千言輕笑理了理黑色絲綢睡衣:「你也知道丟臉呀,真是……你等著。」魚愚說話沒有底氣:「我等著是什麼意思,是你自己出來接我嗎?」
師千言輕嗯了一聲:「你別掛電話,我現在去換衣服。」魚愚覺得她語句不對勁,但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只好重複問道:「是你一個人出來接我嗎?」
師千言裹了一件睡袍,拿起電話:「是的,我現在就出來,你唱首歌給我聽吧,我忽然很想聽你唱歌。」她實在害怕魚愚出事,只要電話不斷,就表示安全。
魚愚選了一首浪漫的歌曲《全世界失眠》:想起我不完美你會不會逃離我生命的範圍想起我的時候你會不會好像我一樣不能睡……
也虧得她會選歌,師千言心裡的怒氣才漫漫消失,浪漫的感覺才慢慢的突顯出來。
魚愚看到大門打開的時候,差一點開心的大叫起來:「黃天不負有心人,我終於等到你了。」可是下一秒她就愣住了,師千言居然還帶著兩個保鏢。
師千言下車接她,剛走到魚愚身邊,還來不及開口說話就被魚愚吻住了,叫你帶保鏢,叫你帶保鏢,要丟臉咱們一起丟,夫妻本該同甘共苦嘛。
這種猝不及防又霸道的吻,讓人無法抗拒,師千言逐漸由吃驚、反抗變作順從、迎合,兩條濕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吻的連呼吸都快停止了。
兩人心中的欲#火,被這個纏綿悱惻的吻勾了起來,剛回到房間,魚愚便將師千言抵在門上,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的唇,那樣誘惑、可口、百吃不厭。
師千言抱著魚愚的脖子,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這迫切的渴望,讓滾燙的情#欲沸騰到極點。
魚愚將師千言抱了起來,放到床上,埋在她的脖子、胸口,來回的、瘋狂的吻著:「寶貝,叫我。」師千言的呼吸變得沉重,纖細的手指撫摸著魚愚的後背:>
魚愚的右手攀上師千言乳#房,雙唇落在她的耳根:「在床上,請叫我渾蛋。」師千言側頭咬住魚愚的耳朵:「我偏不叫,誰讓你那樣不聽話。」
魚愚渾身顫了顫,反手拉下睡袍里的黑色絲裙,讓師千言白皙的、豐滿的乳#房暴#露在眼前,肆意的搓圓捏扁:「你不叫,我叫。」
魚愚在師千言脖子上輕輕咬了一記,慢慢的滑了下去,含住一抹嫣紅,迷糊又放#盪的輕哼起來:「寶貝,寶貝。」
師千言聽得骨頭都要酥了,緊緊的抱著魚愚,仿佛病入膏肓的患者,發現治病良藥一般,捨不得放手:「魚大媽,自從遇到你,我覺得我都不像我自己了。」
魚愚的手探進師千言的底褲之中:「怎麼說?」師千言發出興#奮的呻#吟:「我太縱容你了,以至於迷失了自己。」
魚愚的手在師千言大腿根部不斷的摩挲:「這是否就是愛?」隨著魚愚手上的動作,千言發出一聲快樂的呻#吟:「我不知道,但我害怕失去你。」
魚愚將沾滿了愛#液的手拿了出來:「如果這不是愛,難道叫做淫#亂?」她將手指放進嘴裡,亢奮的胡言亂語:「寶貝,告訴我,你愛我,告訴我,你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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