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收拾下我們出院,」
韓鈺彬:……
他一個大活名醫就站在一旁,有人問過他的意見嗎?為什麼他什麼都沒說呢,那兩個人就擅自決定要出院回家了?
很顯然,沒有人想要徵求他的意見,就算他說了意見也沒有人會當回事。
於是賀毅廷果斷辦了出院手續,和君悅一起回家了。
當然,他回的是君家旁邊的別墅。
把賀毅廷安頓好,特意囑咐了他不准亂動,見他滿嘴答應,君悅才回君家。
這幾天,她沒帶手機,也沒有回家,只是讓花芊芊幫忙報了聲平安,不知道家裡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小姐,你回來了。」傭人看見君悅,臉上閃過一抹怪異。
什麼意思?發生什麼事了?
君悅微微擰眉,走進大廳。
「悅悅,你回來了,怎麼瘦了那麼多?」一見到幾天不見的寶貝孫女兒,君老夫人立即迎上前,上上下下的檢查,生怕她出差的時候吃苦受累了。
「奶奶,我沒事。」君悅看著奶奶,心裡盈滿了感動。
還是回家好!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想必這位就是妹妹吧。」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傳來,君悅疑惑的轉頭,就看到一張好久不見的熟悉面孔。
「夏嵐?」
她怎麼會在這裡?
「妹妹認識我?」夏嵐驚訝的睜大眼睛,一副完全沒料到君悅認識她的樣子。
君悅皺眉:「夏嵐,你搞什麼鬼?
為什麼假裝不認識他?
「雖然不知道妹妹這話怎麼說,不過我很高興能回家,能見到妹妹。」
「回家?」她這是什麼意思?
「悅悅,她是你……爸爸的大女兒,夏嵐。」君老夫人有些為難的看著君悅,怕她生氣。
幾天沒回家,家裡突然多了個陌生人不說,還是自己父親的女兒,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巨大的衝擊。
「我爸爸的大女兒?這是什麼意思是?」君悅險些驚叫出聲。
她從來不知道竟然還有一個這麼大的姐姐!
「悅悅,你聽我說……」
「我來說吧。」夏瑾站起身,走到君悅面前,友善的一笑,「君悅,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
君悅只是擰著眉頭,沒有說話。
「當年我和你爸爸是一對,因為意見不合,我們吵了一架,賭氣之下就分了。後來我發現我懷孕了,就去找你爸爸,想跟他複合。哪知他已經結婚了,並且有了你。我一怒之下就帶著女兒走了。」
「再後來機緣巧合,和他又相遇了。他覺得對不起我們母女,就瞞著你和你媽媽常常來看我們。」
眉頭皺得更緊,君悅心裡已經隱約明白了。
原來,爸爸曾經提及的人,就是她們……
似乎沒有注意到君悅的表情,夏瑾溫柔的把故事講完。
「那時候他常常提起你,說你有多聰明、多討喜。我和嵐兒很喜歡你,一直想認識你。只是,還沒來得及,你爸爸就去世了……」
「因為打擊太大,我們消沉了許久。等去找你的時候,你和你媽媽已經搬家了……」
君悅聽完,壓下內心翻騰的情緒,平靜的問:「於是你們來,是想告訴我,你們才是爸爸真正在乎的人,你們才是這個家的人?」
「不是,我們沒有惡意。只是覺得這麼多年了,也是時候認祖歸宗了。」
夏瑾表現的很謙和,沒有絲毫的攻擊力,好像她們來真的只是為了認祖歸宗,是君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沒有惡意?那為什麼我親愛的姐姐,以前跟我搶同一個男人,設計把我賣掉,一次次的設計陷害我,現在卻要裝作不認識我呢?」
君悅冷笑著看著母女兩人。
當她還是五年前的那個傻子嗎?隨便她們說什麼都信?
呵,不知道該說她們天真呢,還是心機重呢?
夏瑾驚愕的看向夏嵐:「君悅說得都是真的嗎?你曾經和她……」
「妹妹一定是把我和別人搞混了。我那麼想見妹妹,怎麼可能和她搶人?而且妹妹比我漂亮,她的人我也搶不走啊。」
夏嵐看起溫婉極了,這樣一對比,反倒顯得是君悅在無理取鬧。
眾人的面色各異。
「夏嵐,難道還需要我們共同認識的人來證明?你想找誰?樂正宇還是賀少?又或者……玖蘭月?」
「妹妹,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什麼誤會,但我真的只是想回到爸爸生活過的家,見見爺爺奶奶。如果你不喜歡我,我走就是了……」
夏嵐說著,就要走。
「行了,都這麼晚了,先住下,有話以後再說。」君老爺子輕喝一聲,結束了這場鬧劇。
無論是夏嵐還是君悅,都是他的孫女,他不能偏心任何一個人。
兩個人如果能好好的相處,對這個家來說,是一種幸運。
如果不能好好相處,他們只能想辦法從中化解。
唉!
「爺爺奶奶,你們已經認了夏嵐,我只能接受了,是嗎?」君悅淡淡的看向爺爺奶奶,平靜的問。
她不想爭什麼,對於兩位老人來說,都是他們的孫女,他們不偏不倚任何一個人是對的。
只是她實在無法接受曾經的敵人,突然變成她所謂同父異母的姐姐。
這是老天給她開的一個玩笑嗎?
而且,看夏嵐的架勢,分明是有備而來。
所謂認祖歸宗,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母女倆想怎麼對付她?
把她趕出君家?
呵呵……
君老夫人著急的解釋:「悅悅,你別生氣,我們……」
「妹妹就這麼容不下我嗎?你是爸爸的女兒,我也是爸爸的女兒。而且論起來,我先出生……」
君悅冷笑,不給她留絲毫情面:「那又如何?改變不了你是私生女的事實!」
一句話,令夏嵐和夏瑾的臉色都變了,其他的人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無論如何,家裡出了個私生女,對他們來說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你……」夏嵐被這一句話刺激到痛點,險些沒控制住尖叫出聲。
那個賤人,明明搶走了爸爸和全部的父愛,憑什麼還如此咄咄逼人?
不過是一個賤女人用下三濫的手段得到了爸爸,憑什麼那麼囂張?
無論如何,這次她都不會妥協,她一定要讓君悅一無所有,一定要讓君悅痛苦,一定要讓君悅後悔跟她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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