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擔憂的看一眼君悅,卻見她嘴角勾著笑,如同旁觀者一般在圍觀。m
小姐心裡,一定很難受吧?失蹤那麼久,好不容易回來,親媽沒有一點擔心不說,還罵得如此難聽……連她這個外人都聽不下去了。
「死丫頭,快跟我去見湯老闆道歉,讓他大人不記小人過,重新買下你。」
聽聽,這就是她的親媽,失蹤一個多月的女兒回來,沒有虛寒問暖,甚至連虛情假意都沒有,拉了她就去賣。
君悅一把抓住張春燕的手腕,淡淡的笑:「媽,別急,我們許久不見,該先敘敘舊。」
「死丫頭,你是要造反嗎?你抓疼我了,快點給我鬆手!」張春燕如同潑婦一般大叫,疼得臉色發白。
這個死丫頭,這麼久不見變成大力士了嗎?手勁怎麼這麼大?
「媽,我還有幾句話要對張嬸說,你先等下。」君悅說著甩開張春燕。
張春燕被甩出許遠,踉蹌了下才站穩,難以置信的瞪著君悅,仿佛看到了怪物。
她真的是那個軟弱膽小的死丫頭?
君悅臉上始終帶著笑,優雅的走向還在地上賴著的張嬸,高跟鞋敲擊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一聲聲的落在張嬸的心上,她竟莫名的感到害怕。
這個死丫頭,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張嬸對我頗多照顧,我一直銘記於心,如今是時候回報了。」君悅說著,抬腳,狠狠的踩著張嬸的胸口,用力的碾壓。
「啊,疼死我了」張嬸疼的尖叫,「死丫頭,快放開我,不然我非把你撕碎了不可!」
腳下一個用力,君悅臉上的笑愉悅極了:「那我真是期待,張嬸快起來撕碎我呀。」
「你」張嬸疼的臉上直冒汗。
君悅又用力的碾壓了幾下,才不緊不慢的收回腳,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這麼多年張嬸一直熱心的關心別人家的孩子,不是把東家的婚事關心吹了,就是把西家的孩子關心的離家出走了,兩年前還生生的把一個年輕的小姑娘關心的自殺了,你說我們該怎麼回報你的這份熱心呢?」
「是那個女的自己不檢點,天天穿的那麼暴露,活該被人強!我只是說了實話,她要自殺我能攔住嗎?」
呵,穿著暴露就活該被強?不好好的送她一份大禮,怎麼對得起如此奇妙的理論?
君悅彎腰,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張嬸,帶著令人膽寒的殘冷:「我會好好的為你準備一份大禮,作為答謝。」
「你……你要做什麼?」
「你和你女兒的艷(luo)照(ti),我會精挑細選最完美的,挨家挨戶的發放,放心吧。」
「你敢」
君悅無視張嬸,直起身走回張春燕身邊,挽住她的胳膊,笑眯眯的說:「媽,咱們回家吧。」
張春燕被君悅剛才狠戾的模樣震住,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就那樣被君悅半強制的拉走了。
「死丫頭,你要做什麼?快點跟我去見湯老闆,你知不知道家裡已經揭不開鍋了?」響亮的關門聲驚醒了張春燕,她立即甩開君悅,雙手叉腰,大聲的斥責。
這個死丫頭,消失了那麼久,害的家裡都揭不開鍋了,也不知道帶點錢財回來,真是白養了她那麼多年!
君悅漫不經心的看著她:「是嗎?沒有我掙錢養你們,你們都要餓死了嗎?」
原來她在這個家如此重要,真是感人!
「少給老娘廢話,要麼給錢,要麼跟我去見湯老闆,磕頭認錯,也許湯老闆還能看在你有幾分姿色的份上再要你……」
「給她!」君悅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語氣很平靜,卻不難看出眸底的冷意又深了幾許。
月白上前,將支票丟在桌上。
「這是什麼?」
「五十萬,收了這錢,從此我們斷絕母女關係,我跟你、跟這個家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們中任何一個人犯到我頭上來,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君悅說完,轉身走向她曾經的房間。
打開門,迎面撲來的是濃濃的霉味,入目的是各種雜物。
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她的房間竟然變成了雜物間……這個家,對她還真是一點情分都沒有呢!
嘲弄的一笑,君悅走進去,熟練的翻找起來。
「咔擦」門把手發出一聲響,君悅一頓,回頭,果然看到繼父搓著手,一臉猥瑣的向她靠近。
「寶貝兒啊,這麼久你去哪裡了?你看還是我最關心你不是?一聽說你回來我就趕緊沖了回來。」
楊家亮蹲下身子,雙眼放出貪婪的光,盯著君悅姣好的身材吞咽口水,「所以你只要乖乖的,讓我舒服了,以後你媽媽再懲罰你,我一定偷偷的給你送飯進來,不讓你餓死。」
「你想做什麼?」漆黑的眸底布滿寒霜,君悅冷漠的盯著楊家亮。
這個男人,她的繼父,自從她上了初中,就各種企圖誘(qiang)奸(bao)她,幾次險些強了她。她每天小心翼翼的防著,過得心驚膽戰。
「悅悅啊,你就別掙扎了,反正你也不是雛了,讓別的男人上,跟讓叔叔上有什麼區別?乖,別躲了……」
「滾開!」君悅不耐煩的蹙眉,握緊拳,控制著弄死眼前的男人的衝動。
不能這麼便宜了他!
耐心盡失的男人丟掉偽善,惡狠狠的威脅,「你最好給老子老實點,讓老子滿足了,你的日子也會好過一點。不然老子就告訴你媽你勾引老子,以那個婆娘的脾氣還不打死你?」
呵呵,反反覆覆就那麼一個威脅,用同樣的理由威脅了她那麼多年,也不知道換個新鮮的說法。
站起身,君悅莞爾一笑:「叔叔,你真的想疼愛我?」
見君悅軟化,楊家亮滿意的笑了:「當然了,只要你乖乖的,以後叔叔一定好好的疼你。」
「叔叔,那你躺下,我來服侍你。」
「好好好……」楊家亮猴急的脫掉褲子,也顧不得地上髒,趕緊躺下。
君悅這丫頭越長越標緻,每次都看得他心癢難耐。只那婆娘看得嚴,這死丫頭又滑的狠,每次都被她逃脫,這麼多年終於吃到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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