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夜煜斯也沒回來,打電話給他不接,可見情況很不妙!
「小九這麼聰明,一定會想盡辦法保證自己的安全,事情已經這樣,你擔心也無濟於事,不如放輕鬆,以最佳的狀態等她回來,她孝順,若她看到你這副樣子,會自責的……」時赫摟住她的肩,抬手示意一旁的女傭過來扶她。
夏潼嘆了口氣,輕聲說:「就你會安慰人,怪不得這麼多年了,唯一會越來越愛你!」
「你不也越來越愛爵爺嗎?」
「呵呵,你們這些男人……」她望了他一眼,又看向沙發里端坐著的其他二人,「表面冷酷,實則比任何人都會甜言蜜語,我們這幫姐妹,都是被你們一張嘴騙來的!」
聞言,沙發內的歐澤與白安勛微微一笑,這是他們來到洛杉磯後露出的第一次笑容,頓時大廳里氣氛也緩和了不少。
「夏潼,我表面可不冷酷,我是表里如一!」白安勛撫了撫下巴上短短的鬍渣,語氣有些自豪,「我們家唐媚,當初就是被我的甜言蜜語和溫柔迷倒的。」
「呲。」歐澤搖頭,眾人默契地一笑。
看到她的笑臉,時赫嚴肅地問:「心情好多了吧?快回房休息一會兒……」
夏潼點點頭,在女傭的攙扶下走上樓梯,走到一半,她又停下,「唯一的身體好些了嗎?」
「還是老樣子。」時赫的臉色沉下來,嘆息一聲,「當初留下病根了,每年都會犯那麼兩三次,這次時間有些長,不過正在好轉,你不用擔心。」
提到妻子,他的眸色發沉,當年被夜南希折磨到險些沒命,若不是北冥玄相助,這輩子估計他也不會擁有她。
只是,自此唯一就落下了病根,體質虛弱,很容易生病,每年季節變化都會發病。
而隨著年齡增長,她的身體也越來越不如從前,病期加長,去年冬天甚至連續病了兩個月。
今年開春才好,可沒想到剛入夏又病了,自此,時赫也開始考慮退下督軍位。
他想帶著唯一去世界各地旅行,就像爵爺夫婦一樣,好好享受未來的生活。
不過目前的情況不允許,也不現實,時靳南才十八歲,儘管學業出色,自幼跟隨他在部隊學習,不論文化、軍事都相當優秀。
但到底未成年,很多事還不能獨當一面!再說,他也不放心!
「想到當年的事,我心裡就有遺憾,也有歉疚,對不起,你受累了……」這輩子,總是他在照顧唯一,唯一的身體這樣,她有一半責任。
「跟你無關,她倒是每天躺在床上挺開心的,小石頭是個男子漢了,搶著照顧她,她被感動的,總說一輩子病著也願意!……」
「胡說!她盡會胡說!」夏潼斥責,卻忍不住笑了,悠悠一嘆,「歲月不饒人,小石頭這一輩都長大了、我們也老了……」
她突然感慨萬千,心裡有湧起傷感,想到了小九。
「晚安,你們也早點休息。」她撇開臉,轉身快步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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