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他扭頭提醒司機,事實上心裡也有些懷疑。
烈鷹做事很有分寸,知道他擔心外邊的事,所以總會第一時間帶給他消息,就像今早告訴他沃爾特親王大鬧立法院的事一樣。
可之後就沒有動靜了,打他手機也不接,現在少奶奶說爵爺受了傷,讓他也焦急起來,但願不是真的出事……
立法院。
剛才的動盪已經平息下來,會議廳旁的休息室外,立著眾多保鏢,個個虎背熊腰的壯漢著清一色的黑色西裝,戴著耳麥,神色嚴峻,腰間都別著手槍。
現場有些壓抑,夏潼與梟鷹趕到時,兩人看著休息室外一排排壯觀的保鏢,瞧他們的神色,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少奶奶!?」烈鷹也站在門口,見到他們,很意外,「您怎麼來了?梟鷹,你怎麼帶……」
他轉向梟鷹,眸中有指責的意味。
「夜霆爵受傷了嗎?」她打斷他,嘴唇都在哆嗦。
烈鷹皺眉,掃了一眼四周的保鏢,低聲道:「是,進去看看吧……」
聽到這話,夏潼心一沉,儘管烈鷹沒說傷得多嚴重,不過夜霆爵確實是受傷了!
怎麼會?這才上午十點,他出來這一會兒功夫就受傷了!?
夏潼點頭,緩緩走到門前,她的手抓著門把,竟是有些擰不動,感覺身體的力氣瞬間被抽空。
烈鷹過來,替她拉開門,夏潼說了句「謝謝」,然後走了進去。
諾大的雙開門在身後輕輕關閉,一踏進去,室內很暗,層層疊疊、厚重奢華的窗簾留出一道縫,只有微弱光線照進來,隱隱能看清室內的輪廓。
茶几、酒櫃、地毯、水晶吊燈的位置也尚能分辨,室內安靜如水,外界的一切都被大門和窗簾阻隔在外,形成一片小天地。
夏潼背靠著門站了片刻,眼睛在看到沙發上高大的黑影時,面色更沉。
男人倚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他太安靜了,似乎連胸口的起伏都看不到。
驚見這一幕,夏潼的呼吸窒在喉嚨里,一瞬間,她覺得胸腔內被掏空,心跳都快停止。
她渾身無力,膝蓋都是軟的,只能扶著牆壁,一步一步,每走一步都感覺赤足踩在鋒利的刀刃上,無形中在淌血……
她無法理解此刻自己的心情,從未有過的心慌占據了她所有的思緒,想奔過去看看他怎麼樣了,卻又腳步艱澀難行。
「夜霆爵……」好不容易走到沙發前,夏潼彎腰去看他的臉。
男人此刻閉著雙眸,透過窗外射進來的光線,她瞧清楚了他的臉。
夜霆爵俊臉沉冷如冰,卻並不顯得虛弱蒼白,不免讓她擰起眉,又喊了一聲:
「夜霆爵?你還好嗎?」她捧住他的臉,仔仔細細端詳。
「嗯?」男人喉間冷呲一記,倏地睜開眼,犀利深邃的黑眸清冷,如箭落在夏潼臉上。
「你怎麼來了?」見是她,夜霆爵眸色稍稍緩和,嗓音卻是沙啞的,透著一股慵懶。
「你受傷了?」夏潼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同時放下手抓住了他襯衫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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