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請教芭蕾舞的名義,實則是想把她灌醉。【全文字閱讀】
都說酒後會-亂-性,這是最有效、最快的一種方法。
然而季可人比她預想的酒量要好,快一瓶下去,只不過有些暈暈欲睡。
她臉頰紅紅的,可說起話來,條理清晰,最多三分醉意。
「沒喝多少?!」沈君然抓起空了的酒瓶,「兩個人喝了一瓶半,酒精含量還不低,這叫沒多少!?……」
他瞪著妹妹,「唯一,雖說喝紅酒沒壞處,但也要適可而止,何況你剛做完治療,還是儘量少喝。」
「我知道,今天這不是高興嘛……」沈唯一嘀咕了一句,看著靠在男人懷裡的季可人,瞧女人眼睛微微眯著,似乎酒勁上來了,心中一喜。
但她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擺擺手道,「好啦,以後我再也不喝紅酒便是!」
說完,她往咖啡廳外走。
沈君然盯著妹妹的背影,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收回目光,黑眸落在懷中女人嫣紅的小臉上。
他將手輕輕貼在女人臉上,感覺一片滾燙,眉頭蹙起。
「呵呵……」這時季可人沖他一笑,搖搖頭說,「我沒事,今天難得開心嘛,別怪唯一……」
沈君然嘆息一聲:「你也是,不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嗎?到底喝了多少!?」
「唔……」季可人看了一眼桌上的酒瓶,稍微想了想,「不多,真的,不到一瓶吧!」
「一瓶?」聞言,男人俊臉一沉,沒有再說話,扶著她便走。
原本想直接送她回家,可才走出咖啡廳,季可人便捂著嘴巴,想吐卻吐不出來。
看她一臉難受的模樣,男人心疼,帶她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進房間,季可人推開他便沖入浴室,趴在洗手台上就吐。
這一吐,幾乎將晚餐全部吐出來,季可人很難受,打開水龍頭不斷地漱口。
好在人還算清醒,只是腳底不穩,要不是扶著洗手台,早就站不住。
沈君然拿著乾淨的毛巾進來,微微彎腰查看她的情況,心疼之餘又想責怪她一番,但到底不捨得,只是輕輕地幫她拍撫著背脊。
「難不難受?」他沉聲問,眉頭始終擰著,不見舒展。
季可人胃裡隱隱還在翻騰,一時不能回答他,她接過他手裡的毛巾,捂著嘴。
過了許久才抬起眼,盯著鏡子中男人冰冷的俊臉:「好多了……你別生氣,我保證以後不碰酒了。」
喝多了真的很難受,季可人算是見識過了,對酒也是敬謝不敏,發誓以後儘量不沾。
「哼。」男人冷冷一呲,瞧著她微微蒼白的臉,既心疼又想笑,「你可要記住自己說過的話,別等酒醒,就忘的一乾二淨。」
「不會!」季可人很堅定地說,「我沒醉,很清醒……嘔……」
剛說完,女人又趴下去繼續吐,只是這一次,什麼都吐不出來了。
「你看看你,以後還喝不喝酒了!?」沈君然蹙眉,替她拍著背,幫她順著氣,話語心急又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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