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回去,反正我舞團那邊的事還沒有解決。」季可人慢慢走到沙發前坐下。
沈唯一抿嘴笑著,她坐下,拿起桌上的一瓶酒打開喝了一口,說:「明天我想回巴西。」
原本想著時赫來美國,距離也不遠,就來見見他,順便給他一個驚喜,沒想到弄巧成拙。
想一想就覺得好笑,她搖了搖頭,又抿了一口酒。
「你今天心情很好呢?還是很差?不停地喝酒……」唐媚手撐著下巴問。
「還需要問?」一口氣喝完,沈唯一起身去浴室洗澡。
其他兩人坐在沙發上,隨意聊著,季可人開了手機,不出意外看到有無數個未接來電,全是沈君然的。
她面不改色,繼續給舞蹈團老闆發簡訊,這兩天她遞交了辭呈,老闆一口回絕,並讓她好好考慮,說以她的天賦,總有一天會實現自己的夢想。
季可人很堅定,已經計劃好結婚後做一個全職太太,在家相夫教子。
可是,她太低估了自己對舞蹈的那種夢想,被老闆這麼一說,心裡那股火重新燃起來。
的確,她唯一、也是最大的夢想就是去百老匯演出,哪怕只有一次,她也死而無憾。
所以,現在她心裡是糾結的,不過更多的還是想放棄,因為如今她覺得君然哥哥是最重要的!
「哎……」輕輕嘆息一聲,季可人盯著老闆回復過來的簡訊,內容上說,讓她不要心急辭職,再好好想想,可以再給她更多的時間考慮。
她盯著手機屏幕,秀眉皺著,情緒突然顯得很低落。
「怎麼了?」唐媚注意到她的神色,詢問道,「有什麼煩心事?」
季可人抬起頭,看著唐媚,女人臉上毫不掩飾的關切,讓她很想敞開心扉,於是沒有猶豫地告訴了她辭職的事。
聽完後,唐媚笑了,覺得兩人的經歷非常相似,她也坦白了自己目前的顧慮。
得知她在考慮要不要回f復職的事,季可人仿佛找到了知己,立刻起身坐到她身邊去。
兩人侃侃而談,感覺惺惺相惜,彼此交流,不過數十分鐘,就像是多年的老友。
等沈唯一洗澡出來,兩人已經坐在沙發上有說有笑。
「什麼事這麼高興?」她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問,紅唇上翹,能看到她們這麼談得來,她自然也是開心的。
「沒有,可人她也在考慮要不要繼續跳舞,我呢,還沒考慮好回不回f,所以……」唐媚攤攤手,表情雖然無奈,卻是揚著笑。
「你還沒想清楚?!」沈唯一頓住手,停下擦頭髮的動作,在沙發里坐下,眉頭微微擰著,「媚兒,我一直覺得你很果斷,也非常有魄力,這種事還有什麼糾結的?做警察是你從小的夢想,喜歡這一行就回去……」
她盯著她,話鋒一轉,「當然,我知道你心裡在顧慮什麼,你是擔心歐澤的問題吧?你覺得你若回f,白安勛和歐澤之間的關係會更僵硬,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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