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應就是雙手護著脖子,腳底迅速往後退了兩步。
過激的反應惹來男人一笑,北冥玄沒有收回視線,突然起身,眼神非常嚴肅認真,竟是朝時菲輕輕一點頭:「抱歉,我無意再次咬傷你……」
男人這種舉動,不僅時菲,也叫夏潼和沈唯一怔了一下,三個女人愣愣地瞧著他,有那麼一瞬間,感覺北冥玄像個皇族人士,行為舉止高貴得體,讓他很自然就想原諒他的過錯。
「呃……」時菲愣了半分鐘,面上閃過訝異,她支支吾吾,一時間居然不知道如何開口,只是怔愣著。
許久之後,意識到自己愣神,她趕緊低頭清了清嗓子,再看著他道:「沒事啦,我明白你不是故意的!」
剛才吸血時,她清楚地看到男人眼神渙散,很明顯處於發病中,他根本不清醒,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為估計也控制不了。
他是病患,她怎麼會跟一個病人計較!?
「謝謝。」北冥玄依舊很客氣,臉上保持著淡笑,看得夏潼都目瞪口呆。
時菲更是驚奇,以前的北冥玄可不是這樣的,雖然不至於不理人擺架子,但除了夜家幾口人,往往不太在意其他人。
今天這是怎麼了?居然如此有禮貌!?這讓她完全有些接受不過來!
「玄……」夏潼終於回神,她走近北冥玄,似乎有話要說,北冥玄配合地彎下腰,讓她能在自己耳邊說話,「兩次咬了時菲,所以感到抱歉態度這麼好?還是,你想……」
說到這裡,夏潼停下話,她抬頭看著北冥玄,臉上有擔憂。
「放心吧,我說到做到……」北冥玄明白她想說什麼,讓她寬心,「我不會因為需要她的血液而轉變態度,更不會試探她,想不想跟我交易!」
夏潼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心裡卻在祈禱:但願如此。
「我們都回去休息吧,時間不早了……」夏潼拍了拍男人的上臂,快步走到房門口,示意沈唯一。
沈唯一朝北冥玄道了聲「晚安」,三個女人一起關門離去。
走向電梯的途中,時菲仍是擰著眉,似乎在思索什麼,到了電梯門口,突然回頭問夏潼:「夏潼,你表弟的病是不是不治之症?永遠都這樣了!?」
這幾天,也沒有看到醫療團隊為北冥玄治療,難道永遠都這樣?沒法治療了!?
「算是吧……」夏潼不知該如何解釋,回答得模稜兩可,聽得時菲直皺眉。
「真是這樣,那晚上大家還是不要出門好了……」時菲嘀咕了一句,她揮揮手,直接走樓梯去了三樓。
夏潼和沈唯一站在電梯門口,兩人相視而笑,臉上的表情很是無奈……
………
翌日中午,時菲還沒有起床,對於她這種喜歡早已鍛煉的人可不正常。
沈唯一擔心昨天那麼一咬出事,午餐前匆匆去了三樓客房。
推開門後,剛巧看到時菲從床上坐起身。
女人穿著白色的絲質睡裙,長發蓬鬆,遮住了大半個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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