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伊斯的電視報紙上,也在大肆報道督軍府和總統府婚禮的消息。
蘇敏作為未來的督軍夫人,開始出現在各種公開場合,民眾對她的評價非常高。
然後,外界紛紛傳言,總統千金已經正式搬進督軍府,與督軍同居。
聽到這個消息時,沈唯一異常的平靜,心早已疼得麻木,她心知一切都已經結束。
所以,她沒有再急著離開,安靜地在醫院住了五天,總算完全康復。
已經是四月底,蘇敏還是希望唯一留下來參加她的婚禮,一番勸說之下,唯一雖然沒答應,也到底沒有再急著走。
趁著總統夫婦出國訪問期間,蘇敏邀請唯一回家,沈唯一盛情難卻,住進了總統府。
唯一到了總統府,蘇敏也就沒有再住在督軍府,兩人之間的友情升溫,似乎又回到了從前。
距離大婚不過二十多天,蘇敏越加忙碌,試婚紗,挑晚禮服,還有各種事情,忙得焦頭爛額。
沈唯一幾乎很少再見到她,每天蘇敏一早就離開,深更半夜才回來,唯一在調養身體,最近一直早睡早起,所以難得碰到她。
與此同時,唯一也在制定旅行的行程,她覺得自己身體基本痊癒,準備再過一星期就走。
當然,她沒有告訴蘇敏,怕她又要念念叨叨,勸她別走。
只是蘇敏根本不知道,儘管如今表面上看上去平靜,其實她心裡還是沒有勇氣參加她的婚禮!
「5月5號去柏林,7號去斯圖加特……」沈唯一坐在二樓客房的陽台上,在日記本上標註著行程的日期。
傍晚的風徐徐吹來,已經帶了一絲夏天的熱氣,很舒服,沈唯一抬頭看了一眼天際的夕陽,出神了片刻。
「唯一,你在嗎?我可以進來嗎?」這時房間外傳來敲門聲,聽到是蘇敏的聲音,她趕緊合上日記本,然後走進臥室。
「進來吧。」
她應了一聲,看著蘇敏推門走進來,她皺著眉,面帶焦急,幾步便衝到她面前。
「唯一……」蘇敏抓著她的手,表情看上去很緊張,「你說我是不是生病了?」
「怎麼了?」沈唯一皺眉,反握住她的手,「別急,慢慢說。」
蘇敏眉頭皺得更緊,小聲道,「……我身體從小就很健康,生理期一向準時,一般周期都是二十八天,可是這個月已經推遲快一個星期,我知道你是婦產科醫生,你看,我是不是有病!?」
「推遲一周嗎?」沈唯一皺眉,心裡卻是咯噔一下,見蘇敏點頭,隨即勾了勾唇,給她建議,「……明天去醫院做個檢查吧!」
說這句話時,沈唯一的眸光明顯暗淡了下來,蘇敏心裡著急,並沒有注意。
握著她的手,不停地說,「我是不是真的有問題?生病了!?」
「蘇敏,不要急,你自己也是醫生,我想應該問題不大……」沈唯一放開她的手,轉身去收拾放在沙發上的衣服。
蘇敏聽她這麼說,鬆了口氣,看她在忙,也沒有打擾她,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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