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落在男人血跡乾涸的脖子上,美眸微眯,「如果我們沒有私人恩怨,我會非常欣賞你,歐先生……」
她鬆開手,轉而在他臉頰上拍了幾下,在男人蹙眉的同時,長腿一伸,猛地跨坐在他大腿上。
烈鷹一震,下一秒,女人已經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她抽掉玫瑰金色的刀削,長約七公分的刀身明晃晃地閃在男人臉上,刀光鋒芒,寒氣畢現。
匕首直接抵在男人胸膛的傷口上,手腕一用力,原本結痂的傷口再次出血,混著之前暗黑的血跡流淌而出。
烈鷹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只是盯著女人妖艷的臉,勾唇冷笑。
「繼續用力,往下一寸就是心臟!」他示意她,甚至挺胸,有意讓匕首刺入胸膛。
冥鳶蹙眉,微微將匕首往上拔出,她冷著臉,然後用力一划,又在男人胸膛上留下一道血痕。
兩道傷口交錯,如同英文中的「x」,鮮血往外冒出來,猙獰而恐怖。
「我不會讓你死的這麼痛快!」冥鳶站起身,高跟鞋踩在茶几上,她將匕首收進腰間,沒有再看男人一眼,隨即轉身離開。
她這一走,整整兩天沒有出現,期間都是由手下將一日三餐送進房間。
體內的藥效還在,兩名手下將他身上的繩子全部解開,似乎不擔心他會逃走,也是因為對「攝魂香」的信心!
烈鷹並無胃口,只不過為了不讓兩名手下緊盯著,每一次都將食物吃光。
儘管沒有再用繩子綁著他,然脖頸上失血太多加之攝魂香的藥效,烈鷹站著最多三五分鐘,便會覺得無力。
他心中自嘲地笑,真是佩服冥焰門的那位叫冥姬的殺手,研製的這攝魂香簡直了得,不需要任何補充,整整幾天過去,藥效仍然驚人。
身上的繩子解開後,烈鷹也算獲得了自由,拉開厚重的窗簾才發現,窗簾後並非窗戶,而是一堵牆,整個房間其實就是一間密室,不透一絲光線!
烈鷹不清楚冥鳶到底想幹什麼,既然她是來報仇的,可卻沒有要他性命,也不放他走,目前只是象徵性地在他身上割了三刀,再無其他舉動。
兩天中,烈鷹一直坐在沙發上,盯著手腕上的時間冷笑,距離那晚他已經在這裡待了三四天,雖然無法知道外面的情況,不過可以肯定一點的是,現在他還在索伊斯!
一直到這天晚上十點多,冥鳶終於現身,一腳蹬開房門後,一身黑色皮衣皮褲的她身姿妖嬈,依舊濃妝艷抹,頂著一頭淡紫色的長假髮。
她走進房間後停下腳步,看到沙發上氣定神閒的男人,嘴角陰冷地勾起:「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直接跟我走,二是……」
她抽出一把匕首,在手掌中旋轉了幾下,明晃晃的刀光閃在臉上,意思再明顯不過。
烈鷹盯著她,對於死亡毫無恐懼,因為如果她要殺他,幾天前他早就死了,況且他確實很想知道她跟雲良賢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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