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鷹大手一壓,制止她進一步的動作。
「怎麼?怕自己真的滿足不了我!?」冥鳶另一隻手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抓了一下,力道不重,如小貓的爪子在撓。
烈鷹眯起眼,眸中透出危險的訊息,心中冷呲,她還真以為他是同性戀!?
如果她真這樣以為,那麼她就錯了,大錯特錯!
「怎麼了?真的被我說中心事了!?」冥鳶想笑,小手仍然貼著他胸膛上撫摸,想用語言激怒他,「……就說你是快槍手,還不承認!?」
女人的手不斷地在他身上撫摸,抓撓,甚至還挑-逗地在男人健碩的胸肌上畫著圓圈,動作無比誘惑。
「再給你一次機會,後悔還來得及!」男人眯著眼,眸底隱隱有血絲,他是個正常男人,被她如此撩撥,何況本就喝了一些酒。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一向清心寡欲的烈鷹,竟然有了反應,高壯的身軀漸漸緊繃起。
他一字一頓,有咬牙切齒的意味。
「我會怕!?哼……」冥鳶眼睛已經迷離,手上卻是將他的襯衣全部扯開,語氣不屑一顧,「……歐先生,我冥鳶玩過的男人多到數不清,我會怕你一個快槍手!?」
話落,女人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上去,碰上男人的唇時,烈鷹瞪大眼,他從未見過這麼大膽放肆的女人!
他發誓,一定讓她後悔自己說過的話!
烈鷹手腕一用力,將她整個身子緊貼在自己身上,大掌扣住女人的後腦勺,化被動為主動……
冥鳶醉的不輕,酒精就像催化劑,完全讓她迷離,失去了方向,不過數分鐘怔個身體便軟下去。
憑著僅存的意志,卻仍舊不服輸地卻主動扯男人的襯衣與皮帶,兩個都喝了酒的人,如乾柴烈火,慢慢地便都失去了理智。
大廳的沙發上,男女糾纏著,連四周的空氣都變得火熱……
……
這一覺睡得很安穩,等冥鳶徹底清醒睜開眼時,已是第二天清晨四點。
夏天的日出特別早,透過落地窗可以看見天色亮開來,四周特別安靜,屏息靜氣,可以隱隱聽到海浪聲。
冥鳶盯著微微浮動的窗簾,她側身躺著,睜開眼的一瞬間轉動眼珠掃了一圈臥室內的擺設,確定是客房,空氣中男人狂野的氣息如此強烈,也提醒她這裡是誰的房間。
她的視線落在窗簾上,盯著許久沒有動,有關昨晚的一切她並非沒有一點印象,不過記憶最深刻的就是疼痛。
她冷冷勾起唇,輕輕動了動雙腿,記憶中那股撕裂的疼痛再次傳來,提醒著她,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並非在做夢。
冥鳶咬了咬唇,都說男人瘋狂的時候是禽獸,這句話果然不假,連歐澤這種表面看上去溫和的男人,也一樣!
她猛地坐起身,過大的動作牽扯到大腿-根,令她吃痛地皺眉,卻是吭都沒吭一聲。
「呲。」耳邊突然傳來男人的輕笑聲,冥鳶身體微微一僵,立刻收斂起臉上的表情,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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