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勛蹙眉,輕輕搖頭:「如果我想知道,我可以去查,但是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只是想等你來告訴我。」
這是他的希望,希望有一天她能夠親自告訴他,因為假如有這麼一天,也就代表她已經接受他,對他敞開了心扉。
「你真的想知道?」唐娜皺起秀眉,雙手不由拽緊了他的襯衣,呼吸沉重起來。
「你願意說嗎?」白安勛反問,另一隻手也放開她的腰,微微撐起來。
身上不再那麼重,唐娜感覺瞬間輕鬆了許多,她深吸了一口氣,半晌之後低低道:「冥焰門,我是冥焰門的殺手!」
「冥焰門!?」白安勛猛地直起身,隨即坐在沙發上,完全放開了她。
唐娜看著他驚訝震驚的表情,也是慢慢坐起身來,她疑惑地問:「怎麼?有問題嗎?」
「冥焰門?」白安勛仍是詢問著這一句話,面上是不敢置信,他劍眉緊鎖,聲線緊繃,「……唐娜,你認識冥鳶嗎?」
問出這句話後,白安勛幾乎是屏住了呼吸,從她開口說自己是冥焰門旗下的殺手開始,他心底就莫名升騰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你知道冥鳶!?」唐娜很意外,她面色沉下。「你……」
「回答我,你認識冥鳶嗎?」白安勛打斷她,眉頭皺的更緊。
唐娜小臉沉冷,不明白男人為何如此激動,她冷冷道:「我是冥焰門的殺手,怎麼會不認識冥鳶!?她可是冥焰門的四大殺手之一,只要是……」
「我不是指這種認識!……」男人再次將她打斷,俊臉猶如千年寒冰,「我問你,你和冥鳶有沒有合作過!?」
「為什麼這麼問?」唐娜滿臉疑惑,男人冰冷的表情完全讓她不明所以。
「回答我!」
白安勛猛地捉住她的雙肩,手掌用足了力氣,幾乎要把肩胛骨捏碎。
唐娜右肩膀處有傷,被這麼一抓,立刻疼得臉色發白。
「啊——」傷口恢復得並不好,再次撕裂開來,饒是像唐娜這般堅強的人也不由痛呼出聲。
「怎麼了?」意識到什麼,白安勛大手拽著她的衣領,猛地一用力,直接將襯衣扯開。
紐扣崩開,露出裡面肉色的內衣,男人將她的衣服拉下,看到右肩膀處纏著白色的紗布時,臉色更冷。
「你受傷了!?」
「不用你管!」唐娜看到自己香肩半露,惱羞成怒,她抓著衣服就要將它拉起來,一邊低吼道,「你鬆手,別看!」
「別動!……」因為女人拉扯的動作,雪白的紗布漸漸有血絲滲透出來,白安勛瞪了她一眼,眼底有怒氣。
唐娜一震,竟當真停下動作,一雙清澈的水眸靜靜地凝視著他。
男人的目光落在紗布上,他無比專注,仔細盯著,見血絲沒有泛濫的趨勢,這才稍稍鬆開眉頭。
「唐娜,回答我的問題!……」他抬頭,雙眸緊鎖著她,表情無比的嚴肅。
男人身上透出的無形壓力,讓唐娜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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