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唯一站在廚房裡等著,見傭人們端著空碗回來,開心不已。
她寫了一份清單與注意事項,交給主廚,要求他無論如何,堅持熬這個甜品一個月。
岳唯一很有把握地告訴他們,只要堅持一個月,她保證,督軍的胃病會大有改善!
廚師們連連點頭,表示一定會照做,岳唯一揚起笑,向他們表示感謝。
廚房裡的眾人都是看著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女孩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可愛。
岳唯一隨後回了房間,她坐在床上默默等著,等到深夜十點,知道傭人們都應該睡了,才拿著那件軍裝走出房間。
大廳內只亮著幾盞小燈,岳唯一順著樓梯上了三樓,她走到主臥室門口,深呼吸了好幾次才輕輕敲了敲門。
她等了片刻,見裡面沒有動靜,也沒有人應,於是又敲了幾下,怕自己沒聽見,還把耳朵貼在門上,靜靜地聽著。
她貼著門,依舊沒有聽到聲音,秀眉一皺,正要再敲門,這時門上突然出現一道影子,然後影子越來越大,直至將她徹底籠罩。
岳唯一下意識地扭頭,隨即瞪大眼,看著身後不知何時出現的男人,趕緊站直身體。
「時……督軍!」她揚起笑,笑容有些僵硬,盯著男人一身米白色的休閒服,帥氣英挺,心中懊惱自己又在他面前出洋相了。
「這麼晚不睡,想偷聽什麼?」時赫垂眼,目光落在她手裡捧著的軍裝上,薄唇幾不可查地牽動。
「這個……」岳唯一舉高手裡的軍裝,「這件軍裝還給你,我洗過了,你放心,洗的很乾淨!」
時赫沒有接,深邃的眸子凝視著她,岳唯一被他看得頭皮發麻。
氣氛微有些尷尬,她不停在頭腦里想著該找些什麼話題,想了想之後才說:「督軍,關於那些傳言,你不準備澄清一下嗎?畢竟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你不怕有損你的聲譽?」
男人冷呲一聲,越過她,推門走入主臥室。
岳唯一捧著軍裝,也跟著走進去,她將衣服放在外室的沙發上,見男人立在酒櫃前又在倒紅酒,本想離開的腳硬生生收住。
「時赫,你這樣喝酒,每天我們為你制定的食療調理腸胃,不就毫無作用了嗎?」她死死擰著眉,因為焦急而直呼其名。
男人手一頓,緩緩側頭,黑眸盯著她臉上黑色的眼鏡框,「今晚的甜品,你的主意?」
岳唯一點頭,「那是我自製的藥,對你的胃病有幫助,你相信我,一個月後,你的胃病一定有很大改善,至少不會再疼!」
時赫放下酒杯,盯著女人臉上自信的笑容,終於勾起淡淡的笑意,「也只有你,敢給我吃甜食!」
看到他臉上的笑意,岳唯一眉頭總算徹底鬆開,她慢慢走至他跟前,語氣帶著懇求,「時赫,從我在邁阿密收到你的那條簡訊起,我就深信你把我當作朋友了……既然作為朋友,我希望你在意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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