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藥里下了毒,就是希望我和我的孩子出事,你恨我,我能理解,但是唯一呢?你怎麼可以對她如此殘忍!?……」
夏潼眼眶一酸,想起唯一躺在深切治療室一次次的心臟驟停、休克、抽搐,她就再也控制不住,眼淚奪眶而出。
最終泣不成聲:「……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為什麼?你簡直不是人,根本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聽到這裡,時赫的眸子也是紅到足以滴血,他扣著扳機,手臂劇烈地顫抖,腦中閃過唯一渾身傷痕累累的樣子,心如刀割。
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幾乎要讓他的心臟停止。
「哼。」最後,他沒有開槍,而是狠狠將她推倒在地,眸底卻是狂風暴雨。
「爵爺……」他背著身,嗓音完全是嘶啞的,「把她交給我處置!」
夜霆爵沒有作聲,他上前一步,擁住夏潼的肩膀,然後兩人走至韓星辰面前,才開口,「帶走吧,今生我都不想再見到她!」
說完,他已經摟著夏潼離開。
「夜霆爵,你殺了我!有種你殺了我!」韓星辰尖叫著,不斷地搖著頭,猶如瘋子。
然夜霆爵頭也不回,擁著夏潼走向電梯,背影決絕。
「殺了你!?」時赫冷呲,眯起的雙眸中透著危險的訊息,「殺了你,未必太便宜你!」
他轉身,不願再看她一眼,冷冷衝著戰北鏜下令:「帶她回索伊斯,交給軍區醫院實驗室,她在唯一身上用了什麼藥,雙倍還給她!」
男人的聲音冷冽如冰,無情而決絕,血紅的眸子嗜血而恐怖。
他一步步往大廳外走,到了大廳門口猛然又頓住腳,男人單手插兜,背著身,又道,「記住,別讓她死得太早!」
時赫冷冷一哼,隨即沉步離去,男人身軀緊繃,忍受著胸口撕裂的疼痛。
他不會讓夜南希死的這麼容易,他要把唯一所受的痛苦一一還給她!
所以,他沒有開槍,一槍斃了她,太過便宜她!唯一的痛,她應該也親自體會一下!
時赫握緊了拳,走出別墅,上車前,一拳狠狠捶在車窗玻璃上,防彈的玻璃發出厚重的鈍響,幾乎能聽到指關節骨頭的脆響。
他卻毫無知覺,只因心口的疼,早已取代了一切,再也沒有任何的疼痛比得上!
………
四十分鐘後,時赫回到聖帝亞醫院,他剛踏入電梯,醫院的護士便打電話給他,說岳唯一再一次心臟驟停。
男人大手一捏,幾乎要將手機捏碎,眸底的血絲仿佛要溢出來。
電梯門一開,他瘋了一樣衝出去,到了深切治療室外,隔著玻璃,他觸目驚心地看著病床上女人不停抽搐的瘦小身體,那一刻,胸腔內的心臟猶如被挖出,疼到再無任何知覺。
男人背脊僵硬,頓在那裡,如一顆孤冷的大樹,背影充滿了絕望。
心底的那股不安與恐慌更甚,足以吞噬他所有的理智!
唯一……他的手臂顫抖著,卻又要極力壓抑著快要奔潰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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