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絕對不行的。
「別打我髮型的主意,你不適合。」陸白直接就表態。他可不想整天帶個假小子出門。
余笑噗嗤笑了,「那剪稍微長一點。大概到耳朵下面那種。」
「這個可以。不過,為什麼突然要剪短髮?」他摸著她的一頭長髮,替她不舍。
「因為要從頭開始啊。我要減掉那些不開心的過去,讓未來從開心和幸福開始。」
陸白把玩著她的發尾,黯然的垂下了眼眸。
真的會是幸福的開始嗎?
但願吧!
「主要是,短髮也好吹。看看你的,幾分鐘就吹乾了。」余笑沒有注意到他眼底那份暗淡,伸手摸了摸他的短髮,羨慕的很。
「小懶蟲。」陸白寵溺的撓了撓她的頭,把她橫抱起來,「去睡覺。」
余笑害羞的紅了臉,一顆小心臟又『砰砰砰』的跳了起來。不完全是緊張,還有期待。
陸白把她放進床上,跟挨著她身邊躺下去。余笑本以為會等來一場熱情的洗禮,但是,並沒有。
陸白只是把她擁在懷裡,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余笑原本那顆期待的心,漸漸沉了下去。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他會因為她太小,每次都是在關鍵時刻剎車;可是她現在已經二十三了,不再是他眼中那個二十歲都不到的小女孩了,可他還是不願意要自己。
心裡越發的失落。那種空落落的感覺,從來沒有像這樣強烈過;而且還不甘心。
放著她這樣一個大美人在懷裡,他居然無動於衷,簡直太傷她的面子了。這樣想著的時候,余笑就轉過身來,和他面對面。
陸白看著她,「怎麼了?」
余笑也看著他,咬了咬唇,豁出去了,「你不想做點什麼?」
陸白都差點要臉紅了,笑,「比如呢?」
「比如……」余笑拉過被子將兩個人蒙進去,緊接著,憑感覺吻上他的唇。當她吻上他唇的那一刻,他好像也在吻過來。
雙唇相貼,像似被點燃的導火線,火花四射。
被子下,一陣騷動。
……
不知道過了多久,被子下的纏綿忽然安靜了下來。
「怎麼了?」女人喘著聲問。
「笑笑,我們不能……」陸白掀開被子,從她身上翻下來,大口大口的運氣。
「為什麼不能?怎麼不能了?」余笑翻身趴在他身上,從上而下的看著他,「陸白,我已經不是十八歲那個什麼都不懂,讓你顧忌太多的小女生了;我現在二十三了,成年了,甚至已經到了合法的結婚年齡。我也有需要,我需要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滋潤,需要被他疼愛,我是正常的女人。」
也許是擔心被他再一次拒絕,所以她的語氣帶著著急,眼裡有難過。
陸白心痛極了。
許久,他才艱澀的開口,「可是,我們沒有未來。」
多麼無奈的一句話,絞著他的心臟。
余笑眼圈一暗,「為什麼沒有未來?你還要跟那個娟娟繼續下去嗎?」
「就算無關他人,我們也不會有未來。」
未來,他會死於全身神經萎縮,然後整個人扭曲成麻花,最後被痛苦折磨而死。
「為什麼?你不喜歡我?不想要我?」余笑眼裡不滿了受傷和失落。難道在她和娟娟之間,他還是要選擇娟娟嗎?
那麼,這半個月的照顧算什麼?今天早上的親吻算什麼?今晚又算什麼?
陸白捧著她的臉,鄭重的告訴她,「未來跟喜歡和要無關。」
他一個行走在生與死之間的人,有什麼資格談喜歡和要?他甚至都不知道,就算自己現在要了她,以後的日子,還能陪她走多久?
三天?一周?半個月?還是一個月?
好慘的數字!
陸白看著她,以為她會放手,可是,她卻把他抱的更緊,明明就是悲戚的小臉,卻牽強的堆砌著笑堅定的跟他說:「沒關係,我可以不要未來,我只要你,只要你。」
未來和他來說,他更重要。比任何都重要。
「笑笑,你先冷靜點。」
余笑情緒激動的搖頭,「我不要冷靜,我也很冷靜。陸白,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說過我有需要,我有,我會亂來,所以我不會要你負責的;你要我好不好,我們左愛,讓我真實的感受一下你好不好?」
她卑微,她低賤,她不顧一切,只為能擁有他,只為能把完完整整的自己交給他。她是他的,永遠都是。
哪怕未來的他們會分開,她也無怨無悔。
陸白終於忍無可忍。
不是和自己說好了,為了她,自私一次的嗎?
只要能讓她開心,需要,哪怕他只有一天的時間,也應該滿足她不是麼?
所以,就讓他自私的墮落吧!
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了!
兩個人,再一次吻成一團。
余笑學著他早上吻自己的時候,在他全身烙下了一片草莓的痕跡。她青澀又熱情的動作,惹得陸白一次次重喘。
「笑笑……」陸白喚她。
沙啞的嗓音在黑暗中顯得特別好聽,又撩人。
余笑輕哼一聲,算是回應他了。繼續賣力的取悅他。她是第一次,多少有點緊張,甚至笨手笨腳,但是,她還是極力想讓他舒服,讓他難忘自己給他帶來的愉悅。
莉莉說了,想讓男人記住自己,就要使出渾身禁術讓他舒服,讓他快樂,讓他滿足。只有技術好的女人,才會讓男人難忘。
哪怕在未來的某一天裡,他不再屬於自己,她也希望他還能記起,曾經有個女人讓他難忘,快樂過。
這樣想著的時候,她的行為更加大膽起來。好奇的小手,有緊張,有羞恥……
「唔」陸白難耐的悶哼一聲。似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但是,小人兒在他面前,好像一直很大膽。
他還在難耐中享受著小人兒給的愉悅中,毫無防備,小人兒已經鑽進被子裡……
陸白又猛地倒吸一口涼氣,那種像波濤一樣兇猛的感覺吸襲過來,讓他難以自持。
攀上天堂的感覺,大抵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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